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總管愣了愣,“奴才愚鈍。”
“就是前太子逼宮那晚!”夜凌澈解釋道。
常總管總算是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忙躬身,“這是奴才應該做的!”
夜凌澈在常總管的肩膀上拍了拍,嘆息,“那時候本王身邊的宮婢宮隨說起來總也有十來個,可當事到臨頭,想著本王的,也只有你——”
……
面前這位寧親王拍在肩膀上的手一下下的猶如沉石,
耳邊寧親王的嘆息更是戳著他脆弱的心肝。
常總管頭皮都開始發麻。
這,這位寧親王是要做什麼?
眼角偷
偷的往上瞄過去,正對上寧親王的目光,常總管一顫,腿腳都突然有些發軟。
寧親王常常是戲謔溫和,可畢竟長著和自家的主子差不多的面孔。
就說是不懼怕,可大多時候還是覺得心驚膽顫。
似乎是知道常總管在想什麼,拍在他肩膀上的手驀的重重一沉。
“你又瞎想什麼呢!”
“本王只是一時感慨!”
扔下這句話,寧親王轉身離開。
常總管在後忙恭送著,重重的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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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儀宮。
低低的靜謐環繞。
搖晃的燭光。
帶出似有若無的香氣。
偌大的床帳之內。
容纖月靠在床頭,雙手撫著自己的腰腹,恍惚的看著前面的某一處,眼中晶瑩閃動。
她知道,為了肚子裡無辜的孩兒,她不能哭。
可心,總不免傷。
他說,她和那個容纖月本是一體。
他說,他所為並非違背天意。
他說,這是命中註定,不然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