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大聲嚷嚷呼救,一邊還要過去努力把尤氏抱扶起來。
賈蓉原本是想尋個開心的,哪成想這尤氏摔得這般狠,當下就愣在那裡了。賈薔早就被驚動了,貓過來一看就知道是賈蓉的手筆。這要是被人知道了,賈蓉還討得了好?尤氏雖是繼室,但怎麼著也佔著珍大*奶的名分。現在這個樣子,就可以說賈蓉誣害繼母,是忤逆大罪啊。當下也顧不得幫那個尤氏,只想著如何保護賈蓉了。那些果皮什麼的都不能出去收拾了,只來得及把那些魚竿魚簍什麼的一應雜物扔水裡,扯著賈蓉就要跑。
只是那丫頭的嚷嚷早就呼來一幫子人往這邊來,現在哪裡跑得掉,只好扯著賈蓉鑽進山石洞子裡去了,一心想著躲得深深的,別叫人看去了。等縮到深處黑暗中,才噓了口氣,聽著外頭的動靜。
山石洞子裡本就狹窄,兩人又躲得深,不免就擠在一處,賈薔覺著賈蓉靠在他身上的身子不住顫抖著,知道他是害怕了,於是伸手緊緊摟著他在懷裡,也不敢大聲說話,只把嘴湊在賈蓉耳邊輕聲安慰:“別怕,別怕,沒事兒,一切都還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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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薔口中的熱氣呼在賈蓉的耳朵上。那一聲聲低低的安慰直透進賈蓉的心底,慢慢的,賈蓉放鬆了下來,也緊緊抱住賈薔,尋求更多的安慰,把那些事丟在一邊。賈薔感覺到賈蓉的反應,當下把他抱得更緊,一邊還豎著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
只聽得外面有人驚呼,說是珍大*奶流血了,賈薔心中不由一緊,這人,千萬可別死了,不然,這事就太大了,蓉兒以後也不會好受的。又是一陣稀里嘩啦的,好像是有人抬了榻子來把珍大*奶抬走了,接著,慢慢的人聲稀了,大概都散了。直等到外面再無聲音,賈薔才示意賈蓉鬆開手,拉著賈蓉鑽了出來。許是剛剛抱得太緊。二人的胳膊都是酸痠疼疼的,身子也有些發緊。賈薔探了路,發現真沒人了,才帶著賈蓉回了房。
才剛回到賈蓉的院子,還沒進屋呢,這賈蓉的奶孃就迎了過來,一邊還嘮叨著:“二位好小爺,這一上午都玩到哪裡去瘋了,也不上學,也不看書,就知道胡鬧,仔細大爺知道了,又要訓斥。”一邊拉著人進屋子,一邊吩咐拿水來,還一邊埋怨:“看看這玩得一身髒,哪像個大家的公子哥,真真就是個泥猴子。叫我說,二位小爺還是安分些吧,這府裡出了事了,大爺正心氣不順呢,可別撞在槍口上,讓大爺拿你們解脾。”
賈薔心中一動,忙說道:“好嬤嬤,下回再也不敢了。到底出了什麼大事?惹得叔叔不開心?”奶孃鼻子一哼,說道:“還不是這新大*奶,沒個輕重的,到花園子裡散散也不知道帶些個人。真是那個出身。一點也沒公府里正經奶奶的款子。這下好了,也不知道得罪誰了,讓人作弄了,身邊只個小丫頭哪裡管得了事,摔了一跤,連剛懷上的肚子都弄沒了。真是的,自己的身子自己還不知道,還到處亂逛,連帶旁人都吃了掛落不得安生,這會子,大爺發了話了,要好好的查呢!”
聽著這話,賈蓉就是一抖,賈薔靠著他,忙抓著他的手緊了緊。賈薔掉頭對奶孃說:“這話可不能說,省得有人聽了去到處嚼舌。我和蓉兒先頭在燕銜亭玩久了,出了一身汗,後來又被風吹透了,蓉兒才剛就說有些子頭疼。嬤嬤還是讓人熱熱的煮碗安神湯,讓他喝了睡一覺發發汗吧。”
“真真是個不省心的。”奶孃一邊嘮叨著一邊吩咐去了,小爺真要生病了。可得說她沒照顧好,要吃排頭的。
賈薔讓人都退了,才摟住賈蓉湊著耳朵輕聲說:“蓉兒,你可記住,今日裡是我要逃學,拉著你釣魚,可是後來我們倆拌嘴了,你一氣就跑到了燕銜亭賭氣去了,我就去找你,最後在那裡把你找到,才和了好一起回來的。記著啦?任誰問都這麼說。”
燕銜亭,離的他們才剛釣魚的那裡遠遠的,平時也沒什麼人去那裡。那裡景緻不錯,先大*奶最愛那裡的景兒,時常在那裡小坐。後來,珍大*奶沒了,賈蓉就不準下人隨便靠近那裡,只有一早一晚打掃的可以過去。而他自己時常躲在那裡想他娘。珍大爺也是知道那處的,覺得愧疚憐惜他這個兒子,也就由著他。就這樣,後來變成這位小爺心氣不順時,時常躲在那裡發洩。
賈蓉早就沒了主意,現又聽說害得尤氏落了胎,更是發慌,只記住了按賈薔說的辦。一會兒,湯來了,賈蓉熱熱的喝了下去。而後也顧不得吃飯了,在丫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