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不由得搖頭失笑,他知道,這位德國大媽一定是認錯人了。
他也是第一次來這種租房…倒沒想到,tǐng乾淨的,難怪價格不便宜。
“剛才真嚇死我了!”娜塔莉還有點驚hún未定的說,她也從來沒到過這種地方,真的很緊張。
楊誠進入房間後,整個人躺在了鬆軟的chuáng上,呵呵笑著,顯然是剛才在樓下的經歷讓他覺得刺jī…而娜塔莉則是緊挨著楊誠坐在chuáng沿邊上,猶豫了一下,也躺了下來…頭就枕著楊誠伸出來的手。
“誠叔叔………………”娜塔莉不敢看他,總覺得心慌。
“啊?”楊誠應她。
“……我準備好了!”她怯怯的說。
“什麼準備好了?”楊誠一愣,微微的撐起了身體,看向她,燈光下,她的雙頰都佈滿了紅暈,顯然是在害臊。
娜塔莉睜開眼睛,看到這個戲謔她的無良大叔,不由得芳心一顫,被他這樣挑逗著…總覺得渾身飄忽忽的,沒著沒落的,但又覺得很刺jī,畢竟是第一次。
“我只是說要帶你來做一件你從來沒做過的事情,就是在鐘點公寓裡面開一個房間,一起睡一個晚上…就這樣,你以為我要幹麼?”楊誠笑著問。
娜塔莉也忍不住笑了,她喜歡這種被她誠叔叔挑逗的感覺,“就只是睡一起嗎?”
說完後,她還頗有幾分惋惜的搖頭,“我原本還準備要把我自己的身體當作貢品,奉獻給你這位霸道而又專橫的國王,你拒絕得了嗎?”
楊誠在她說話的時候,眼神總是不由自主的從她的西裝和T恤的開領處看下去,雖然不是很觸目驚心,但勝在勻稱,同樣非常的yòu人。
“能先驗驗貢品嗎?”楊誠故意攙著嘴問。
娜塔莉輕輕的下了chuáng,站在chuáng沿邊上,看著楊誠,“你看仔細了,誠叔叔!”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這麼稱呼他,她都會覺得刺jī。
就看到她輕輕的開啟西裝的紐扣,脫去西裝,然後輕輕的脫去裡面的T恤,接著是那一條牛仔kù,最後乾脆連貼肉的那一道屏障都解除了,整個人直tǐngtǐng的站在楊誠的面前。
楊誠坐了起來,一手將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雙手探到她的身後,撫mō著粉nèn的豐tún,他的頭正好埋在她xiōng前的雙峰之間,施展出自己的手段,挑逗著這個不經人事的處子。
發顫的jiāo吟開始猶如一曲美妙-動人的旋律,在這一個密封的房間裡面響起,餘音繞樑,三日不絕,也jī起了楊誠最原始的yù望。
“姐,你走路怎麼看起來怪怪的?”
在慕尼黑的酒店裡,艾薇兒奇怪的託著腮幫子,看著從浴室裡面洗澡出來的娜塔莉,她總覺得娜塔莉從萊比錫回來之後,有點不一樣,可到底有什麼不同,她又說不上來。
“哪有?”娜塔莉粉臉一紅,彷彿被戳破了最大的秘密似的。
“一定有!”艾薇兒越發的肯定。
“說了沒有就是沒有!”娜塔莉站了起來,她實在是不能說,自己跟誠叔叔好上了,結果需索無度,不小心過了頭,到現在還痛著。
“你別想騙我!”艾薇兒一副我很聰明的模樣,“你………………”
“我什麼?”娜塔莉有點做賊心虛,缺乏底氣。
艾薇兒大大咧咧的,哪裡會注意到她的神sè的閃爍,但她卻伸出自己的手指,在娜塔莉面前晃了晃,“是不是指甲沒曹好,破皮了?”
“你給我去死!”娜塔莉當場暴怒。
艾薇兒哈哈直笑,“我開玩笑的,真的開玩笑的,誰讓你不告訴我,我只好亂猜啦!”
“你這死丫頭太不像話了,再這麼喜歡瞎說,我看以後一定沒有男人敢要你!”娜塔莉經過了某些事情之後,潛意識裡都開始把自己當作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了,開始教訓起這個不經人事的小丫頭片子。
“姐…你這是要甩了我單幹是嗎?”艾薇兒很義憤填膺的指著娜塔莉。
“什麼意思?”娜塔莉不明白,自己說錯了什麼嗎?
“咱們當初可是說好了的,一起把你那個如珍如寶的誠叔叔給推了,現在你倒是好了…還沒上了他的chuáng,就先要把我給踹了,你這個死沒良心的,我看錯你了!”艾薇兒說完都笑得差點岔氣。
娜塔莉臉紅得不行,因為她確實是上了某人的chuáng,只是不能說。
“再這麼瞎胡鬧,我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