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2 / 4)

其不知保養自己,但還是揉著腸子的疼。連帶著對於子肜也有些遷怒,雖然知道這事根本與她無關,而且當初還勸說過除了那禍害,是敏兒自個兒識人不清,自己也沒太注意,才縱容了那個賤人,可是人的心思就這麼怪,還是怨著子肜。

子肜也知道太太這些日子看自己不順眼,可是又能怎麼著?在這個規矩大如天的時代,子肜只能忍著。在孃家做閨女的時候還感覺可以,畢竟是自己的爹孃親哥哥,有著對自己的包容,可是嫁出門做媳婦就不同了,在婆婆面前立規矩,一言一行都要注意,對於婆婆身邊的人要客氣,連上人“屋裡的貓啊狗啊都要愛護”,只有在自己的院子裡才舒暢,怪到老話說,幾十年的媳婦熬成婆,原來在婆婆面前真是要熬的。而上輩子和自己婆婆像母女似的感情大概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吧。

賈政也知道她受了委屈,可是他也沒什麼辦法,幫著子肜說話太太會更不高興,只能私下裡安慰,他們倆人才是一體的,其他人的看法都別在意,對於太太,看在生了她親親老公肉/體、又真心實意疼愛賈政的份上,就耐下性子吧。子肜當然不是耍性子的人,那麼些年的閱歷下來,面上還是做的滴水不漏。

雖然在太太的面前鬱悶了點,但夫妻倆總體的日子還是不錯的。倆人手裡的生意很順,雖然也有些不開眼的,但也容易收拾。橡膠那塊也開始有回報了,賈敦去年回了趟京,那財大氣粗的樣子可把他那個“母親”嚇了一跳,上趕著奉承,又拐彎抹角地打聽這幾年的際遇,又話裡話外打聽他到底做什麼生意,賈敦歷年了這麼多年,這麼個人豈在他眼裡,三兩下就打發掉了。不過私下對賈政說,如果不是想念他們幾個兄弟,他真不願意回來,京城,已是住不慣了,他早已把南邊當成了家。所以,才住了一個多月,賈敦就走了,不過這次不是回南邊,而是巡視各地的橡膠鋪子。想到他要離京時,他“母親”想要他帶幾個兄弟去幫襯他生意,話裡話外透著這是他“親兄弟”,結果被賈敦瞪了回去,賈政就不免好笑。

子肜對這些賺了多少錢並不放在心上,雖然她是“財務總監”,但對於銀子她是沒什麼執念的,沒錢的日子當然不好,現在有錢了,也不就是這樣嗎?她還是對輪胎更感興趣些,畢竟現在車子沒以前那麼顛了。

外面檯面下的事順利,檯面上的事也不錯。賈政的官又升了,因交口稱讚他文才出眾,又是十六歲就進士及第,當今竟然提了他做了內閣侍讀學士,才二十五歲就是個從四品的官了。代善知道這未嘗不是今上保全他家的意思,畢竟奪嫡愈演愈烈,那個官倒隱隱可以摘了出來。賈政也吁了一口氣,他放鬆還有另一層意思,總算擺脫那個員外郎的命運了,話說,按書除了外放學政,那個人就一直是員外郎吧?自己算是擺脫了命運的桎梏了。

賈政的心情越加輕鬆了,私下裡和子肜的恩愛就更頻繁了。兩具年輕的身子已經發育成熟,子肜經過生產哺乳更有了誘人的曲線,而對於理論與實踐上的知識倆人都是熟捻,於是這魚水之歡更是歡暢。不過,一切都是有代價的。才給子肜過了銷/魂的生辰,子肜身上一向準時的親戚這次失約了。子肜看著討喜乖巧的珠兒,兒子虛歲才三歲,擱現代才兩足歲,就要做哥哥了,自己虛歲才二十三,就又要揣包子了。好像倆孩子歲數緊了點,自己剛舒暢沒多久,就又要變成玻璃人兒了。都怪存周,誰讓他這麼癲狂,得整治整治他。不過再怎麼整治,他都是開心的吧?想像著賈政開心的樣子,子肜也眉毛彎彎了,點著小珠兒的小疙瘩鼻,“寶寶,你是喜歡弟弟還是妹妹啊?”

珠兒本就長得好,又趕上喜歡打扮他的娘,以及細心周到的飲食調理,那真是用玉童形容都俗氣了。這兒子天資大概是不錯的,不過這也沒法子驗查,再加上夫妻倆的刻意開發,小小年紀就渾身透著機靈,現在已經吐字清晰,還時不時問一些稀奇古怪的問題,發表一些能噎人的看法。現在聽了母親這樣問,馬上來勁了,瞪著烏溜溜的大眼睛問道:“娘,爹爹是不是出門撿娃娃去了?”

子肜被他問糊塗了,忙問他為什麼這樣說。珠兒一本正經的回道:“上次我在太太房裡聽到,璉哥哥的娘是生他才變沒有了,我害怕,怕娘也會像他娘一樣變沒有了,就問奶孃我是怎麼生出來的,奶孃說,是爹出門撿了我,再放到娘肚子裡養著,等我不耐煩在肚子裡呆了,娘再把我拿了出來,娘拿我的時候很小心,所以不會變沒有了。剛剛娘問我喜歡弟弟還是妹妹,我就想不管是弟弟還是妹妹,得先讓爹出門撿才行。不過,為什麼得出門撿,家裡沒有嗎?外面是不是有很多小娃娃等著人去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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