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謹小慎微的神色,恨不得將身體縮排牆角的陰影裡,熟人相見也只是互相看一眼點個頭便擦肩而過。
平靜的生活?陳心遠臉色露出了一絲冷笑。
一行人七拐八拐便來到了一間深宅大院裡,陳心遠記性極好,不由微帶詫異地問道:“這裡以前不是約翰的家嗎?”
“約翰?噢,是愛德華先生的兒子吧。這裡本來是愛德華先生的,但是當時愛德華先生因為意圖資助武器準備軍糧等等輜重給叛軍,瓦里克便將愛德華先生抓了起來,勒索了大量錢財和房子才將他放了出來。”夏洛蒂賠笑著道。
意圖,又是意圖。瓦里克羅織罪名還真是夠簡單的。
陳心遠笑笑,道:“走,我們進去吧。”
夏洛蒂上去按了魔法門鈴,不多時,堅厚的石門便開啟了,探出一個鼠頭鼠腦的人來,看到露絲先在她高聳的胸部轉了一圈,又上下打量著她結實纖長的美腿,淫淫一笑道:“是嫂子回來了。大哥呢,他怎麼沒回來?還有你身後的小白臉是誰?模樣倒還周正,晚上能樂呵樂呵了……”
杜紫藤一腳踹在他的臉上,將他慘嚎著踢倒在地,道:“賊溜溜的眼睛亂轉什麼,看著就讓人不舒服,簡直就是欠揍。”
那猥瑣男被杜紫藤迎面一腳,滿鼻滿嘴都是鮮血,卻也激起了兇性,一個魚躍從地上跳了起來,從靴子上裡掏出匕首就往杜紫藤胸口扎去。
“太慢了。”說完杜紫藤又一腳踢在了那猥瑣男的腹部,猥瑣男丟了匕首,雙手捂著肚子跪了下來,額頭抵地,他擔心杜紫藤那一腳直接將他的腸子都踢的糾結了,想喊人,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是滿頭滿臉的汗湧出來。
露絲眼中去隱隱露出了絲絲快意,這個混蛋不知道糟蹋了多少良家婦女,這一腳踢的他不能人道才好。
但很快她心中就被驚慌所代替,因為他們剛剛進入院子,十幾個聽到開門的人發出第一聲慘叫的傭兵從各個房間中湧出,將他們團團圍住。
她很快就放鬆下來,因為她發現幾人還是一副輕鬆的神態。
一個面容陰沉的青年劍士走了出來,道:“露絲,這是怎麼回事?瓦里克呢?”
杜紫藤看看陳心遠沒有說話,便道:“沒有什麼瓦里克了,我們來陪露絲把嫁妝拿回去。”
青年臉色流露出不屑的冷笑:“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和我說話,滾一邊去!露絲,我話不說第二遍,你可以不說話,但是後果你自己掂量。”
露絲想到年輕人的陰險手段,心中害怕,但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聽杜紫藤低聲道:“哎呦,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那青年冷笑還沒褪去,又聽杜紫藤道:“我明明是人,為什麼要和一條狗去說話呢!”
青年大怒:“找死!”說完“唰”的拔劍往杜紫藤的咽喉刺去。
對於這一劍他很有信心,因為他從十三種拔劍姿勢中選出了最適合自己的那種,然後曾每天練習拔劍三百次時間長達一年,他相信在黃石鎮的人類能夠躲得過他這一劍的不超過十人,但明顯杜紫藤是第十一人,因為青年勢在必得的一劍刺空了,而且他甚至不知道對手到了哪裡。
當他心神大亂時候,只覺臉上一麻,然後金星亂冒,然後才聽到了“啪”的一聲,杜紫藤可惡的聲音順著耳朵的嗡嗡聲傳進了他的耳朵之中:“好狗不擋道,給我滾一邊去!”
青年發出了一絲怒吼,全身金光暴漲,反轉長劍從以一個不可思議地角度向著杜紫藤的胸口刺去,斜斜向上的長劍宛如吐著信子的毒蛇。他曾憑著這一劍殺過不少實力比他強的人,他不相信對手還能跑的過去。
但是生活卻是就像是一盒巧克力,你無法預知下一顆是什麼口味,青年卻知道這一顆巧克力肯定不合他的口味,因為他這一劍又刺空了,然後同一邊臉又重重捱了一記耳光。
然後是杜紫藤冷到骨子的聲音,道:“滾一邊去,我話已經說了兩便,後果還是要你自己掂量。”
青年惱羞成怒,大吼道:“還在那裡看什麼,都給我一起上,幹他孃的……”
第一百七十八章血性
(明天開始一更三千字了,六千字實在有些吃不消,矮油,掃瑞了。)
那青年剛吼出這句話,就發現全身的力氣正在快速流失,低頭一看,胸口的一團血跡正在迅速擴大,一個陰冷的聲音雜從他耳邊傳來:“我叫杜紫藤,去地獄告狀的時候記得,別找錯人了。”
青年感覺身體和精神一陣空虛,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覺得好後悔,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