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利,奪走了我活下去的權利,他們到底是怎樣的惡魔?又將多少無辜的女子逼入了絕境?
“別想太多,對明天是否還能活著都不知道的你來說,有孩子只會讓你更被動罷了。”凌佳冷淡的說,除了苦笑我還能怎樣?祭出靈火燒了他們?不可能,我知道那根本就不可能,現在首當其衝的是活下去。
“進去吧。”很快就回到了我的房間,凌佳把我推了進去又消失不見了,我走進屋,我的夫君已經坐在床上等著我了,他回頭犀利的眼打量著我,我站在門邊咬著唇,不知那股怨恨該如何發洩。
“過來。”他淡然的開口,我恨不得咬他的肉食他的血,可是他有血肉嗎?
“過來,別讓為夫說第三遍。”他似乎非常的不耐煩,我躊躇著萬分不情願的挪過去。
他伸手在我前胸一晃,那把我還不會用的鑰匙到了他手裡,他低頭看著喃喃:“此物還未曾使用過,不會用麼?”
我懶得說話,反正最終的結果還不是他壓我到床上做事兒,然後我暈倒,他離開,說這些又有什麼用?
“怎得不回話?你今日似乎有些不妥?”他捏著我的臉冷冷的問,目光中不見一絲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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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欠債要還的
我心說,妥不妥跟你有關係嗎?這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這樣磨嘰了,趕緊辦事然後滾,別再我眼前礙眼。
“你在罵為夫對不對?”他鬆開捏我臉的手,玩味的看著我,我才覺得今天他不妥呢,陰陽怪氣的,也不知道憋著什麼壞,索性也不說話,他伸手摟我到懷中,拿著那金屬鑰匙說:“你還真是蠢笨,凌佳那丫頭口訣都告訴你了,你還是不會用麼?”
我低著頭想了想說:“不想用,只覺得無論怎麼用也只是白費力氣,改變不了什麼,不過是給你們看做笑柄罷了,我在那邊生死一線,你們就在背後笑嘻嘻的看著,也許這就是進了獨孤山莊的命。”
他沉默了,片刻後微微一嘆,淡然說:“那你是放棄了?不想再掙扎?”
“不知道,我只想活下去,可是為什麼會那樣難?”說著我也不覺眼發酸,這些日子,我拿著命不知賭了多少回,累已經不只是身體,心力也憔悴,真的還能繼續走下去嗎?
“生死之事不用太過執著,從血月選中你那一刻就註定了,這是你該還的債。”又是這一句,他難道是已經超脫生死的聖人麼?如果是,那還要我的命做什麼?
“我想我欠了誰也欠不到夫君身上吧。”我冷淡的說,這個宅子到處都是冤死的女鬼,麼一個新娘她們在經歷了一年的痛苦,恐懼,折磨後,等到的死亡也許還成了一種解脫。
“若是不欠,血月為何選中了你?”他抬手摸索著我的臉,眼中卻閃著寒光,我忽然心驚的發現,那居然是恨意,他有什麼理由來恨著我?
“血月每年都選中一個女子,她們都欠了你麼?”我底氣不足的問。
“血月不過是個傳說,真正看見的女子只有你一個,這就是命,多麼的脆弱啊,只要我輕輕這麼一捏,你的心臟就會爆裂。”他的手在我胸口來回徘徊,做著抓捏的動作,眼神狂亂,我嚇得想退開他卻又欺了過來:“怕我麼?在你心中,為夫是天,就算要飲了你的血你不是也心甘情願的麼?現在又怕了?”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那不只是一場夢那麼簡單?
“那不是夢?是真的?”我啞著聲音問,他微微一曬,不置可否的說:“什麼夢?什麼真?你又能確定現在不是夢嗎?”
我迷糊了,看著他一臉的疑惑,他一把按住我,壓在身下不耐煩的說:“為夫真是厭倦了這檔子事兒。”話是這樣說,但動作卻一點不拖沓,瞬間就將我的衣裙甩開,擠了進來,又痛又冷,那種令靈魂都震顫的痛苦又開始了,我眼角隱著淚光,咬著唇。
“門非門,牆非牆,如果這樣你還是無法領悟的話,也就沒有繼續掙扎的資格了,你唯一說對的一點是,為夫的確非常鐘意你的這出戏,看得甚是歡暢,所以,你可千萬不要放棄哦。”在昏迷的瞬間,他貼在我耳邊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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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沐浴日
門非門,牆非牆,我念叨著他最後一句話,本來真的不想再掙扎了,但現在似乎又有了新的突破,我還是不甘心這樣乖乖的等死,就算是給人娛樂了又怎樣,在最終結果出來前我都有機會找到這裡不為人知的秘密,養老鼠咬布袋,也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