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一出,傅君卓倒是沒那般擔心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 反倒是有些擔心她師父傅採林了。 陳君逸的話中意思,別看傅君卓腦子有些笨,她多少也能聽懂。 話中所說的理論理論,想必應該不是靠語言去說服自己的師父。 是那樣的話,自己師父全力對敵她雖然沒有見過。 但自己相公陳君逸的的奇幻手法,她倒是有幾分的瞭解。 如果二人真動起手,她可以肯定到時候吃虧的一定是傅採林。 所以說,傅君卓現在也只能祈禱,的時候陳君逸觸手能夠輕一些。 畢竟那是他傅君卓的師父,如果被打的太慘她也不太好看. . . 如果讓陳君逸知道,傅君卓此刻的心中想法。 一定會說她是個實實在在的大孝女。 真是要活活的孝死她的扶養恩師。 . . . 夜晚來的很快,轉眼間已經黃昏過後。 天色已經全部變得昏暗。 陳君逸帶著兩女走出房間,應宋師道相邀,前去晚宴。 而席間,有一男一女突然進入。 那男子已年過不惑,頭上的鬢角有兩縷斑白,嘴下長鬚,體態倒是有些雍容華貴。 看來有財力的人吃喝都不是一般凡品。 而身邊的那名女子,倒是長的頗為嫵媚。 尤其是看到,客為上的陳君逸,這等俊美長相年輕的男子時,就更加的想要表現出自己優越的一面。 還時不時,有意或是無意的,向著陳君逸拋了幾個媚眼。 只是後者裝作視而不見。 因為自己身邊就有這兩個,比那媚眼女子,美上無數倍的存在。 身邊有著世上最美的花朵,還會去在意路旁的那些小野草。 而這一男一女也,正是白天有過一面之緣的,宋魯和他的小嬌妻,那個身份不明柳箐。 果真是一隻騷狐狸,自己的老公還敢在旁邊就明目張膽的敢勾搭別男人。 真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哼,不要臉. . . ” 傅君卓可是自打白天第一眼見到這個柳箐,就發自內心的討厭她。 更是在剛才此女一進門的時候,她的眼神就一直沒有離開過對方的身上。 自然也是觀察到,柳箐在向陳君逸賣弄風騷。 好在陳君逸沒有去理會如此不守婦道的女人。 這樣傅君卓很是欣慰。 所以自我決定,今天晚上就算累到昏迷,要獎勵一下自己心愛的相公。 剛剛落座的宋魯,則是先將目光轉到了陳君逸等人這邊。 之前雖是已經介紹過,但終歸是有過一面之緣的陌生人。 今天又同在一個宴席上,所以也不好不打一聲招呼。 宋魯頗為老道的,對著陳君逸拱手道。 “這位陳公子,白天見面的時候,宋某人就想說了,之前聽到師道講,你身側的這二位姑娘,揭示你的夫人,果真英雄出少年,陳公子的豔福的確是不淺,羨煞旁人!” 聽到這句讚揚的話,陳君逸也自然不會對其冷著臉。 露出招牌的微笑,回敬了一句道。 “我也只是命好罷了,能得到我這兩位夫人的真心,已經是透支了我大半生的運氣. . . ” “不過閣下,不也一樣,是羨煞旁人的豔福深厚之人,你身邊的這位柳箐姑娘,也是才貌過人,萬中無一呀!” 是萬中無一的騷. . . 能這麼明目張膽的,當著他的面勾引其他男子。 那背地裡,估計那帽子已經跌到了天上。 只不過像這種類似於商業吹捧似的交談,也確實是宴會當中,正常交談的一種。 因為什麼好人沒事兒會在一起聚會,都是一些閒的沒有事幹的人。 所以就不能從他們口中聽到,什麼高尚的詞彙。 晚宴過後,在眾人準備回房休息時。 商船中的一些隨行侍從,不知是何原因開始大呼小叫了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不由得引得眾人意識到,肯定是出了大事。 宋伐的商船,隨船的這些侍從,都是經過精心培訓。 如果不是緊急之事,不會驚動主人家。 等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底下那些下人就可以處理了。 這時一名侍從中的小管事,匆匆忙忙的跑到了宋師道的面前。 向其表明,有數艘體積和他們這艘船差不多大的船居在向他們靠攏過來。 得知此事後,一眾人等,包括陳君逸等人,一同前往外面的甲板處。 所看到的,確實如那個小管事說的一樣。 足足有七艘船,擋住了宋閥商船前行的道路。 船隻上亮起來痛亮燈火,將自身一半的船體顯露了出來。 就連陰天色黑漆漆的江水,都被照的,似乎能看見水裡的魚兒! 這一排船隻的中央那艘船上,還立有一根長長的旗杆,而旗杆上掛著的旗幟。 上面寫兩個大字宇文。 宋閥的商船,被宇文閥的官船,當場截停。 隨後官船之上,想起了那道令陳君逸久違的聲音。 “對面的商船,可是宋閥的商船!” “正是,不知大人攔一下我等去路,究竟所謂何事?” 宋師道開口回道。 “還真是宋閥的商船。” 說話之人,眼神中,無意間露出了些許的忌憚。 不過一瞬間,被自己此行來的目的,所沖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