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了。
只是,忽然又一個大事讓好多人措手不及的。新年裡,朝堂上才議政不多時日,聖上就下了詔書,立三皇子為太子,遷入東宮,禮部、欽天監等相應部門著手祭天、冊封大典。雖然一些有識之士已經猜到了這樣的結果,但還可以說得上是朝堂上的一次劇震。賈赦賈政就忙得不著家了,就連賈珠都早出晚歸的,還時常是加班加點。
忽然間,榮國府的門前又熱鬧了許多,只是子肜關照了門房,一律婉謝訪客,就說主子不在家,也確實,除了身子不好的,年紀小的,老少爺們確實都不在。只是,這也擋不住人們的熱情,有送禮的。有堂客來訪的,還有七里八拐的親戚。
子肜最討厭的就是這些個事情,但也不能一律不收禮不見客的,所以商量下來,往日關係好的走得勤的世交親戚還有那些不可得罪的宗室還見上一見,收禮回禮。就是這樣子,也累壞了子肜,就是老太太這樣愛熱鬧的也吃不住了。後來一些只要是年輕輩份低的,老太太就一律躲著,再後來,連子肜都躲著。只讓幾個奶奶們看著辦了。
薛王氏知道這下徹底沒戲了,不免傷心,心力憔悴的,身子就有些不好,寶釵日日在跟前伺疾服侍的,薛王氏才看著好了些。只是一好,就聽說了這府裡前一段時間日日來了些貴婦,什麼南安太妃,西寧王妃,北靜王妃,東平太妃什麼的,又不由時時懊悔自己病得不是時候,誤了女兒的大事。
寶釵日日盡心伺候,身子本就疲憊,心裡還有著惶恐,這回子又聽母親這樣說,心裡的苦楚就再也忍不住了,等出了來,撿了個沒人的地方,這眼淚是止也止不住地往下淌。才哭得起勁,冷不丁的聽到身邊有人咬牙切齒地問道:“這是誰委屈了妹妹,讓妹妹在這裡如此哭泣?好妹妹,別怕,跟哥哥說了,哥哥這就給你去出氣。”
寶釵忙不迭的搽乾眼淚,勉力地回頭,衝這那人一笑說道:“哪裡有人欺負我?我又哪裡在哭了,只是剛才風迷了眼罷了,哥哥想是看錯了。”
來人正是薛大傻子薛蟠。這薛蟠前段時間在賈姓族學裡叫夫子打得怕了,所以日日逃學,後來又被夫子鬧得家裡都知道了,索性也不瞞著他娘他妹妹,撒潑打滾的鬧著再也不去學裡了,還賭著咒發著誓,日後好好管著老子留下的生意,定不讓娘和妹妹擔心,這讀書實在不是他一路。
薛姨太太本來還不鬆口的。只是寶釵自小跟哥哥一起讀書,知道哥哥實在不是那個料,這樣子強逼他也沒什麼趣味,就在一邊幫著勸了她娘,不過還是讓她哥哥保證不能成日家吃酒賭錢鬼混和那些不著調的少來往少闖禍。薛老孃這才鬆了口的,允了薛蟠的請求。自那一日,時時懸在薛蟠心頭的戒尺終不能再落到他的手心和屁/股上了,讓這渾人吃飯更香了,睡得更熟了,連著賭錢時手氣好象也好了幾分,自然又將這妹妹更往骨子裡多疼了幾分。
此刻這薛蟠明明看到寶釵躲在這裡哭泣,就是再傻也不會被這幾句話給糊弄過去,當下心疼地說道:“妹妹休要哄我,你看看,這淚珠子還沒拭乾淨呢。我是你哥哥,有什麼不能同我說的?到底是誰給你氣受了?可是這府裡的丫頭婆子?妹妹怕他們做什麼,我去與姨父說說,定讓他嚴懲這些子王/八眼的。就是姨父忙,我找大表哥也是一樣的,大表哥人可好了,前兒個見到我還誇我長得高來著。”
寶釵聽了這話,生怕哥哥莽撞了,忙道:“哪裡有人給我委屈了。我只是一事有些感慨,心中鬱氣積悶,才流兩滴酸淚罷了。倒叫哥哥這樣一嚷嚷,沒得讓別人笑話我。”
薛蟠牛眼一瞪,道:“哪個敢?我倒要叫他們識得這薛字是怎麼寫的。只是,妹妹,你心裡怎麼不痛快了,也同我說說,我雖不是寶玉那樣會哄女孩子開心,但是給妹妹作主卻也是使得的。”
PS:
謝謝各位的支援,謝謝freeseas_7的紅包,謝謝!!
為了給力,對得起大封推,我要積極碼字
只是最近腦子裡是糨糊,一桶一桶的,累啊,真怕一不小心就天雷滾滾,不過我還是蠻喜歡天雷雷的我外焦裡嫩的感覺的。
在PS:
原本有寫薛姨媽設計讓寶釵接近三皇子的情節的,整整三章,結果後來都讓我砍了,昨天加上今天一天的勞動果實就這樣沒了,現在草草的新碼出來。因為我想了想,決定不在這上面多費筆墨了,畢竟太偏了,而且寶姑娘也是個可憐的娃。那年頭,估計誰都不容易。我以前聽一個閨蜜說他們家的那些個事都累的慌了呢,這還不算是大豪門,而這紅樓卻正而巴緊的是豪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