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我這個為人很善良,給你們留著臺階,要是中了的話,怕你會拿著手中的長劍當街自我了斷,那本公子豈不是成了教唆你走向死亡罪犯了!” 陳君逸的洗腦功夫,現在都是超一流的。 而像這種話,也就只有陳君逸說的出來。 要知道隋末時期的禮法,雖然不如陳君逸以前經歷過的那些世界,像是大宋那樣的變態。 但是在大唐雙龍世界,許多男子對於女人身份地位的看法,不過是一種物品而已。 形容的有些過分,但確實是事實. . . 在這個世界中普通人都有這般思想,更何況那些掌握權勢,自身實力強悍的那群人。 往往身份越高貴的人,實力越強悍的人,思想就越是骯髒。 好在陳君逸身為擁有一個現代人思想的人,即使自身實力再強大,曾經在如何權貴,現在勢力再如何壯大。 也從來不會忘了本心。 別看他風流,但他從來不做那些下流之事。 多情確實是多情了些,可以不會強迫誰,去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 陳君逸是一個有原則的人. . . 要像他們這群人,這群男子,根本就不會考慮到這一點。 而陳君逸的這番言論。 也正讓本來還一副打算看好戲的陰毓琳,不由露出一絲驚奇的神情。 還是那位手持長劍青年男子,雖然被陳君逸所說之話,受到輸出短暫性的陷入硬直狀態。 不過這些話也只是騙一騙那些真正的沒有腦子之人。 很快,便意識到自己此時此刻被耍的團團轉。 於是一臉惡狠的對著陳君逸吼叫道。 “你算個什麼東西,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和本公子說話. . . ” “趁本公子還沒有真正的發火,識相的趁早滾遠點,我可沒有興趣跟你這種無名之輩,在這裡做一些無意的口舌之爭!” 陳君逸輕哼一聲。 “我是什麼東西,令壽堂最清楚. . . ” “你. . . ” “唉. . . 別衝動!” 陳君逸佯裝示弱的說道。 但也是覺得這種做法十分的有趣。 現在就感覺自己像是一個高傲的神明,看著一個低微的凡人。 不管這個低微的凡人,如何在自己面前撒潑打滾,囂張跋扈,他都像是一個跳梁的小丑。 同時也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 反正閒著沒事,倒不如逗逗他們。 “想知道我是什麼人,即使我不說,你也很快就知道了,不過在你看來,我對這位年輕貌美的姑娘,真的很有興趣,你的判斷沒錯,的確就是如此!” “你敢. . . ” 那位青年男子,剛想說話,卻又被陳君逸所阻斷。 “這個你倒是說對了,我還真敢,這個世上就沒有我不敢做的事情. . . ” “但是你也請聽我將話說完,如果我要是真的對她有興趣,那麼我是不是也有這個資格和你們一起競爭她,看咱們三個人,誰到最後能夠爭取到這位漂亮姑娘的芳心?” “但是我前提要警告你們兩句,就你們兩個貨,真沒戲. . . ” 陳君逸說到最後還不忘嘲諷他們一句。 以前從來都沒有和過別人做過競爭。 即使做過競爭也不會,用這種低階的方式去徵求一位美人的芳心。 而今天,他也並不是真的要去追求,和競爭陰艈琳。 只不過覺得今天的事情有趣,想要在中間摻和一腳。 而對面的兩位也並不是真正的傻,或是沒有腦子。 他們也能看出陳君逸此時在戲弄他們。 最起碼相比,他們不認識眼前的這個突如其來的對手。 但他們兩個之間身為對手多年,相互的彼此肯定會比陌生人要強許多。 所以也是兩人罕見的同仇敵愾。 現在的槍口一致對準了陳君逸的方向。 “你這是找死. . . ”×2 “唰. . . ” 二人同時出手,同時拔劍對著陳君逸展開攻勢。 而陳君逸也成功的將二人的火力,全部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 不過他們這種微弱的攻擊力。 可換來的最終並不是陳君逸的重視,而是滿眼的譏諷。 這兩個人的攻擊手段,使用的劍招,如果換作一般高手,此刻已經手忙腳亂了。 不過陳君逸其實猶如,閒庭信步一般。 別看只是被動防禦,那二人手中的長劍,卻連陳君逸的一處一角都摸不到。 而二人越是攻擊不到陳君逸,就越是心急。 越是心急就越會出錯。 甚至即使陳君逸不出手,一味的躲閃,單憑躲避二人的攻擊,都能導致二人因為全力出手,而險些互相短兵相接。 看他忙的手忙腳亂。 可陳君逸卻是悠然自得。 他還有閒心,抽出空來,對著站在一旁看戲的陰艈琳露出一抹帶有邪魅意義的挑逗微笑。 不過卻換來對方不是十分友好的白眼。 陳君逸的舉動似乎是對二人,是一種無言的嘲諷。 兩人也是被激怒到了極點,突然雙雙變換劍招。 從一同合起攻擊。 眨眼之間,隨著兩把長劍的進攻。 也企圖轉換成為左右夾攻趨勢。 這個想法倒是挺不錯。 可是憑藉二人,兩個連宗師境界都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