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小心地送到了冷紅袖的懷中,冷紅袖定定地看著懷中還在不斷哭泣的孩子,雖然這是她看他的第一眼,但是冷紅袖卻一點都不感到陌生,似乎已經看著這孩子許多年一般了,那狹長的眼眸,長長的睫毛,已經漂亮的臉蛋輪廓,沒有一處像自己,活脫脫的那條笨蛇的翻版,除了那菱形的小嘴,是與自己相似的。
即便只有這一處相似,冷紅袖依舊感覺到了心底裡某處地方,正在活生生地塌陷,而她卻無法阻止,她就知道,只要看這孩子一眼,她就再也送不走他了。
孩子還在不停地哭,雲日陽看著冷紅袖只顧著看著他,卻什麼也不做,不由急了:“紅袖,他餓了,你倒是喂些奶給他吃啊,我裝過身去,我保證不看。”
雲日陽說著,立即轉了過去。
冷紅袖看了看孩子,終於緩慢地撩開衣衫,露出一邊豐滿的乳防,分明不熟練地把孩子側轉身子,讓他含住。
第一次哺乳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應該是一種很新奇的經驗,至少對冷紅袖來說是如此,她第一次如此手足無措的不知該如何才好,乳投處傳來的酥麻的那種吸吮感,讓她既感到羞恥,又感到幾分安心。
孩子的動作是不含半分猥褻和慾望的,它們只是透過吸奶建立與母親之間的親子關係,但是冷紅袖卻頭一次因為這樣純潔的接觸,惱怒自己的不配,她如此的人,可以佔領整個世界,可以成為權利頂端的人,可以不擇手段,但是卻絕對成不了一個好母親。
關於從前,父母親如何教導自己和弟弟的話,如今還回響在耳邊,但是那些話,對經歷了最黑暗的一面的自己來說,她已經決然不信了,更別說要表裡不一地用來教導自己的孩子,冷紅袖會覺得這是她人生中最具諷刺意義的事情。
雲日陽沒有再聽到孩子哭,便知道冷紅袖在喂他,心裡終於暫時的鬆了一口氣,冷紅袖終究還是肯喂他的,就怕她連喂都不喂,那就真的一點留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