都沒他盡職!”
她當時是什麼豬腦袋啊,為什麼要和他賭?!她倒不是不願意學習,主要是不想跟欠了他多大人情似的。但她就是這樣的性子,再倒帶一次她肯定還是受不了刺激選擇同一個結果。
而另一邊跟著杜恆澤的李徵頻頻回頭,嘖嘖說道:“這次看清楚了,長得不錯!”又一掌拍在杜恆澤背上,“兄弟你眼光不錯!什麼時候介紹我們認識認識啊?”
杜恆澤嚇了一跳,避而不答他的問題,反問道:“你上次不還說她這樣的人不能多結交嗎?”
“No no no,”李徵搖著手指,“我那時沒有深入調查,聽信了片面的負面資訊。再說,美人犯點小錯是可以諒解的。”
“謬論。”杜恆澤冷冷地下了結論,探身出去看看已經走出教學大樓的兩個人影,輕笑起來,他倒是很期待她努力學習的樣子。
李徵看著好友,不由得替另一位友好同學默哀,“胡娜娜同志註定要悲壯了,愛上一個心有所屬的人,喔……”
杜恆澤哭笑不得,“我看你是假期太無聊,只有成堆的作業能堵上你的嘴。”
李徵嘿嘿笑,心想你雖然不承認,可也沒反對啊。
他們畢竟是幾年的朋友,他恐怕比杜恆月這個妹妹還要了解杜恆澤,如果不是有心,平時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杜恆澤,怎麼可能一再地摻和進餘微的事情。
國慶後學校開始全民動員忙歌詠比賽,初三年級因為升學壓力排練得並不積極,倒是上體育課時總能看見其他年級的人在操場邊的音樂教室練習,杜恆澤他們偶爾也遇見初二六班,杜恆月總是很熱情地衝他招手,餘微只跟著看他一眼就扭過了頭。
期中考試餘微並未進入班級前十,杜恆澤知道後只露出了‘我就知道’的表情,餘微卻很坦然,“還有大半年呢,我一定贏!”
杜恆澤不發表意見,杜恆月見氣氛不對,忙說:“這段時間都在練歌嘛,微微都沒怎麼複習……”
“打賭就是打賭,我只看結果,而且……你不會忘記輸了會怎麼樣吧?”他最後一句是對餘微說的,在杜恆月好奇的目光中,餘微竟然微微紅了臉。
“什麼啊?我怎麼不知道?!”杜恆月發現自己是唯一不知情人士,不滿地叫起來。
“你不用知道。”杜恆澤拉開妹妹,說出傷透她心的事實,“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
杜恆月默哀,她被排擠了!被她最喜歡的哥哥和最喜歡的朋友孤立了!
半晌餘微才恨恨地說:“你放心,要做那種事的人絕對是你!”
杜恆澤邊笑邊點頭,“那我們拭目以待。”
那樣的笑臉實在很礙眼,餘微心一橫,帶著某個她其實並不敢想的猜想,問出她這段時間很想問的問題,“你為什麼非要和我打賭?為什麼要這麼在意我的成績是否進步呢?”
杜恆澤的笑僵在嘴角,扭過臉咳了兩聲,“我是看你是可造之材,想督促你而已。”
“好假……”杜恆月小聲幫餘微把想說的一部分話說了出來。
而另一部分,在他如此忸怩的神態中,似乎得到了一丁點的證實。
她一直覺得杜恆澤是討厭她的,因為她總是突然出現並打亂他的生活,更因為他們是不同世界的人,他光明地向著陽茁壯生長,她矯情地躲在陰溼的沼澤自怨自艾,而現在……他是不是在嘗試把她拉到那個她不熟悉卻有他的世界呢?
因了這樣的猜疑,餘微竟然有些輕鬆地笑了,“恆月,走咯!還得去練歌呢……”
杜恆月應了聲,看看哥哥還有些尷尬的臉,偷笑著打小算盤,以後要多多讓微微和哥哥在一起,因為這樣可以看見一些哥哥很少見的面孔,還蠻好玩的……如此看來,哥哥一定對微微有好感,要是他們在一起,她不就得叫微微嫂子了?
“喂!發什麼呆啊!”餘微撞撞她,她不懷好意地笑:“在想以後叫你嫂子也挺好的……”
餘微一把掐住她的腮幫子,惡狠狠地湊過去,“不準瞎說!”
“哎喲……疼,疼!”杜恆月痛呼著求饒。
“以後還亂說話不?”
“不敢了……”說得支離破碎。
餘微放開她,揉揉她的臉,還不忘囑咐:“你千萬不要出去瞎說,毀了你哥哥的名聲我可擔當不起。”
杜恆月幽怨地摸摸臉,心想你們假扮情侶不是挺順手的嗎?
歌詠比賽轟轟烈烈地結束後,溼冷的冬天全面襲來,餘微每天都忍不住取笑杜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