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君逸的話,不僅僅是讓陶叔勝感到毛骨悚然。 還讓商秀珣想起了,自己的愛郎就還在身邊。 也讓她重新找回了希望,看到一道曙光。 “君逸,你真的有辦法,從陶叔勝的口中,得到我孃親的下落?” 商秀珣一臉無助的看著陳君逸問道。 說話的同時,雙手緊緊抓著陳君逸的手臂,情緒也是無比激動。 陳君逸見此只能先安撫一下對方。 將手受到商秀珣的後背,溫柔的撫摸著她披身後的秀髮。 “先別急,我自有辦法!” 當商秀珣的情緒好轉了一些之後。 轉過身去對著其餘人說道。 “我相信各位都知道,我從上任邪帝向雨田的手上,將邪級宗宗主的位置繼承了過來,自然也是修煉了一些魔門之中功法。” “最為魔門的功法,首先就是不擇手段,極其殘忍,所以等一下有什麼,恐怖的景象,還請承受能力較差的人,自動褪去!” “如果大家,承受能力都強,就當本場主沒說. . . ” 說完陳君逸看向了陶叔勝。 “我最近新領悟一套功法,一直都沒有機會用,正好今天拿你來試驗試驗,看看威力如何?” 眾人一聽,這都把魔門都整出來了。 估計那手段,應該是極其可怖的。 於是商震率先走出,開口便道。 “啊,這!嗯. . . 就不勞煩場主親自動手了,我們就能撬開這老子的狗嘴. . . ” 陳君逸非常執著,擺了擺手的說道。 “不用,畢竟陶叔勝冒犯的是我陳君逸的岳母,倘若我不親自出手,我家場主夫人,就不會讓我這個場主,在她的香床安眠了. . . 誒!” 原本還在傷心欲絕的商秀珣,在聽到陳君逸這句沒遮沒攔的話,頓時羞的俏臉通紅。 所以有些嗔怪的捅了一下陳君逸。 心說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在這開玩笑。 如果不顧及在場的這些人,她早就對著陳君逸開始發難了! 陳君逸沒有過多的留意她的神色,直接向著陶叔勝走了過去。 此刻被五花大綁的陶叔勝,看到這個如同瘟神一般的男人,向著自己走來。 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戰。 尤其是陳君逸那一道無比銳利的眼神,盯著他的時候。 就連說話,牙跟嘴都開始不停的打架。 “你少在那裡嚇唬我,就算. . . 就算你魔門中人,我. . . 我也不是不怕的. . . ” “我就不信你能從我的嘴中,得到商清雅軀體的藏匿之地. . . ” 別看他的這般硬氣,可是心早就已經跳到了嗓子眼。 要不是緊咬著牙關,早就從嘴裡面蹦出來了。 面對如此嘴硬的陶叔勝,陳君逸面帶招牌的微笑。 “說實話,在沒有實施這個手段之前,我也不相信. . . ” “不過我很自信,希望到時候你能多堅持一時半刻,別到我才剛剛認真,你就因為堅持不住,把事情說出來,那就沒有意思了!” 之前雖然沒有見過陳君逸的手段。 但是也曾聽說過一些,關於他的事蹟。 如果真的如他所言,從自己嘴裡面套出商清雅的藏匿之地。 那麼他的這道護身符,就失去了意義。 之前倒是沒有什麼感覺,現在他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恐懼。 眼神小心,一臉擔憂的環視了一下四周所有人。 陶叔勝彷彿墜入了無間地獄。 並且此刻就像是在地獄裡受刑的小鬼。 至於四周都是面色兇惡的魑魅魍魎。 而逐漸向他走過來的這位,則是那地獄之中的閻君。 如果要是讓陳君逸套出了自己心中的秘密,那他今天這條命可就交代在這兒了。 “你. . . 你別過來,你再靠近一步,我立馬就咬舌自盡,誰也別想知道商清雅屍身在哪!” 話說千遍淡如水,像他此刻這種要挾,完全抵消不掉他所做的那些錯事。 就像現在的陳君逸一般。 臨到近前上去不由分說,便掐拿住了陶叔勝的脖子。 手臂輕輕用力,微微一抬,這位便被活生生的抬起,雙腳也離開了地面。 陳君逸一臉淡漠,就像拎起了一個小雞崽子一樣,毫不費力,手上就像空無一物一樣。 “啪. . . ” 用另一隻手,狠狠的扇了陶叔勝一巴掌。 這力道之大,已經讓陶叔勝滿眼金星,不知東南西北。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被刪的五葷三素的陶叔勝,雖然腦的周圍旋轉的金星還依然存在,但是聽覺就還完好。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一條道走到黑。 現在是拖一會兒是一會兒,這種僥倖的心態,似乎是已經忘記了,陳君逸是個不會開玩笑的人。 “不說,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 . ” “該說你是無知者無畏,還是說你是一個視死如歸的勇士呢?”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