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君逸說完,便不再理會眾人,繼續悠然自得散步。 而他的這個做法,並不是隨心所欲? 陳君逸能夠感受得到,瓦崗寨這一次派人來,絕非單純的想要購買戰馬那麼簡單,肯定得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雖然這個在之後的商談之中,可以讓他們知道其中的隱秘。 但是,這樣一來他們便處在被動接受的事實。 陳君逸,也並不怕因為這件事情而得罪瓦崗寨。 畢竟他如今實力再強,也只是一群響馬,和反朝廷分子組成的民間團體。 其實際意義,並不會構成什麼威脅。 況且他們那裡頂尖戰力,並沒有多少。 單憑他們手頭那點人馬,還不夠陳君逸,熱熱身的。 再說了他們現在所從事的營生,也不支援他們與誰發生衝突。 朝廷派軍大力打壓他們,此刻已經是應付不暇。 如果與那些掌握資源的勢力結仇,那必定對他們現在,這種滅頂之災。 還有陳君逸,覺得此時的飛馬牧場,也並非是鐵板一塊。 之前沒有深度的瞭解,不瞭解飛馬牧場的內部。 而且天下的各大勢力,都視飛馬牧場為餐桌上的一塊肥肉。 如果這些勢力沒有在飛馬牧場中,安插過眼線。 那現在瓦崗寨派人來拜訪這種事情就不會發生。 可以藉此機會,將這些暗器,全部清除幹。 接下來陳君逸便可以高枕無憂,去忙自己該做的事情. . . 陳君逸有他自己的計劃。 可他不說,也就沒人知道。 見他一走,商震四大執事還有一群大小管事,皆是面面相覷,也同樣都能看到對方眼裡寫的無語。 好像前幾天他們也都聽過同樣的話。 只是說話的人不同,是原場主,現在的場主夫人商秀珣。 原本他們還會認為,商秀珣不會像陳君逸那樣胡鬧。 但不曾想這位新晉的場主夫人,比這位新晉的場主說的還要過分! 本來還想著今天再做商議,卻又看到了陳君逸。 本想將希望寄託在這位新進的場主身上,但不成想兩者的想法皆是一樣。 他們本想上前再說幾句,可是仔細的想一想,自己等人又沒有那個膽量。 所以果斷選擇了閉嘴. . . . . . 夜半時分。 陳君逸此刻與商秀珣,由於飯後的原因,產生了些許異樣的想法。 所以現在二人在房中,親密的相擁膩歪。 不過他們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只是相擁在一起,談天說地。 “唉呀,別弄了,這才幾天啊,人家還沒恢復過來呢!” 商秀珣被陳君逸捉弄的有些雙眼迷離,小臉蛋紅撲撲的,說著埋怨的話。 但話語之中,卻聽不出任何埋怨的語氣。 “這能怪誰呀,就屬你鬧得最兇,我不著重的治一治你,你豈不是要翻了天?” 陳君逸自然是不願意背這個鍋的,雖然對方的原因都是在一手造成。 但是歸根結底那也是對方先引起的勢頭! “哼. . . 誰讓你這個壞人,給我們找了那麼多姐妹,不想辦法削減你這方面的思想,按照你現在這個速度,還有每次帶回新姐妹的數量,要不了多久,整個飛馬牧場,估計都住不下!” 聽到陳君逸,將全部的責任都怪在了自己身上。 商秀珣頓時不依。 一張俏臉略有不悅,微薄的嘴唇嘟起,就跟一個小姑娘,和自己最親近的人撒嬌一樣的表情。 像商秀珣這個做法是最正確的。 她知道自己說不過陳君逸,所以用這一招,終結對方的反擊。 而效果顯而易見的好! 所以會撒嬌的女人,永遠都掌控著某種優勢。 男女之間因為一些小事而爭吵,吵到不可開交的地步時,女方突然使用了這一招,不管是吵到了何種地步,都能削弱男方的進攻氣勢。 陳君逸自認這一招為自己的軟肋,所以乾脆妥協。 並且轉移話題的說道。 “好了好了. . . 原因都在我行了吧. . . ” “不過現在我們應該談一談正事了!” “正是?” 商秀珣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因為對方平時的表現,都是相當的不正經。 恐怕在對方的心中,做那種事情,才是最正經的事情吧? “嗯!絕對是正事. . . ” 陳君逸不知道商秀珣心中所想。 不過他現在確實有正事,要和對方說。 “飛馬牧場這幾天可是來了幾個外來人,如果你再這樣不管不問的話,我們倒是沒什麼,商震他們,估計就要先吐血了!” 別看,商秀珣在其他人的眼中,是個手腕不輸於任何男子的美人場主。 但是,在陳君逸的眼裡,這是一個小家碧玉型的,就帶點戀愛腦的小姑娘。 時而活潑可愛,時而俏皮多動。 在她現在這個年齡階段,竟然也能和像傅君嬙喜兒她們,有著好玩的性格。 經常,時不時的會組團過來,整蠱自己,玩一些幼稚的惡作劇。 “相公,你說的應該是瓦崗寨的那群人吧,來的可真不是時候,之前我也聽到下面人說,他們這次來的目的,應該是和咱們談合作,而且這次的合作,數目可不小,要不然商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