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君逸這一邊,就五個人。 對面時不時都會傳過來幾聲不屑的哼笑之聲。 昔日身居東溟派大長老之位的尚崇,大搖大擺的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滿臉都是得意之色對著單美仙等人,扯開嗓子叫喊的道。 “單美仙,你不是在戰書裡面說,今天在這裡做個了斷?” “怎麼就這麼一點人?” “難不成你又在耍花樣,將你的一眾手下埋伏起來,準備來個突然襲擊?” 此時,的尚崇身邊除了一臉怨毒的尚明,還有一眾尚家的高層之外。 在這一側還有兩個南海派的站了出來。 那是一名中年男子,一名老者。 乍看之下就能發現,此二人無論是地位還是身份,都能一眼看出,絕對在尚褚之上。 尤其是老者,周圍人見了都是畢恭畢敬,紛紛讓開道路。 仔細去瞧,那中年男子大約是在三四十歲上下的樣子。 雙眸炯炯有神,上肢孔無有力,呼吸勻稱綿長,只是下盤略顯不足,敦厚不靈活。 內行一看,就是一個只攻上三路的選手。 而在其身邊的那名老者,搞得不成個樣子,就像是個老猿猴一樣。 長期白髮,中間還缺少了一塊,整個一地中海。 雙眼眯成一條細縫。 如果好聽一點說,是仙風道骨。 倘若說的不好聽一點,就是妖風陣陣,整個一個邪祟。 不過令人詫異的是,當那名老者看到祝玉妍如此親密的站在陳君逸的身邊,還有說有笑的。 能夠很明顯的看到,那名老者,氣息變得急促了起來。 一張老的不成樣子的臉,此刻變得通紅。 渾身不停顫。 陳君逸大膽的斷定,此人一定是突感內急,畢竟歲數大了,忍耐不住也應該的。 “你們就是尚家還有那南海派的廢物們吧,沒想到你們還真敢來送死!” 祝玉妍聲音平淡的說道。 她那獨有的清冷聲音,更能讓人感受到她對死亡的看待。 只聽她此話一出,對面的一眾人等,都是不由得脊背發涼,額頭滲出冷汗。 “真的是好大的口氣,你的這句話應該是說反了,就憑你們這兩三個人,還想擋住我們上千人的大軍,痴心妄想!” 尚祟言語之間略帶諷刺的說道。 在他看來,對面一介女流,膽敢在他面前叫囂,簡直就是一種不知死活的行為。 不管這男人到什麼時候,他都是一個不安分的主兒。 看到剛才說話的人,生的如此美豔,頓時眼神之中便充滿了炙熱。 心中不由得暗道,美,真的是太美了! 過去的幾十年之中,就沒有見過這麼美的女人。 哪怕他是個糟老頭子,看到對面的祝玉妍。 從雙方的表妹年齡上判斷。 這老不死的都可以當人家爺爺了。 但還是擋不住他對人家有非分之想的心。 真是男人至死是少年,除非掛牆上。 感覺對方美是一回事,對方有沒有將自己等人滅掉的實力,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美人雖美,但是實力如何,他真就沒看出來。 估計就是一個花瓶而已。 不過在他身邊的尚明,上來的第一眼,將對面唯一的一個男子給認出來了。 陳君逸這三個字和這三個字的主人,都給過他莫大的羞辱,就算是化成灰,他也會認得。 一臉的怨恨走到了自家老祖的身邊,低聲的對其言語了幾句。 後者聽後,眼神閃過一絲精光。 隨後點了點頭,讓前者退下。 “好哇!今天真的是雙喜臨門. . . ” “我說這喜鵲怎麼大清早的就在門前叫,原來今天好事都趕到了一起. . . ” “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原來就是你這小子,搶了我孫兒的未婚妻,真的是個油頭粉面,身上沒有半點修為的小白臉,老夫沒去找你,你卻反倒出現在老夫的面前!” “好吧,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這天下不是所有女人都能讓你碰,尤其是你身邊的,碰了就要付出代價,希望你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 . ” 尚祟聽到尚明的小報告,臉上也逐漸浮現出陰狠之色。 原來就是眼前這個小子,讓自己家被退婚,遭受著奇恥大辱。 其實老不死的,是不認識誰是陳君逸。 畢竟歲數大了,平時也是足不出戶,一直都在閉關,對於外界的資訊都非常閉塞。 只知道有一個人搶了他孫子的女人,但確實不知道是誰。 正所謂打了小的來了老的。 小的不爭氣沒有實力,就只能讓老的替他出面。 如果這種事情發生在陳君逸的身上。 他寧願一頭撞死在甲板上,也不允許自己如此丟人。 “廢話真多,想要代替自家龜孫出頭,就看你這老烏龜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陳君逸極為不屑的說道。 他的不屑是對對面所有人。 尤其是那個尚明,完全就是一個廢物。 陳君逸要是他的話,有本事自己搶回自己的女人。 沒本事的就得把打碎的牙齒咽在肚子裡。 況且單婉晶還不是他的女人,所以自然也就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想到這兒,陳君逸想到了一些事情。 隨後說道。 “你們剛才說錯了,我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