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掌門畢竟是掌門,能爬到今天這個位置,也必定是有自己的過人之處。 稍微停頓了一下,那位中年掌門開口對眾人說道。 “管對方是誰,感動我的人,都必須讓他付出代價. . . ” 說完這句,隨後面對著前來報信之人吩咐道。 “你去召集人手,儘可能越多越好,快去吧!” 那人得到掌門的命令,迅速跑出宅院。 可是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那人剛剛跑出,便被隱藏在宅院之外的殺手,無聲無息的給結束了生命。 “師傅,徒兒,感覺這事情有蹊蹺,會不會是宇文閥的人所為?” “畢竟前幾天咱們可是. . . ” 那個中年掌門揮了揮手,將其打斷了,說道。 “不管是不是,為師都要找出來殺人的兇手. . . ” “不用找了,殺你們門派的人,都在這兒了!” “而你們今天,也和之前那些死鬼一樣,都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一道冷冽的聲音,打斷了眾人的談話。 屋中眾人循聲抬眼望去,發現宅院的院子之中,站著十幾個一身黑衣,頭戴黑布蒙面之人,正一臉陰冷的看著他們。 他們甚至還沒有交手,都能感受到,面前的這群人,一身濃烈的殺氣。 還有他們手上那明晃晃泛著寒光的長刀,那上面還有著沒有乾透的血跡,順著刀刃一側的血槽,一滴一滴的緩緩滴落。 將刀尖下的一片區域,染成了暗紅之色。 房中眾人皆是呆住。 身為江湖中人,個個都已經是習慣了刀口上舔血的生活。 但是此刻面前的這一幕,其實讓他們有些措手不及。 因為事情發的實在太突然,絲毫都沒有給他們任何喘息的機會。 月光閃爍,烏雲遮住了大半的月亮。 突然之間風起,將院中的照明工具,逐個吹熄。 院子之中,頓時昏暗一片。 在這裡面似乎有人嗅到了一股,非常濃郁的血腥之氣。 “殺!” 一道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傳到了眾人的耳中。 隨後,黑人中站在正中央的人影一閃而過。 而他的目標正是那位中年掌門。 伸出手中寶刀,一陣寒芒閃過。 絲毫沒有給對方任何反應的機會,因為這個黑衣人出刀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所謂一刀封喉,那位掌門似乎是在不知敵情的情況下,感覺到脖頸一涼,腦中一片空白,雙耳中發出蟬叫。 隨後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脖子,驚恐的看著面前的黑衣人。 用盡了自己的最後一絲力氣,扯下了對方面罩的一角。 記住的月光看清了對方的臉,頓時驚恐萬分。 聲音十分沙啞,極其艱難的吐出了幾個字。 “你. . . 你,宇文. . . ” 話還沒有說完,他的脖子在已經承受不住頭部的重量。 一個圓滾滾的圓球,從脖頸上滾落。 其身體失去了頭顱,脖頸處猶如噴泉一般,血流如水柱一般。 隨後砰的一聲,硬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剛剛一個照面,門派之中的最強戰力,就已經飲恨西北。 剩下的那些徒子徒孫們,就像秋收的麥子一樣,站直了等著被人收割。 這一晚,在這座小小的五原郡之中。 像此刻的這種畫面,在城內各處都有發生。 且都是一些沒有遵從宇文閥安排的門派。 因此而遇難的人,不計其數。 而這些死的人都是特別的乾脆,讓其他人看不出究竟是何人所為。 “回稟大人,已經全部處理了,五十口子人,無一活口!” “是嗎?你確定沒留下活口?” “這,呃. . . 屬下確定!” “那他你怎麼解釋?” 說話的這個黑衣人,抬起手指向,站在大門處,生穿白衣的男子。 “這,屬下不知!” 那人一臉納悶,清楚的記得自己已經全部將這類人殺了個乾淨。 可是面前門口處的這個人又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一群飯桶,去把他給我殺了,今晚過後不能允許一個活口,明白了嗎?” “明白!” 門口處的白衣人,聽到這句,頓時一臉懵B? 自己只不過晚上閒來無事,出來看看熱鬧,竟然卻給自己招來了一場殺身之禍。 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這個世界上只有他殺別人的份,還從來都沒有別人殺他的。 看來今天晚上,這是被迫的大開殺戒啊! 還沒等這群黑衣人做出反應,站在大院門口處等白衣人,身形一閃。 就猶如夜空當中的,一條白色的俊龍,劃破黑夜,湧入黑暗之中。 就像剛才這群黑衣人的帶頭人,如何殺死那位不知名門派的掌門一樣。 結實沒有一戰之力,那人突然感覺到胸口一痛,低頭看下去,自己的胸口處出現了一個拳頭大小的孔洞。 更加令他恐懼的是,那居然是一處貫穿傷透光那種。 與他一同遭殃的,還有通他站在同一條水平線上的黑衣人,皆是如此。 個個都是鮮血噴湧而出。 同一時刻,這幾人漸漸的意識消散。 帶頭的那個黑衣人,用盡了自己最後一絲力氣。 從嗓子眼裡面擠出了兩句乾癟的話。 “你. . . 我大哥,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