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依萍!這可不簡單是丟人,簡直就是恥辱了!
“爾豪。冷靜冷靜。”杜飛輕輕拍著陸爾豪的肩膀,“你看書桓就在那邊。”
因為沒有親眼見到陸依萍在唱歌,陸爾豪的情緒也稍稍平靜了下來,“難怪你不讓我過來!”對杜飛說道,紅著眼的微笑,這微笑讓杜飛的脊樑骨都發毛。而如萍暫時也忘卻了陸依萍的事情,看了看何書桓,心兒跳個不停。
“喂喂,你讓我怎麼說啊。”杜飛說道,“而且她也說了不讓我們說。”
“她?”陸爾豪和陸如萍同時說道,陸如萍問道:“你們也認識?”
“恩。”杜飛點點頭,“說起來,我和書桓能在大上海待下去,然後書桓獲得秦五爺那邊專訪的機會也是白玫瑰舉薦的。”
陸爾豪原本稍稍平復的心情又起了波瀾,剛想要開口問的時候。旁邊忽然開始熱鬧起來,有人自發鼓掌了。
如萍好奇地問:“怎麼了?”
“是白玫瑰啦。”杜飛小聲地說,實在不敢看陸爾豪的臉色了。只是頻頻看了看書桓那邊的方向,希望待會兒千萬不要鬧起來。
“接下來就是大家期待依舊的白玫瑰小姐的歌曲了。”報幕員微笑著說道。
陸依萍帶著微笑,走到舞臺中央,“下面這首歌是《愛的別離》”這是一首情歌,雖然昨天的歌曲受到了好評,但是陸依萍不願意再唱昨天的歌曲,所以對蔡經理說今天唱自己的新歌的。雖然蔡經理皺了皺眉頭,最終還是讓陸依萍唱新歌。雖然這和陸依萍一貫的不相符,如果一首歌叫好叫座,一般來說,會持續唱一個星期的時間的。
陸依萍的語笑嫣然讓陸爾豪更加生氣了,正好Waiter已經送上了紅酒,陸爾豪猛地就是把杯中的酒往口中送。陸如萍原本還瞥瞥何書桓,現在也顧不上了,憂心忡忡看著陸爾豪。
“這是什麼歌,唱得肉麻兮兮的,她以為自己唱得很好是不是?”陸爾豪實在忍不住,站起來對著不知情的杜飛發火。
“冷靜冷靜。”杜飛輕輕拍著陸爾豪的胸膛,實在很害怕這邊動靜太大,驚動了秦五爺。
“你讓我怎麼冷靜!”陸爾豪鼻子都要冒出火氣,“她在臺上賣弄風騷,讓我怎麼冷靜。”
“別叫了。”杜飛按下陸爾豪的肩膀,“這裡保鏢成群的。你看看。”環顧四周,杜飛更覺心驚膽戰,現在的大上海的人要比過去還要多。
“杜飛,你知道她在這裡做了多久了嗎?”如萍皺著眉頭輕輕地問。
杜飛推了推眼睛,“我不知道什麼時候,但是總也有幾個月的時間了吧。”
32
32、交鋒 。。。
陸依萍一點也不奇怪;當唱著《滿場飛》時候,無意中瞥到陸爾豪一杯又一杯地喝著酒;想也想象得到陸爾豪一定是鐵青著臉。旁邊穿著潔白襯衫的如萍,燙著微卷的頭髮高高紮起;擔憂地和陸爾豪說著什麼,只是微微一個側臉,也看得出姣好的容貌,明顯是好人家女孩兒出身。旁邊扭捏不安坐著的是杜飛。
陸依萍甚至輕輕舒了一口氣;終於該來的還是來了。其實本來以為還是會更晚些;原本她是打算下週和何書桓出去的時候就告訴他自己的身份的,沒有想到這個關口上居然陸爾豪來了。
陸爾豪甚至聽到陸依萍的唱歌,一怒之下把手中的酒杯重重放下;導致酒杯被摔破;杜飛看看陸爾豪的表現,心中哀嚎,這下幾乎可以肯定今晚上會出事了。眼睛轉了轉,手伸向懷中,掏出了筆和紙,寫了紙條叫來了Waiter把紙條遞給何書桓。書桓一向是他們三個中的軸心骨。
何書桓看到杜飛的紙條,臉色當即一變,勉強按捺下來,對秦五爺說道:“秦五爺,我有幾個朋友來了,我過去招呼一下。”
秦五爺微微一頓,然後對何書桓微微頷首:“去吧。”
這時候陸依萍的歌曲正好唱完,臺下人站起來鼓掌。陸爾豪更是憤怒地直接站起來,“真是丟人,丟到外國去了!”
“爾豪,我們回家慢慢商量。”如萍猛地抓住陸爾豪的胳膊。一來如萍本來就不是愛生事的主兒,二來則是她更不想誤了何書桓的事情。
“爾豪啊,別激動。”杜飛小心地看了秦五爺那邊,秦五爺也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這裡,讓杜飛打了一個寒噤。
“怎麼回事啊,你們怎麼一塊兒來了。”何書桓也匆匆忙忙地趕了過了。
“爾豪他要過來,我一點兒辦法也沒有!”杜飛攤手。
“後臺在哪裡,後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