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女子,他靈感來了,畫過各式各樣的人。因為曾經在歐洲留過學,他相當尊重別人,雖然詢問的大部分結果是讓他畫不成畫,有些給些小錢也會讓畫。這也讓他被“醉馬畫會”的梅若鴻嗤之以鼻,覺得他太過於迂腐了。梅若鴻的話是這樣說的,“天啊,子默,你在國外讀書讀傻了嗎?人權?肖像權?臉長在身上就是被人看得啊。除非要畫關於身體的藝術畫,我要是靈感上來了,才不管這些呢。”
對於汪子默,是的,這個西裝男子就是汪子默,今天下午要給方瑜她們美術系演講和指點的那位。他當時說道,“這我們學習西方,學習‘德先生’和‘賽先生’,可是本質沒有學到,那就是尊重人權啊。”
汪子默雖然這樣說,但是和梅若鴻講不通道理,雖然梅若鴻有些小才華,但是小其他方面上有些固執己見得厲害。
“這位先生?”陸依萍看到汪子默明顯走神,喚回了他的注意力。
“哦,我叫做汪子默。”西裝男子連忙說。
“汪子默?”託前身陸依萍的福,她現在的記憶力相當好,立馬想到了剛剛方瑜提到過他。“你是邀請來學校做演講的?”
“恩,是的。”汪子默一驚,顯然沒有想到有人能知道自己,在畫壇中有些名聲,加上在杭州當地可能有人知道自己,但是上海……
“沒有想到是汪先生。”陸依萍笑著說,其實就算當模特也拿不了多少錢,如果要多了,弄得自己好像敲詐一樣,倒不如賣他一個人情,讓他指點一下方瑜,於是說道,“我之前是不知道是汪先生,這樣吧,我做你的模特,畫不畫得好都沒有關係,參展不參展我也不會追究,只是,你留在上海的時候,能不能指點一下我的朋友呢?”
“你朋友?”汪子默問道。
“是的,她是學美術的,是她告訴過我你的名字。她是這個學校的美術系的學生,這樣可以嗎?”
“好的。”汪子默點頭答應,“叫什麼名字?”
“方瑜。”
依萍坐到石椅上,其實姿勢擺起來很簡單,就是她仰頭望天,以手遮眼的動作。
發呆了半個多小時,那邊汪子默就畫得差不多了。
依萍有些好奇地看畫作,還是草稿,主要畫出了她的部分,周圍的風景還只是線稿。
“恩,這畫是有靈魂呢還是沒有?”陸依萍是看不出來畫作的好壞。
“有的。”汪子默點點頭,笑得有些靦腆,“這幅畫很好。”
“那就好。”陸依萍為他感到高興,“我還有事情,我先走了。”
“時間也不早了,不如我做東,請你吃個飯算是感謝你?”汪子默說道。
“不用了,”依萍笑著說,“你只要用心指點一下我朋友就好啦,只是點小忙。”
如果只是點兒小忙,那麼剛開始為什麼要談到錢的問題呢?汪子默心想,面上卻不顯。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次寫文這麼冷,上一章居然一個留言都沒有……
起碼看文的給我個留言吧,不然真的好容易堅持不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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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晝,大上海 。。。
在路邊小攤上買了白粥和一點兒小菜,花了五分錢,雖然路邊也有炒飯攤子,也不過是一毛二,但是現在是能省就省,晚上大上海肯定要有工作餐吧,秦五爺能開那麼高的工資,這工作餐肯定也不會差。
踩著點兒到了大上海。
走進旋轉門,站在門口的有著絡腮鬍子的外國侍者對她鞠躬,陸依萍挑挑眉,這秦五爺還挺會做生意的,這年頭用外國人做嚼頭?也算是大膽和有新意了。
長長的走廊,上面正在釘自己的照片,側邊臉,單手撐腮,多了些嫵媚。陸依萍看到這幅照片,又是嘆了一口氣。
“白玫瑰小姐,後臺在這邊。”一個侍者攔住陸依萍,給她帶路。
陸依萍跟在他身後。
先去擁擠的後臺化妝,裡面有一群女孩子已經換好了衣服,正在化妝。衣服是彩虹色的,開得低低的領口,不過裙襬夠長。不過等到表演的時候,陸依萍就知道情況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糟糕,一首輕快的巴赫的歌劇《天堂與地獄》的節選,哦,也就是後世的《河東獅吼》這部影片中《我是一個芒果》那首歌,輕快的本事高雅的歌劇被惡搞也就算了,大上海則是,讓女孩子拉著裙襬上掀下放,跳躍時候看到兩隻漂亮的白花花的大腿。
她能怎麼辦?
滿是濃妝的眼睛有些絕望地閉上,“無論如何都要帶著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