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們也不會如此簡單的善罷甘休。 畢竟那熟悉的氣息,令他們感覺很是心慌。 就像面對魔門之中的人一樣,如臨大敵般的感覺。 雖然說陳君逸是魔門中人,是個邪帝。 但是這個人的骨子裡也並非全都是邪的東西。 用那亦正亦邪來形容再恰當不過。 只不過現在他站在自己方的對立面而已! “師妃暄,你說的這些話,看出了你確實有些水平,但也就如此了. . . ” “這從上古流傳下來的聖物,經過千年之後,如今到你的口中,居然成了慈航靜齋的私有物品一樣,你這種說法令我很是驚詫!” “想來你應該也是知道的,這和氏璧其實就是那傳國玉璽,在世俗之人眼中此物象徵著帝王,如今卻成了你們一家獨有,而且還是你們主導著分配權. . . ” “如此可以看出,你們慈航靜齋野心還不小,從夏朝開始,哪怕是再厲害的女子也只在後宮一手遮天,從未有哪個女子執手朝政,自然也是沒有女帝這麼一說。” “但現如今看到你們慈航靜齋的樣子,貌似想開一個先例,我這麼說,你可認否?” 說別的沒有,在話語之中找出毛病,陳君逸還是很有一手。 在這左繞右繞,師妃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中了他的奸計,掉進早已給她挖好的陷阱之中。 就等著她往下跳呢? 沒有想到師妃暄居然如此果斷。 還真不愧為是一屆女中豪傑。 此番言論,那必會引來眾人唏噓。 使得身為話題之中的當事人師妃暄,一張俏臉不紅不白,臉上一片陰霾。 這就說明她到達了可以忍受程度的邊緣。 而陳君逸所說的也並非信口胡鄒。 他對慈航靜齋的一些做派,早就是十分不爽。 一群出家的尼姑,方外人士,整天無腦的叫嚷著解救蒼生。 這倒沒毛病,身為出家之人,應當有了一顆博愛的心。 掃地不傷螻蟻命,愛護飛蛾紗罩燈。 池中有魚鉤不掉,籠中買鳥常放生. . . 佛陀不惜自身割肉喂鷹。 但是慈航靜齋的這群人,非要擇出天下之主,這是一種什麼行為? 這就已經超出了出家人應做或不應該做的範圍。 憑一群出家人,選擇出的天下之主。 不管從哪方面講,從內而外的透著那種不靠譜的味道! “公子切記,莫要如此胡言亂語,汙衊我慈航靜齋!” “小女子師門,乃是方外清淨之地,自祖師地尼,每逢天下大亂之時,我派都會專門挑選弟子下山,去幫忙尋找能平定著亂世的真命天子,為這動盪的天下平亂. . . ” “此做法乃是天下之大義,從未我向公子口中所說,對那皇位有半分的貪慾!” 這一次師妃暄可能是真的急了。 臉色被氣的通紅,情緒很不穩定。 有些時候都說這個人之所以會急,那是因為人家說到了她的心裡面去了。 可是往往有些時候,事實可能真就與之相反。 先反駁並不代表被對方說中,而是說到了她所堅守的目標。 像昔日哪怕是面對那些窮兇極惡之徒,也能從容不迫的師妃暄。 現在面對陳君逸,她的心境已經徹底被打亂。 “哦~” 陳君逸笑著點了點頭。 “說的比唱的都好聽,看來你不是為了慈航靜齋而選定天下之主,而是為了天下蒼生選擇一個聖君賢相的皇帝!” “那是當然,這是我慈航靜齋傳人應做的責任. . . ” 師妃暄正義凜然的回道, 臉上也自然露出了發自內心的自豪。 “說的真好,選擇,天下之主,哼哼. . . 哈哈哈. . . ” 陳君逸的冷笑逐漸變成了大笑。 特別是在他的選擇上,刻意的語氣說重了一些。 只是陳君逸都的這句意味深長的話一出,不光是師妃暄還有她身後的那群和尚,就連看熱鬧的武林人士,都是一臉詭異的表情。 師妃暄不知道,陳君逸在偷偷的設下什麼套,讓她往裡鑽。 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 “師妃暄啊師妃暄,你們慈航靜齋還真是天真的可笑,我記得幾十年前你們就已經做過這樣的事情了,那一次的幸運兒是楊堅,從此開創了大隋王朝,不管他的功績如何,歸根結底還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 . ” “錯就錯在這個二世上!” “楊廣浩大喜功,太急於求成,想做出些成績,所以引來百姓們的不滿,再加上他治國殘暴,後宮淫亂,更是棄於朝政,引來朝中忠臣的不滿,奸臣橫行當道,執掌權政的皆是豬狗之輩。” “如今天下又恢復到之前的那般模樣,我就不知道這一次你們會選擇誰?” “要知道,今時不同往日,當今皇帝楊廣還在位,尚且正值壯年,雖是殘暴無道,但這天下還是姓楊的!” “我也看的出那些反王,你是看不上,四大家閥,有兩家朝中為官,另外兩家雖是有爭霸天下的雄心,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他們不可能。” “剩下的兩家那就更不可能,身為臣者,搶奪主上的江山,這就是以下犯上,難道你此行盡齋想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