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冷紅袖頓時又是一個爆栗子,嘴巴刻薄的道,“笨蛋的東西,任性的本事倒是與日俱增,我說你能不能也長長腦子,我若要別的人,還會站在這裡嗎?隨便說什麼你都當真,真是太丟妖孽的臉了,也太丟我自己的臉了,我居然放著全世界最聰明的男人不要,而選了你這個蠢貨。”
“冷紅袖——”森羅的表情就像一個好容易滿足的孩子,聽到冷紅袖的那話語,又高興了起來。
“閉嘴!夠了,你也給我稍微正常點,我被你的事情弄得頭都疼了,接下來不要讓我聽到你的聲音!”
冷紅袖也不管他高興的模樣,轉身蹙著眉頭,去了床邊,緩緩的躺了下來。
她是真的感覺頭疼了,為森羅的越變越天真,越變越依賴自己,但願他的凌厲在對著敵人的時候,不會因此而削減,否則,一隻沒了利爪和尖牙的老虎,還能在弱肉強食的環境中活的長嗎?
森羅卻欣喜這樣的結果,冷紅袖不過扇了他幾個巴掌,沒有因此不要他,反而說了讓他安心的話,這真是他預料以外的結果,不過這個結果真的讓他要用喜出望外來形容了。
說出這件事情後,心上也再沒有了隱瞞冷紅袖的不安感了,若是再見到封紅茗,他也比較不會再感到有壓力了,為了向冷紅袖證明在他的心目中,冷紅袖最重要,封紅茗的命,他一定要親手拿回來。
包括那些天他所承受的一切,他都要封紅茗也承受一下。
他會讓冷紅袖知道,他所對她的一切,感情、態度、順從,都是別的人也好妖也好,都終其一生都不可能享受到的。
坐在冷紅袖之前坐著的長凳中,看了看床上冷紅袖面朝裡的背影,然後才緩緩的把視線又轉到了空中,那雙屬於非人類的冰冷雙眸,才終於散發出了他天性該有的森寒目光。
“啟稟皇上,神殿的大門申時的時候開了一下,有人從裡面出來了。”
被獨孤清狂派去監視神殿一舉一動的內侍監總管太監,無聲息的進了獨孤清狂的南書房,小聲的報告著。
“派人跟好了嗎?具體什麼事情,讓神殿裡的那兩個老不死的有了動靜你可知道?”
獨孤清狂若有所思的玩弄著手中的兩個琉璃小球,語調聽著是有些漫不經心,但是那佈滿煞氣的眉眼,卻早就洩露了他心中的怒海狂濤!
“目前還不知道,我們的人無法進入神殿的最裡面,所以還無從知道最機要的內幕,不過派出去的人,已經早讓人盯上了。”內侍太監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很好,衝靈子那三人出去了可有回來?”
那三個老不死的是神殿內的那兩個老不死的徒弟,這一代的輔國長老,別當他獨孤清狂是傻子,鳳家已故的那個老不死的把三大派系的誅妖士交給了鳳三掌管,為的也不過是防自己一手,不過就憑三大派系想要扳倒自己?笑話!
“啟稟皇上,還未曾迴轉。”內侍監太監立即快速的回報道。
“嗯,朕知道了,你退下去吧,繼續監視,看看那個所謂的神殿內的傳話人,到底從老不死那裡帶出來了什麼了不得的訊息,若是無關緊要的,你們就繼續盯著他,若是散播什麼不利於朕,或者國家社稷的流言,相信不用朕說,你也該知道怎麼做吧!”
“是,陛下,奴才明白了!奴才告退!”
待內侍監退出去之後,獨孤清狂重重的就把手中的琉璃球扔到了地上,頓時就摔成了碎片。
哼,什麼狗屁神殿,什麼鎮國國師,他十四歲就入伍當了一個小兵,全靠拼命和善於鑽營,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可以說是一步一步的靠血淚和拼搏爬上來的。
當他還是大將軍時,雖然與日升國的戰爭從未爆發過,但是為先皇鎮壓冰原上的朴茂族的叛亂,他卻先後十四次親自西上,冰原上處處都是陷阱,一不小心就會陷入萬丈冰川之中,加上他們畢竟不如朴茂族的人對地勢熟悉,其艱難程度可想而知,有好幾次差點有去無回。
所以他有今天,可以毫不慚愧的說,全是他自己努力得來的,他比任何人都有資格坐上這張寶座。
他的功勳是建立在殺了不知多少不服政權的人,才建立起來的,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雙手是沾滿血腥的,然而既便如此,他也不曾見過什麼鬼怪妖魔之類的東西,他也從骨子裡不相信那些所謂的鎮國國師和誅妖士們。
在他看來,那些人整天不過是吃飽了飯,坐在柔軟的蒲團上,看著天空說上幾句什麼地方有妖雲之類的話語,或者預言一下什麼時候有災難,卻半點其他建樹都沒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