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不見,看來宇文化及也有不少長進。 盡到自己不能力敵的對手,就拿自己的後臺朝廷來要挾。 不過他的算盤還是打的有些失敗。 宇文化及萬萬都沒有想到,陳君逸不懼怕任何東西。 什麼宇文閥,什麼大隋朝廷,全部都泡沫一般,大手輕輕一揮,便全部打散。 就算他面前這些引以為傲的鐵騎,還有那數百高手,在絕對實力面前,都是如同土雞瓦狗,完全不值一提。 “宇文化及,別忘了,生死符,已經過了半年,你還有半年的時間!” 宇文化及現在最聽不得的三個字,就是這生死符。 就好像那不是種在身體裡的一個暗器,而是一道催命符。 只是這道催命符,並不能要人命。 但是他卻能將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這就遠比直接死了,要痛苦的多! 這三個字一出,就像點燃了宇文化及的心頭怒氣的導火索。 全身血液急速向頭部流送,滿眼通紅。 陳君逸就是他前進路上的絆腳石,如果不將其除去,以後就不要再想那些驚天偉業。 “陳君逸不好意思了,給我拿下. . . ” 一聲令下,周圍士兵立即蜂擁而至。 頓時喊殺聲震天,氣勢磅礴。 陳君逸淡淡的掃了一眼宇文化及,還真是記吃不記打。 他能活到今天,完全是因為陳君逸不想殺他。 而這次卻又不同,他有必死的理由! 面對衝鋒計程車兵,陳君逸輕輕鬆鬆一掌拍出,整塊天地,彷彿瞬間安靜了下來。 就連空氣,也好像同時戛然而止一般。 緊接著一股強大的勁力,以陳君逸為中心,向四周席捲而去。 “轟. . . ” “啊啊啊啊. . . ” 轟鳴聲伴隨著慘叫之聲,響徹整個幽谷深林。 衝上前來計程車兵,瞬間倒了一大片,數量從上百再到上千,越來越多計程車兵倒下。 被這霸道勁力傷到的人,皆是倒地不起。 要麼是斷胳膊斷腿,要麼就是胸前肋骨塌陷一片。 傷情都是各不相同,但是慘狀都是近乎一樣。 又是熟悉的場面,和那熟悉的面孔。 聽到慘叫過後,宇文化及這才醒覺過來。 剛剛的自己確實被仇恨衝昏了頭腦。 所帶的上千士兵,就算是瞬間全軍覆沒,他都是可以接受的。 剛剛那股霸道無比的勁力傳出,就連他身邊那上百宗師高手,都無一倖免,通通倒地,身受重傷失去再戰之力。 就連他宇文化及也是同樣如此,被狂暴的勁力推落下馬,口噴鮮血身受重傷,以無再戰之力。 雙眼充血,看著眼前的陳君逸,心中有一種感覺? 此人好像比之前,還有恐怖了不少。 簡簡單單的一掌,居然能讓數千士兵武道高手,瞬間失去戰鬥了。 足以見得自己,對此人的認知,還是停留在半年之前。 像這種存在,若是放在戰場之上,那簡直就是一個人形殺戮工具。 宇文化及第二次對自己的人海戰術,產生了質疑。 輕輕鬆鬆的一掌,便就如此。 那要是全力一掌,估計別說是十萬大軍,五十萬,一百萬,估計都不會是眼前之人的對手。 不過這些,在他的腦中只是一閃而過。 因為他現在的唯一念頭,那就是跑。 和初次見到陳君逸一樣。 可是此時有這種念頭的,可不止宇文化及一人。 最外圍那些受傷較輕計程車兵,看到此人如此恐怖,也不管那麼許多,逃命要緊。 生存在這亂世之中,如果實力不濟,第一個掌握的就是,腿腳要快。 在跑路的時候很佔優勢。 就像一隻猛獸追趕著人們,不用你跑的比猛獸快,只要比你的同伴跑的快,你就能活命。 這是真實的生存法則,最為真實也最為殘酷,人性就是如此。 對待於此這些士兵都是相當的有經驗,手中兵器一扔,盔甲一卸,對於跑起來便輕鬆了許多。 在他們眼中,陳君逸就如真正的仙人下凡。 他們是一些凡夫俗子,怎能與其對抗? 宇文化及看到有人搶先他一步,但是咒罵了一下。 看到陳君逸此刻沒有注意到自己,趁著周圍一片混亂,嘈雜的慘叫聲。 宇文化及不要腳底抹油開溜。 身受重傷,跑是跑不掉,還好自己的坐騎就在身邊。 就他將要站起身,翻身上馬之際。 只見眼前一道寒光閃過。 “庫茲. . . ” 一把鋼刀深深的嵌入面前的樹樁之內,只留下一個刀把。 緊接著,宇文化及就感覺脖頸一涼。 緊隨其後的一股暖流從脖頸處噴血而出。 再然後便是無盡的寒意席捲全身。 宇文化及的目光還是逐漸的變得模糊渙散。 他不明白,明明面前有那麼多人他不殺,為何就單挑自己? 這一切的發生都是太過突然,宇文化及根本沒能來得及做出相應的反應。 “撲通. . . ” 身體無力倒地,視線開始變得模糊。 宇文化及下意識的雙手捂住脖頸,想要阻止鮮血噴出。 可惜不料越是如此,便越是加快了血液的流出。 “啊哈. . . ” 雙目圓瞪,看著遠處的陳君逸,還想說些什麼? 可惜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