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朕手中,必定讓他們不得好死。”中涼皇滿臉的狠厲,眸子迸發著恨意。他何時被這樣對待過?堂堂皇帝竟然如此被對待,這口氣如何咽得下去?
幾人達成了共識以後,天色漸漸沉了下來。中涼皇出了皇宮以後,一個身影猝然出現在他面前。
他負手而立,淡淡地問:“找到了沒有?”
“沒有,但屬下必定會盡力將五皇子帶回來。”
中涼皇的眸色凌厲,語氣不帶任何的感情,“聽著,無論用什麼方法,都必須將他帶回來。”
“是。”
土族的一間廂房,一個女子望著鏡中猙獰的臉龐,紅著眼眶將桌上的東西一一掃落在地,她的雙眸蘊滿了滔天的恨意,怒火在胸腔翻湧。
她的臉上有著明顯的傷痕,她輕輕撫上自己的臉,一字一句似是擠出來一般,“冷幽,還有那個賤女人,本小姐不會放過你們的。”
輕語那次給她撒的藥令她容顏盡毀,即使回到了土族用最好的辦法都沒有用,最終還是留下了傷痕。那以後寒哥哥見到她還怎麼會喜歡她?她沒有了美貌還如何有臉見寒哥哥?
她將這一切都歸於冷幽的錯,若不是她搶走了寒哥哥,她就不會處心積慮地想要除掉冷幽,之後為了不讓寒哥哥知道而想要殺人滅口,也就不會讓那個女子毀了容。
風絕寒的臉色冷若冰霜地來到了土族門口,他必須先解決了俞詩寧,不能讓她有機會再害幽。
“木家主。”土族門口的守衛俯身喚了一聲,他們都是認識他的,畢竟他是他們小姐心心念唸的人,且很久以前來過,雖隔了很久,但他出塵的氣質和容貌不易忘記。
風絕寒冷著臉走了進去,見到一個婢女冷冷地開口,“你們小姐在哪?”
他的語氣極為的寒冷,似是要將她凍死一般,她顫著身子回答道:“在、在房間。”
她指了指一個方向,風絕寒邁步走了過去,凜冽的氣息無人敢靠近。
“俞詩寧,你給本王出來。”風絕寒站在門口冷喝一聲。屋內的俞詩寧聽到是風絕寒的聲音,臉上的陰鬱褪去,心裡不由地一陣喜悅,寒哥哥來看她了,寒哥哥來找她了。完全沒有在意風絕寒冰冷的語氣。
只是隨即一想,自己如今的樣貌還如何見人?她隨手取了面紗戴著臉上,無論如何,寒哥哥難得來一次,她不想趕他走。
她滿眸喜悅地開了門,卻見風絕寒一臉陰鶩地看著她,她被他凌厲的目光看得顫了顫,隨即斂了斂神笑道:“寒哥哥,你怎麼了?”
“你陷害幽,又想殺人滅口,你說,本王會放過你嗎?”輕輕的話語吐出,如同沉重的石頭砸在了俞詩寧心上。
俞詩寧的背脊一僵,僵硬著臉笑了笑,“寒哥哥,你別聽別人胡說。”
“本來看在你當年救了母親的份上沒有對你動手,但你既然如此地對幽,那就別怪本王不留情面了。”他的身上泛起了殺意,濃烈的黑暗之氣在他身上繚繞,猶如地獄的黑暗帝王。
俞詩寧被他的氣息嚇得一顫,卻提著膽子嘶喊了起來,“寒哥哥,為什麼你的眼裡只有她,明明是我先遇見你的,我們自小認識,青梅竹馬,為什麼就比不過她一個忽然冒出來的女子?她為你做過什麼?我才是最愛你的。”
“就因為如此你就嫉恨她?”風絕寒冷冷地看著她,“幽是你永遠都比不上的,你陷害幽,本王不會讓你留在這個世界上。”
俞詩寧一怔,霍地狂笑了起來,眼角的淚水流了下來,“哈哈哈哈!風絕寒,你就是這樣對我的,那個賤人有什麼好?你竟然為了她要殺我?”
“風絕寒,你要幹什麼?”俞霖策,也就是土族的家主厲聲喝道,他望著自己女兒一臉的瘋狂,眸色冷了幾分。
他剛剛聽到下人來報,說風絕寒來了,他就感到奇怪,風絕寒從來不會主動到土族來,以前那屈指可數的幾次都是俞詩寧以救過他母親為由逼著他來的,且聽下人說風絕寒的臉色很不好看,他就感覺有不好的事發生了,果然,到了之後就看到這樣的一幕。
風絕寒淡淡地掃了他一眼,身上的氣勢明顯壓迫了他,“俞家主,你最好別多管閒事,否則,本家主不介意連你一起解決。”
面對俞霖策,他當然也要以同等地位的身份說話。
“風絕寒,你什麼意思?寧兒做了什麼你要殺她?”俞霖策大聲地呵斥。
風絕寒不置可否,冷著臉色凝聚出掌風向俞詩寧打過去,俞霖策一怔,忙上前出手阻止,然而風絕寒的內力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