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來,她孤零零的,看著讓人憐惜,正好邢二姑娘在這裡,也好和她做個伴。
這事就這麼定下來了。邢夫人悻悻然地接了差事,回到屋子裡就開始發作了。這老太太的心也太偏了,她嫁過來這麼多年,並沒有得老太太的喜歡,看上去就來連二太太的一根小手指頭都比不上。再這樣下去,這榮國府怕不要給老2家的搬空了。那以後她怎麼辦,以後她的孩子怎麼辦。越想越恨,不由就砸碎了一個青瓷茶盞,這要放在平時她是捨不得的,由此可見,怕不是氣瘋了吧?
下人不敢作聲,悄悄地請了邢二姑娘來。邢二姑娘也在房中生悶氣,她倒不是生氣二太太慶生。這幾天她去往榴院,在院門口就給擋下了,這麼不留情面,當面給她下不來的,在榮國府她還是頭一遭碰上,以前雖風言風語不給臉,那還是下人的嘀咕,還是指桑罵槐的。這次可是做主子的直直指到她面上了。雖說是奉的二老爺的話,但這一個大男人豈會管這些事?肯定是二太太矯言。恐怕也是識破了她的心思,怕她去多了不小心碰上二老爺吧?
現在下人來請,她本不耐煩過去,可是轉念一想,一個模糊的想法上了腦袋,於是硬壓下肚子裡的氣,去哄邢氏這個到現在還是被她看不起的嫡姐。
來到邢夫人處,二姑娘按耐住看不起的心情,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喲,姐姐這是怎麼了?什麼事值得您發這麼大的脾氣,仔細傷了手。”
邢夫人看到妹妹來了,馬上就拉著她大倒苦水,二姑娘耐著性子聽著,不時還勸合兩句。好不容易是讓這個姐姐說了個夠。看了看左右,示意姐姐屏退下人,才說:“姐姐也真是的,說這樣的話也不該當著下人,我這邊是攔也攔不住。”其實她就是根本沒攔,就算是傳到老太太那裡,又於她何干,她不是在勸和嗎?再說了,如果她能執掌二房,這個姐姐早晚還是要對上的,只要現在暫時哄住了拉她做個幫手就得了。她要是在老太太那裡太得臉了,自己還是難辦了呢。
聽著妹妹這樣一說,邢夫人臉上一僵,過了一會兒才說,“沒事,這幾個都是我自己個兒的人,不會那樣多嘴的。”
二姑娘心中暗好笑,你的人?你都不知道這其中被我收服了幾個!誰讓你那麼吝嗇,把個銅錢看得比天大,有道是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不過,二姑娘也就是轉念一想,她可還是有重要的事要藉助這位姐姐的手的。
“姐姐也無需煩惱,您不是說了嗎?這二房現在好像並不太平呢,你且忍忍,只要咱們的事成了,這諾大一個榮國府還不都是你的。姐姐犯不著這樣生氣,在妹妹看來,這還真是一個好機會呢。”
“此話怎說?”邢夫人有點轉不過彎來,朝著妹妹直翻眼皮。
“姐姐你也是知道的,這府裡規矩甚大,禮儀森嚴,可恨那二太太又門戶緊牢。妹妹我這麼多天來,一次二爺的面都沒撈得見著。又不能學那起子yin/婦,堵這位爺在路上。若我真那麼做了,怕是被別人看輕了,或者是要牢牢地盯著我了,以後難以成事。雖說討好了老太太,可老太太遲遲不漏意思。現在姐姐不若抓緊這次操辦的便宜,好好謀劃一番。姐姐您說,是不是這個理?”邢二姑娘慢慢的說來。
邢夫人一聽,也覺得有理,忙問到底該如何做。邢二姑娘也就慢慢的講了一些她的想法,不過,因為才是靈機一動,所以甚為粗糙,還得仔細推敲。姐妹倆人就窩在房中反覆謀算。有道是三個臭皮匠湊成一個諸葛亮,這兩人一番計較。倒也弄出了個成算來了,看著還很不錯。於是,按著計劃,邢夫人一邊操持著子肜的生辰,一邊暗中使人準備他們所要的。
話還別說,這邢二姑娘倒真有幾分心計。盤算著,這次若成了事,她就能被這二老爺納為妾,只是這還不夠。這男人三妻四妾本平常,她除了要牢牢地抓住了二老爺的心,還得剔除一些對手。這二老爺身邊就有個周氏,還是老太太給的,雖沒聽說這二老爺有多看重她,但是憑她是老太太賞的人,以後就不好對付。還有,老太太的孃家侄女這次也要接來。老太太未嘗沒有存了心思,這人可是除了現在的二太太以外最大的對手,一定要想辦法除了這人。
周氏的事還不急,以後有的是機會。再說了,她現在什麼還沒撈到呢,連榴院也進不大得,如何能對付周氏?而且,利用二太太對付周氏才是上上之選。她現在要對付的就是史姑娘,讓老太太沒法把她指給二老爺才是正理。沒法指給政老爺嗎?如果,這史姑娘和別人有了首尾,這事不就是好辦了?而且這事得快,指不定老太太什麼時候就說了。
那索性就借這次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