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林裡忍辱偷生過了二十多年,最終武功大成。 後來在少林寺一年一度的達摩堂大比武之上。 擊殺少林達摩堂首座苦智等人後逃下山去。 在西域開創了金剛門,而少林也就因此元氣大傷,數幾十年一蹶不振。 聽到這裡,殷梨亭滿是疑惑的問道:“我們武當與他西域金剛門,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何要栽贓陷害我武當派?” 此話一出,眾人齊齊的看向,正在品鑑茶水的陳君逸。 殷梨亭說的也是眾人想問的。 如果說沒有這件事情,他們連金剛門都未曾聽說過。 身在西域遠離中原。 雖說我身在江湖身不由己,但是再怎麼想也沒有想到,以前得罪過,這個門派的人。 武當五俠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同樣出身少林的師傅張三丰。 會不會早年在少林,與這個火工頭陀相熟,或者說曾經有過仇怨。 對方想報復所以才拿自己的人復仇。 於是此時在場的武當五俠裡,年齡最小的莫聲谷開口問道:“師父,那火工頭陀是不是與您有什麼仇怨,所以才會這般. . . ” 張三丰一臉慈祥的笑著說道:“不是,火工頭陀那個時代,為師還沒有趕上,嚴格來講,為師與少林無字輩是一個輩分的,而火工頭陀則是要早上幾輩,天鳴禪師還得叫他一聲師叔祖呢!” 這話說出來,武當五俠更是蒙圈了! “不是因為仇怨,也沒有任何得罪之處,那到底是為什麼呢?”殷梨亭再次問道。 陳君逸這時放下茶碗,看著眾人皆是滿頭黑線。 不由得笑了笑:“這西域金剛門,雖然初創於前宋,地理位置又與中原距離頗遠,但是即便如此,他們也一直保持著與中原武林的來往,在蒙元朝廷推翻大宋王朝後,不知怎麼的,又與那蒙元朝廷關係發展的異常密切,現在正在為汝陽王府效力!” 眾人聽完之後皆是一驚,又是汝陽王府。 這已經是今天第二次聽見這個名詞了。 “而打傷俞岱巖之人,正是十幾年前從少林寺叛逃出去的武僧法號空相,到了金剛門後也隨之改了名號,現在叫做剛相,而大力金剛指正是此人的拿手絕技!”陳君逸補充說道。 得知事情真相後,眾人也隨之沉默了下來。 而身為當事人的俞岱巖,也將頭低了下去。 沉默片刻,搖了搖頭道:“當年是我一時糊塗,誤會了五弟和五弟妹,我俞岱巖真是對他們不起!” 說完,便雙手抱頭,失聲痛哭起來。 這時,一直躲在角落裡的張無忌。 走到了俞岱巖的身邊,蹲下身表情凝重的安慰道:“三師伯請不要這麼說,我爹我娘也從未怨過你,再說了您是當時的受害者,您有這樣的誤解,那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當局者迷,我想我爹我娘也不希望你如此的!” 同時周圍一眾師兄弟也一起連忙安慰道。 就連張老道也站起身,走到俞岱巖的身邊。 面露祥和的說道:“岱巖,翠山與素素,一直都覺得對不起你,唉!現在他們二人已經逝去多年,而你也落得了這般!” 張無忌低頭看了看俞岱巖此時的模樣。 搖了搖頭,深嘆了口氣,表示十分同情。 對著面前的張三丰說道:“師公,您武功高強,看看有沒有辦法讓三師伯恢復常人一般!” 聽到這句問話,張三丰一直為難。 他知道,如果在筋骨剛被打斷之時,給予救治,還有一線站起的可能。 而目前,能夠有如此本領的,也只有蝴蝶醫仙胡青牛了。 但是也不保準有十成的可能。 更何況現在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 分裂開的筋骨與全身經絡已經全部長死。 想要救治,就將其全部打碎,然後再請蝶谷醫仙過來醫治。 即便是那樣,也不能保證是否安全。 再說了,蝶谷醫仙胡青牛在十年前就已經失蹤。 即使現在自己的師尊,當上了明教的教主。 估計也找不到這名不知去向的醫仙。 停止哭泣的俞岱巖見到張無忌這般,心中滿是感動。 又感受到身旁師父的為難。 所以對著眾人露出安心的笑容:“師父,這些年過來,徒兒早已習慣,至於能不能站起來,我已經不抱任何期望了,只是現在的唯一心願,就是讓五弟和五弟妹不再怨我,其餘的什麼都不想了!” 俞岱巖沒有想到的是。 他越是這麼說,眾人心裡就越不是滋味。 特別是張三丰,對待這七個徒弟,都像是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 現如今,唯一能傳承自己衣缽的五徒弟張翠山,被其餘幾大門派逼得夫妻雙雙自盡。 三徒弟雖然資質平平,但是被歹人所害,落得個終身殘疾。 好好的武當七俠,現在也變成了五俠。 坐在遠處品著茶水的陳君逸,看到此時的張三丰如此愁容滿面。 也終於知道對方為何,對方的修為如此的不穩固。 這個在剛才見面的時候,陳君逸便已經發現。 有時宗師中期,有時就會下降到初期。 看來應該是跟這些徒子徒孫們,勞心傷神有關。 畢竟偌大個武當派,雖然手底下的幾名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