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
即便是迷迷噔噔的狀況,可還是問了出來。
“沒什麼!”夜凌璟答。
“騙子!”
容纖月哼了聲,揪住他的衣襟。
夜凌璟失笑,在她的面頰上摸了一把,
“大膽!”
寵溺滿溢。
容纖月自是不放在心上,不過,睡夢的意識倒是消退了些。
“不說我也知道!”
“知道什麼?”
夜凌璟來了興致。
索性,容纖月也睜開了眼,迷迷糊糊的看向他,“當然是和那些傳聞有關!”
“……”
“說是沒事,不放在心上。可所有的機會都是給有準備的人預備的,所以,當然要做好準備!”容纖月道。
夜凌璟失笑,眉眼如千萬梨花開。
容纖月看著美麗,不由得撐起了半截身子。
夜凌璟也沒攔著她,給她背後放下了靠墊,讓她好舒服的靠著。
“若是你,會如何?”夜凌璟問。
容纖月想了想,“都說謀定而後動,可不過是傳言而已,但若是和朝廷社稷安危無關,就可暫且不用放在心上,只是此間的傳言卻是俱與朝廷危急相關,所以我以為是有人蓄意散播。而所謂擒賊先擒王,但若是尋到源頭,一刀而下,那什麼傳言也就不攻自破!”
容纖月沒有說的太仔細,而是當作是剛開始思襯時候的抽絲剝繭。
雖然她不知道先前的“容纖月”有幾多的聰明,可這事關朝政,她總不能說的一語中的。不然別說他是皇帝了,就是有幾分見識的,也會被她說的話驚了!
只是饒是如此,聽著她的話,夜凌璟的眼中也是光亮頓閃。
“還是朕的纖纖聰明!”
容纖月笑,很不謙虛的把這個稱讚接下來,“皇上打算怎麼辦?”
夜凌璟眉眼一挑,眼中洩出一抹幽光。
“賜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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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大理寺卿徹底查明。
寧王回京當日於謝容兩位大人馬下下毒之人乃御馬監監馬,早先那位監馬是原是軍中軍士,曾在軍中遇不平,當時身為統領的謝大人未能明察秋毫,以至於不能在軍中效力,貶到了御馬監。一直便心懷恨意,後家人又恰惹了容家,再逢不幸,只因身在卑微,不能有所為。而正逢皇命,寧王爺大勝歸來,百官相迎。故就趁著這個機會決定嚇一嚇那兩位大人。
——草料里加了別樣草藥,又在馬鞍的夾層放了血腥,只等著什麼時候發作了,至少讓那兩位權傾一時的大人摔個狗吃屎也是滿足了心頭的那股憤恨,沒想到那位軍士也是個不懂的,又生怕會被人看出什麼馬腳,這血腥之氣的物件還是放的淺薄了,早先在寧王爺還沒有到就已經散去的差不多,結果就正趕上寧王爺身上有傷而發作。以至於最後在街頭髮生了那麼一幕。
總言之,就是一場巧合。
於是,最後這位大理寺卿查出來之後,整個朝堂都不免為之譁然。就是連知道了些許訊息的民間百姓也都議論紛紛。
太狗血,太巧合,太好笑。
可這又能怎麼樣?
最後,處理的結果,皇帝嚴懲了那名御馬監的馬監,並斥責了謝容兩位大人,要他們各自回去,檢視自己治下有無不嚴過失之處。很有些不了了之。
不過,那兩位大人似乎也是深刻的反省了錯誤,幾日後就各自提交了自己的罪己摺子。
皇帝看了心甚悅。
又過了
幾日,皇帝再度頒下了旨意。
寧王賜封寧親王,並與數日後黃道吉日與兵部尚書之女大婚。
容相之子,京城的溫潤公子容宗瑾容大人於國社稷有功,賜郭將軍之女為夫人。
兩道大婚相隔數日,階次而行。
是乎,雙喜臨門。
再而後,皇帝再度頒下旨意,謝家之女謝昭儀恭謙溫良,特升為謝妃。雖不是正式的妃位,可因皇帝后宮沒有四妃,便已然是僅次於皇后之下的貴位。
……
鳳儀宮,容纖月聽著前面的訊息像是雪片一樣的飛過來,默默的點頭,點頭,再點頭。
先是公平公正公開的把案子解決,然後又是各大五十大板,就是下面有精明的人在,至少也遮住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