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都各有言論不休,可因容家之勢,最後也尚未掀起什麼波瀾。
日子又繼續一日一日的過下去。
前朝一如平和,各自往來奔走,除了京城上下嚴查了幾番,遊走各處的行盜違法之事大擊了一番,大理寺卿也在不知不覺中換了人之外,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同。
後宮之中,也是和睦榮華,各處的妃嬪美人兒也都老實的待在自己的宮牆庭院之內,任何有關子嗣的事情也都沒有發生,而眾所矚目的鳳儀宮也仍是帝來帝往,各種歡聲不斷。自然,太醫來往也比起先前更為頻繁了些。
容纖月知道是為什麼,畢竟這幾個月是她最為危險的月份,而帝后還是住在一處,除非朝務忙碌,皇帝才會宿在前朝,就是連皇帝寢宮也鮮少的過去住。所以那些個憂心便是一目即知。
只是實際上倒是根本不用那些太醫多心,雖然某人一直就是以“禽,獸”稱之,可人家倒是一直隱忍了下去,就是有些時候,有些隱忍不住,她也想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的幫幫他,他卻還是拒絕了。
——“不是說過幾個月滿足你,這麼急?”
容纖月,“……”
憋死好了!
反正不管她生下來的是男是女,這大夏也總算是後繼有人。
她也算是對得起大夏的列祖列宗了。
另一邊,西北終於傳來急報。
據前陣子朝廷派去的官員協查,西北外邦異國確是藉著寧王幾次深入西北外邦傳授滅蝗之側,偷偷的複製了寧王的模樣,藉以謀洌,而遂又把畫像流入潛伏在大夏的密探之中,以謀後事,可巧的是偶在京城遇到,當時的兩名密探便是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