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現在,目測再有十天半個月,競陵城就被攻下了! 陳君逸此刻乘坐了一條小船。 在這處寬大的河道之中,沒有任何其他船隻,顯得是異常顯眼。 對於那兩艘戰船上面計程車兵,一眼就能發現這一葉孤舟。 即便是河道上升騰起了些許的霧氣,那也是一眼便能捕捉的到。 雖然小周之上只有陳君逸一人。 但是對於這些精神極度緊繃計程車兵,也是不曾放鬆警惕。 當下便全體警戒了起來,全員從剛才鬆懈狀態,迅速進入到了戰鬥狀態。 強弩弓箭也進入到了隨時待命的狀態。 畢竟兩軍交戰不能有失。 一個身披鎧甲的將軍走了出來,對著陳君逸高聲喝道。 “戰船之下視野之內,一切船帆都被視為敵船,倘若再進半寸,必當將你擊沉. . . ” “各位軍爺,通融一下,我只是個路過的,並不是敵船,一等不用這般陣仗,只要放我過去就行!” 陳君逸朗聲回道。 並沒有用太大的聲音,十分隨意。 但也能讓對面這兩艘戰船上計程車兵,清楚的聽到他所說的每一個字。 之前說話的將領,也是一個見過世面的人,見到陳君逸居然擁有如此手段,瞬間肅然起敬。 他能夠看出,這一葉孤舟上面,是一位真真正正的強者。 崇尚強者,是每一個懷揣尚武精神的人,本就該具備的。 不過這不能代表,這名將領就可以放陳君逸透過這處河道。 就在這名將領準備下令,讓自己的一眾部下放箭將陳君逸擊退時,卻發現陳君逸原本所在的地方,卻已是不見人影。 當他視線拉近,卻發現那人已經不知不覺的在他十步以外的地方。 依然是腳踩小船,船上就他一人。 一身金絲邊線織繡成絢麗花紋的白衣,衣角處還隨著淡淡的微風隨意擺動。 一手在前,一手在後矗立在那裡,說不出的瀟灑俊逸。 那一副面對千軍萬馬,而面不改色的大氣凜然,讓兩艘戰船上面計程車兵,無不汗顏。 下一刻,水面上的薄霧,以陳君逸為中心,還是發生了變化,不停的旋轉。 畫面很是靈動飄逸,讓在場的所有士兵以及將領,有一種如臨大敵的感覺。 原本緊張的神經,變得更加的緊繃。 那人雖是未動,就已經給人一種,面對洪荒兇獸的感覺。 “這究竟怎麼回事?” 如此強大的氣場讓他們不敢掉以輕心,陣陣發出驚呼! 隨著周圍的氣氛變得越發的詭異,剛才那些張弓搭箭計程車兵,拉開弓弦的手不知何時卸力氣。 弓箭抓拿不穩,皆是射在了船幫上面。 那名將領見到此刻,深知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估計很容易就會軍心渙散。 眼前出現的這個人又怎麼說不出的神秘,與詭異。 不過在他想來,這人多半就是和競陵城內有關。 當下也不再猶豫,從身邊一名發昏士兵的手裡搶奪下了一把弓箭,大聲的厲喝道。 “給我放箭,不管怎麼樣,先殺死這個人!” 說完不再管其他人,開弓便射。 其他士兵聽到號令,也紛紛如此。 陳君逸見狀,嘴角上揚,隨後腳踩小船,身體一下子便躍在了半空。 二話不說雙手一揮,一道數十丈之高的水牆,從平靜的水面上騰然升起。 兩條戰船上面計程車兵射過來的箭矢,完完全全被著一堵水牆所擋下。 也不給他們任何多餘的時間。 隨著這堵水牆升起的越來越高,其厚度也達到了一個驚人的數值。 陳君逸再一次抬手,雙掌並出向著那堵水牆打了過去。 受到外力的干預,這堵又高又厚的水牆,瞬間化身成為高達幾十丈之高的巨浪。 象徵著兩條戰船橫拍了下去。 這人工木製戰船,怎能抵禦得了這萬噸巨浪的衝擊。 頃刻之間兩條戰船船身支離破碎。 兩條戰船一沉,中間的那黑色鎖鏈,也就此失去了作用。 剛才兩條戰船上的所有江淮軍,站在最前面的和站在最後面,皆是死傷過半。 殘存下來的,皆是掉入了水道之中。 會游水的,皆是掙扎的就近找到一塊兒戰船殘骸,趴在了上面,算是僥倖撿了一條命。 剩下那些不會水,有的被其他士兵撈起,剩下的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經過了剛才這一幕,水面再次迴歸平靜,而那飄在水面上的薄霧,也漸漸的散去。 陳君逸平穩的降落在,之前他所乘坐的那條小船上。 隨著真氣的執行,小船也漸漸向前走去。 穿過兩條戰船的殘骸,也不看江中那些殘存下來的江淮軍。 不出一會兒,就化成了一個淡淡的身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由於事情發展的太快,這群奉命封鎖河道的江淮軍,居然連發出訊號的時間都沒有。 剩下的那群士兵,也都是各顧各的向著岸邊游去。 看向陳君逸離去的背影,剛才心中的恐懼,漸漸的隨著那道身影消失,而恢復了平靜。 想想剛才那一幕,如此簡單的抬抬手就滅掉了兩條戰船上面計程車兵,包括兩條戰船。 哪怕是當今武林公認的第一人寧道奇,也是無法下陳君逸這般如此輕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