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嬙對自己姐姐與一個漢人的事情,自打聽到那一刻起,就不是很看好。 並不是她覺得兩個人般不般配的問題。 而是如果自己姐姐非要這麼做的話,很有很有可能會遭到師父,傅採林的極力阻止。 到時候受傷害的,還會是姐姐傅君婥。 面對妹妹的阻止,傅君婥想繞開,可惜未能成功。 “小妹,這裡面的事情不是你想那麼簡單,你還小你不懂,快些讓開,今天姐姐一定要和他走. . . ” “即使師父阻止,我也要這麼做!” 傅君婥調出體內真氣,施展身法,想要迅速的繞過,擋在面前傅君嬙。 “姐,不要這樣,師父知道了會不高興的. . . ” 傅君嬙也同樣的施展身法,並且一把拽住了,即將推門出去的傅君婥,一張小臉滿是焦急。 傅君婥見到此狀,想要極力的甩開妹妹傅君嬙的束縛,可惜的是,未能成功。 別看傅君嬙在三個姐妹中年齡最小。 但不代表她的功夫和修為,在三個姐妹之中,是最低的。 按照天賦的不同,傅君嬙這一生功夫修為在三個姐妹之中是最高的。 現在更是根本就沒有給,姐姐傅君婥任何掙脫出去的機會。 乙是使用出了權力將其阻止。 面對如此難纏的妹妹,傅君婥也只能無奈的幽幽說道。 “小妹,你現在還小,你完全不懂此刻姐的心情. . . ” 傅君婥在閨房內兩姐妹一個掙脫一個阻止,很是熱鬧。 與此同時的外面,比內院裡面更加的熱鬧。 閨房之內兩姐妹爭執不休,而坐在一旁與傅君婥長的有幾分相似的青年女子從房中一躍飛出。 沒與自己姐妹說一句話,滿身殺意的向著外院飛奔而去。 此時此刻的陳君逸這邊,那群護衛已經躺倒了一片。 外院之中,除了他一個人沒有一個人是保持著站立狀態。 就在他剛想出聲喊話,傅採林的時候。 便看到遠處房梁之上,飛過了一道極其熟悉的身影。 一個一身白衣的年輕女子,出現在了視野之中。 凝了凝神,定睛觀瞧,看清楚這白衣女子的長相後,頓時驚喜萬分。 陳君逸出聲叫道。 “君婥,你可算是出. . . . . . 不對!” 還沒等高興,被發現了,有哪裡不對勁? 眼前的這個逐漸靠近自己的白衣女子,只是與自己的寶貝君婥長的很像而已。 還有一點就是,這麼長時間沒見到陳君逸,傅君婥怎麼可能會是一身的殺氣來見他? 表情還是那般的冰冷。 所以陳君逸判斷,這絕對不是傅君婥。 已經被打的滿地哀嚎的,那些護院護衛,見到見到來人之後,全部迅速的站起身,並對著來人恭敬的叫了一聲。 “二小姐. . . ” 白衣女子揮了揮手。 那群互怨互慰便退到了一旁。 聽到眾人對此女的稱呼,陳君逸腦海中突然閃現出了一個人影。 資源也是知道了眼前的這名,與傅君婥長相有幾分相似的白衣女子,的真實身份。 眾人又是稱呼其為二小姐,這一定是傅君婥的二妹,傅君瑜! 傅君瑜穿過護衛逐漸靠近陳君逸。 手中的長劍也早已經出鞘,看著面前這個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的英俊男子。 絲毫不對其俊朗的外表所吸引。 兩隻美眸中,盡是冷意,與濃濃的殺意。 “你這個卑鄙無恥的汗g,花言巧語,鬼話連篇,蠱惑了我的姐姐,既然還敢在這裡撒野放肆大放厥詞,我傅君瑜今天就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知道擅自闖入弈劍閣的下場,是有多麼悽慘!” 由於師父奕劍大師傅採林的原因,再加上一些國仇家恨,傅君瑜與當初的傅君婥,非常相似。 都是一樣痛恨大隋的漢人。 現在自己家的家門口,居然就站著一位,大隋的漢人。 並且還透過一些手段俘獲了傅君婥芳心,被其所迷惑。 傅君瑜自然是沒有好臉色給到陳君逸的。 “傅君瑜,好名字,君婥的妹妹吧,不得不單說一句,你跟你姐姐長的真是很像,不管是脾氣還是性格,跟我當初剛見到她的時候簡直是一模一樣. . . ” “不過話說回來,君瑜小姨子,你這說話的語氣可是不對啊,再怎麼說,我陳君逸也是你姐夫不是,即使你姐姐還沒嫁過來,在我們那兒論的話也是一樣,是不是,咱們是一家人,即使你不叫我聲姐夫,但是你姐夫我也有名字,說話有和氣些,這樣你姐姐也不會你操心,姐夫我呢也不會生你的氣,你呢也不會有任何危險,多好!” 陳君逸戲弄的說道。 這些話放到一般未出閣的姑娘身上,基本上都會聽臉紅。 可是現在的傅君瑜,臉上可沒有一點紅潤。 現在是氣的有些發白,滿額頭的鐵青色。 當她頭些時間聽到自己最敬重的姐姐,在中原喜歡上了一箇中原人,而且最可氣的是,還委身於那個中原人。 這讓她頓時三尸神暴跳。 傅君瑜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中原人。 所以無論如何,她都要將這個本應不應該存在的愛情,將其親手摧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