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是西甲的遊戲規則!
楊誠這個人說聰明,他不算太聰明,但他也絕對不笨,所以他很清楚,每一個地方,每一個聯賽,每一傢俱樂部,都有屬於自己的遊戲規則,任何人想要在這個遊戲規則裡面生存,就必須要先看懂他,瞭解他,掌握他,然後才能夠去改變他。
現在的皇馬和巴薩不屬於楊誠的掌握範圍之內,所以他只能夠暗地裡為那些中小球隊惋惜。
更何況,他現在還有點自身難保。
在打完了半決賽首回合比賽,巴薩球迷顯然還不肯放過皇馬,他們知道皇馬為了參加西甲比賽,沒有返回馬德里,而是繼續留在巴塞羅那,所以他們就繼續對皇馬發起攻擊,不遺餘力的進行攻擊,希望以此造成皇馬的困擾,影響到皇馬的備戰。
楊誠對此沒有給予任何的抨擊,因為在他看來,這一群極端球迷只是一群可憐人!
………【927 山寨者的勝利】………
這個世上從來都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愛和恨,都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尤其是當你愛恨到了某種極致的時候。
不知道是不是年齡大了,看待事情往往越來越深刻。
以前年輕的時候,看到這一群巴塞羅那的球迷追著皇馬罵,楊誠會覺得惱火,會覺得怒不可竭,好象這一群混蛋真應該一個個都抓去槍斃,可是現在,他就站在巴塞羅那藝術酒店的樓上,俯瞰著地面馬路對面的廣冇場上聚集著的巴薩球迷,他真的生不出恨意。
這是一群可憐人,非常可憐!
如果說,愛一個人到了極致是痛苦,恨一個人到了極致也是痛苦的話,那麼愛一個人到極致的同時,又恨一個人到極致,那就不僅僅是雙倍痛苦,而是痛苦的平方。
這一群極端的球迷心裡頭愛著巴塞羅那,愛到了極致,但與此同時,他們也在心裡頭恨著皇馬,恨到了極致,所以從表面上看,他們很令人憎恨,可實際上,他們只不過是一群可憐又可悲的傢伙。
楊餓不覺得自己算是在悲天憫人,捫心自問,他沒有那麼高尚的情操,他只不過是看待一些問題的時候,看得比以前透徹,也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才開始明白,為什麼電視裡的智者都一定得是年紀一大把的老人。
沒有經過生活的積累和沉澱,沒有經過歲月的洗禮的磨練,人永遠都是帶著稜角生存看待問題就總是無法看得很全面,看得很透徹,很容易就走上了一種極端。
或許,楊誠對待人生的態度,已經到了一種不需要去刻意追求,凡事順其自然,風清雲淡的境界了這不是因為他的智商和情操高了,而是因為他對生活的態度變了。
任何人,如果有楊誠那麼豐富的經歷,也許都會像他這樣吧!
皇馬包下了藝術酒店的整個樓層;有一個獨立的大客廳,楊誠就是站在大客廳上看面對著城市這一側的馬路對面的廣冇場,那裡聚集著數千名巴薩死忠球迷,他們在抗議,在遊冇行,因為他們將被禁止出現在接下來的兩場世紀德比戰的看臺上。
“這是我第一次討厭這一群球迷!”梅西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楊誠的身旁,淡淡的說。
他曾經是這一群人心目中的英雄,是他們心中的驕傲,每一場比賽都在接受著他們的助威跟喝彩,那時候的梅西從來沒有想到過,有一天他會討厭這一群人,因為對他來說,這一群極端的巴薩球迷是他最鐵桿的支持者。
可是;當*啟航文字*有一天,他穿上皇馬的球衣,出現在諾坎普球場的時候,他被這一群曾經他最喜歡的球迷噓被他們咒罵,他感到無法接受
他不覺得自己做錯了,畢竟那時候的選擇對雙方都是最好的選擇;為什麼他們就無法理解呢?
楊誠側過頭去,看到了冇一臉費解的梅西,他很矮小,足足比楊誠矮了一截,可是這個人的身上卻有一股獨特的魅力,或者應該說是他多年的職業生涯淬鍊出了他自己的氣質,這讓楊誠想到了一個人,拿破崙。
當然,他不是說梅西有拿破崙那麼偉大,而是他覺得,這兩個人的身上存在著某種共同點。
“我一直都覺得,認真和執著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力量,也是決定一個人命運的力量!”楊誠淡淡一笑著說,“認真和執著的人,往往能夠在改變自身命運的同時,也在改變著別人的命運。”
就在梅西流露出了一絲深思的時候,楊誠卻又搖頭道:“但認真不是較真,執著不是偏執!”
“我從來都不相信偏執狂能夠在這個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