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高高地空中,快速的結紮著手法印,把全身的內煉氣都集於胸,我大喝一聲:“呀~~~~!秘之忍法:爆烈彈!”我張開嘴,奮力萬分吐出一團燃著如烈日照耀大地般的大火球,此火球的光芒照亮整個寂靜的夜空,我迅速抬起左手,把全身的力量灌於左手,準備擊去這驚天的一記,我在高空中大聲無比吼道:“讓大地隨我的攻擊顫抖吧!”我猶如猛龍騰身出深海,猛虎下山般氣勢如洪朝著那團大火球猛烈地扣殺過去,那團大火球帶著我的憤怒和希望,朝著那片樹林急馳而去……
我屏住呼吸眼怔怔看著即將到來的驚天場面,這次攻擊是我最後的希望,如果不能成功的話,我將面對只有……,那團大火球飛進那片寂靜的樹林裡,隨後驚天動地的巨響和爆炸聲像一波波此起彼浮的潮水灌入我耳,沖天的烈焰開始曼延這片樹林,吞噬著這片樹林僅有的生命,我從高高地空中飄落到地面上,我深深地喘了一口氣後,忽然感到渾身上下像是幾天沒有喝上一口水似的,虛脫萬分,我一下栽倒在地上,全身再沒有一點力量來支撐身體,好象感到自己像是個已經病入膏肓的病人一樣,快要死去般!我所熟悉的人的面孔在我的腦海一一閃現,難道我會這樣死去嗎?沒有人知道!如果我真的這場戰鬥中死去,會有人為我的死去掉下眼淚嗎?一定會有的,我的雙親,會因我過早離去,而感到傷悲,我尊敬的師父,會因失去一個得意的徒弟,而感到傷痛,還有我那師妹,會因失去一個也許心愛的人,而感到傷心悲痛,我也不知道在這個時候會想這樣,這也許是天意吧?我覺得呼吸有點困難了,好像馬上就要與地獄裡各種鬼怪見面似的難受痛苦,我的生命就這樣結束了嗎?我在迷迷糊糊間,一個模糊的身影出現在我的意識中,那身影厲聲對我說道:“我的後代,聽我說幾句,熊藤宗曦你這不爭氣的小子身為我的後裔,應當為我創立熊藤家的止高無上的忍法,儘自己的全力去發揚光大,沒想到你就這樣嗎?”我在迷糊間吃力回道:“不是的,祖先!對手太厲害了!我用盡全力才戰勝她,現在我已經無法再面對世間的一切了!”我隱約聽見幾聲略帶嗤笑的笑聲後,說道:“熊藤宗曦!說你小子是我個不思上進的小子,果然不錯,區區一個操控靈物的秘忍就讓你應付不過來了?你還是我的後裔嗎?”我苦著臉回道:“她確實太厲害了!是我執行任務以後遇到最厲害的對手!”那身影狂笑幾聲回道:“真的嗎?宗曦小子,你真正的對手並不是她,你心中真正的對手,你應該知道是誰?”我聞言,心中微微一怔,我模糊的意識中閃現出一個熟悉的身影,此身影不是別人,正是我的師兄:勘九郎,原來真正能稱得上對手原來是他,那身影笑著說道:“熊藤小子,你現在應該知道你真正的對手是誰了吧?你難道就這樣安心地死去嗎?”我立馬回道:“當然不是,因為我有太多想去實現的事要去做!”那身影回道:“那你就堂堂正正站起身來,像個頂天立地的男人那樣,勇敢去面對一切。”
我在恍恍忽忽間慢慢地睜開了雙眼,回到我所熟悉的現實中,隨之傳來一陣如萬針插身般刺痛,我不由地大聲叫喊道:“啊~~~!”那痛苦的叫喊聲響徹整個寂寞空洞的夜空,直透雲間,四散八方,等那陣錐心刺痛過後,我的模糊的意識重新恢復正常,我吃力從冰冷的地上爬身起來,我突然感到自己好象老了五十歲一樣,渾身上下每個關節都傳來疼痛的感覺,叫我無法忍受這種痛苦的煎熬,我無助地抬頭仰望夜空一下,咬著牙跌跌撞撞朝稻和山城的城下町走去,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才走到稻和山城的城下町附近,我隱隱約約間瞧見一個身影肅立在稻和山城城下町的町口,我好無意識朝著那身影笑了笑,我只覺得眼前一黑,過後什麼也不知道了。
當我醒來時,發現自己安靜躺在一張榻榻米上,我環看四周一下,這不是那家旅館嗎?我立刻明白一切,我吃力支撐起上半身,整個身體像是背上千斤的重物般沉重無比,一點力量也使不上來,我劇烈地咳嗽幾下,一股難受的熱浪湧上胸間,直竄喉嚨,呃!我從嘴裡吐出大一團鮮紅的血灘,與那個女秘忍一戰,看來傷得不輕,耗費的內煉氣過多,差點虛脫而死,能活下來真是萬幸!房門被人拉開了,閃身進來是我的好師妹惠雨,惠雨師妹見我臉氣蒼白,毫無血色,又見地板上有著一大灘的血,著急萬分說道:“宗曦師兄,沒事吧?”我緊皺眉頭吃力回道:“沒事!這點傷不算什麼。”惠雨說道:“宗曦師兄,你都傷成這樣了,嘴裡還不服輸!昨晚你一人獨自去和那女秘忍對戰,你走後,我十分的著急,一直在祈禱師兄能安然的回來,我見師兄你那麼晚都還沒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