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像是一顆烈陽,照耀在當空,散發出的光芒,將周圍的一切繁星都蓋過了! 想到這個,抬頭看一下還想要出手的陳君逸。 這便急忙上前開口制止了道。 “君逸公子,還請手下留情,柴紹不懂禮數,之前太過莽撞. . . ” “還望看在秀珣姐姐與秀寧是舊識的份上,暫且饒過他這一次吧!” 陳君逸聽到身後有人制止,並聽到對方稱呼自己為秀寧。 心中暗自想到,秀寧?李秀寧! 難怪之前看對方那麼眼熟,原來是曾經在五原郡有過兩面之緣的李秀寧。 真是這段時間的事情太多,即使再次見面,都差一點,不記得對方是誰? 那對方既然是李秀寧,那這一夥人自然也就是李閥的人了! 能在這個地方看到他們,想必應該是自己的秀珣已經和他們談完了事情。 陳君逸又有了新的疑問? 對方是李閥的人,那此刻自己腳底下踩著的這位,又是誰呢? 突然想了起來,李秀寧剛才說這個人是柴紹。 即使剛才知道,現在也記不太清了。 畢竟像這種無關緊要的角色,陳君逸是不會費腦細胞去記住他們的! 將腳底下的這位,踹到了同行那兩個中年人的腳下。 轉過身去走到李秀寧和商清雅的身邊。 面帶極為和善的演笑意,與對方說的。 “之前還以為,秀寧姑娘認不出來本公子了呢!” 陳君逸這句話說的,比某些人腎都虛。 明明是他剛才沒有將對方認出,現在居然倒打了一耙。 現在是深夜,四周的光線昏暗,李秀寧的目力,與正常人沒什麼不同。 能認出陳君逸完全憑藉著自己聰明的腦袋猜想出來的,可不是用眼睛看出來的。 感受到陳君逸靠近,李秀寧的俏臉不由得一紅。 只是現在四周光線昏暗的緣故,除了陳君逸就再也沒有其他人能夠發現的了了! “君逸公子,還真是好久不見,距離上次五原郡一別之後,已是數月有餘了!” 李秀寧定了定神後,強行將心中的羞澀壓制下去。 換上了自己平時的面目,還是端莊的微笑著說道。 “剛才聽你說,那個廢物是你的未婚夫,唉. . . ” 陳君逸說到這深深的嘆息了一下。 “真的是一朵鮮花插在了臭不可聞的泥澤裡面,要不我現在幫你給他解決了,免得你日後受苦. . . ” 陳君逸對此感覺到非常惋惜。 至於為什麼,鮮花不是插在牛糞上,而是插在臭不可聞的泥澤裡面。 那是因為牛糞也有很大的用處,並不是廢物。 牛隻吃草,在牛的四個胃中來回消化吸收,經過了五六個小時之後,最後排出身體之外。 經過了這幾道程式之後,牛糞也就變成了對大地所有植被都有幫助的養分。 所以鮮花插在這上面,不但不會凋零,還會生的更美,長的更快。 所以這樣的牛糞,大唐雙龍傳裡面的柴紹,是不配與其相提並論的。 “君逸公子,可千萬不要如此玩笑,至於柴紹. . . 請您就饒過他這次吧,如果不然的話,秀寧這次回去便無法向家中交代了,父王和兄長們肯定也會責罰秀寧的!” 不知道為何,剛才在陳君逸說出那句話之後,李秀寧有了些許的動搖。 不過很快理智,便佔領了高地。 這才急忙的阻止道。 其實陳君逸也不是那麼嗜殺的人。 想殺誰就殺誰那是瘋子,殺人魔頭,劊子手。 他只不過就是想,純粹的逗弄一下李秀寧。 他也不是真的想殺柴紹。 如果要是想的話,他不會跟任何人說。 早在那個傢伙出言不遜的時候,就把它送上二層西天,去見上帝了! 不過對方說了,陳君逸也不好不接著。 “既然如此,那好吧. . . ” “這全是看在秀寧姑娘你的面子上,我才饒了這個廢物. . . ” “不過像我平時,可不是這麼好說話,秀寧姑娘要拿什麼來謝我呢?如果沒帶謝禮的話,我可是不會. . . ” 就在陳君逸進一步的得寸進尺之時。 身邊的商清雅實在是看不下去,也聽不下去了。 伸出玉手拍了一下他的胳膊。 “我說你可以了,你就別在這兒仗著你自己有理難為人家小姑娘,你也不看看你都快把人家未婚夫打死了,還有心情在這裡調戲人,你可當心,我告訴秀珣!” 商清雅就像把檸檬精活活吞進肚子裡一般,酸的不行。 不知道怎麼,商清雅看到陳君逸與別的女子談笑風生。 她的心裡就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說是吃醋吧還不完全是。 總之,她就是不喜歡看到,陳君逸與別的女子走的近。 突然被打斷了說話,陳君逸也並不會生氣。 因為打斷他說話的這個人,在他心中的身份和地位有些不太一般。 轉過頭去笑著說道。 “不是,我敬愛的岳母大人,我剛才可是幫你教訓那個對你出言不遜的臭小子,你怎麼還怪罪起我來了,真是. . . ” 陳君逸突然想說,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可是又覺得這句話,並不適合用在這個地方。 所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