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交往過一陣,又把人家給甩了,那一晚肯定是白玫瑰去陸家談判,然後一言不合,他們兩個就大打出手,所以臉上就掛彩了。”杜飛分析了一大串。
“你說我能編故事,你比我還能編故事。”何書桓說道。
“要是不信,我們去陸爾豪那裡問問看就好了。”杜飛說道。
“還是不要了。”何書桓說,“我們做人要有誠信,既然已經答應了人家不和爾豪說,現在又去問是怎麼回事?再說了,真的是爾豪的舊女友又怎麼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好吧。”杜飛說道,“不過,書桓,你是不是喜歡那個白玫瑰?”
“哪有?”何書桓不自在地說著,別過了頭。然後打岔,“你一直在寫什麼呢?”
“我啊?”杜飛說,“過幾天不是如萍的生日了嗎?我在想要送給如萍什麼樣的生日禮物。”
“對哦,”何書桓說,“你不說我差點就忘記了。”
“如萍的生日我怎麼能忘記,書桓快來幫我看看,送什麼東西比較好。”
何書桓好笑地說,“好吧,我看看,正好呢,我也看看我能買什麼?”
“別和我獨一無二的創意衝突了。”杜飛說道。
“不會的,不會的。”何書桓好笑地搖搖頭,把心裡剛剛那點悸動拋開,“我啊,就撿你不用的創意。”
“這還差不多。”杜飛得意地說。
15、所謂的鍛鍊 。。。
第二天早晨的一萬米,看看陳師父跑得輕鬆,陸依萍跟著跑了十多分鐘氣息就隱隱亂了,等到半個小時之後,她已經可以說是機械地邁著步子。也幸好陳師父和他的幾個徒弟的照顧著陸依萍,勉勉強強在一個小時多一點的時間跑完了。
陳師父看到陸依萍跑完一萬米臉色慘白慘白,搖搖頭,“你這又是何苦?”
“師父,我說過我能堅持的。”短短一句話,陸依萍說得很慢很慢,她的肺部生生撕裂一樣地疼痛。
陳師父沉默,第一天能堅持下來並不能代表什麼,“你明天再早起二十分鐘,順著這個路線跑,這一個星期,你大概在70分鐘的時候跑完就行,下個星期開始,就在六十分鐘。”
“謝謝陳師父。”陸依萍說道,“接下來幹什麼呢?”
“就你現在還能幹什麼?”陳師父又好氣又好笑地說,“回去休息吧,先跟著我跑一個星期再談別的。”
“那您叫我怎麼樣蹲馬步姿勢正確吧。”對於未來的那種恐慌,就算讓她身體再疲憊也不敢放鬆,她要抓緊時間把身體素質提高。“我蹲馬步可以嗎?”
陳師父搖搖頭,覺得陸依萍太過於急切了,但也不好拒絕,就指點了她馬步的姿勢。陸依萍回到自己的院子裡蹲起了馬步。陳師父的院子也和自家的院子一樣不大,同時還帶了三個學生要練習。
正確的蹲馬步姿勢讓人從大腿根部開始酸痠麻麻,堅持了十多分鐘,陸依萍整個人都要崩潰了,只好停歇一下,休息了五分鐘又開始蹲馬步。只要想到未來的戰爭,她心裡就不寒而慄。對日本軍隊有著深深的恐懼,或許面對對方的槍子還是無力,但是隻要對方是軍刀,她要努力爭一爭。
手槍?她記得電視裡如萍最後好像在陸振華那裡弄了一把手槍,眼睛一亮,現在這個戰亂年代,想來手槍也是很好弄到的。陸依萍這樣想著,分散了注意力,倒也開始覺得蹲馬步沒有那麼痛苦了。想想這種娛樂場所和黑道向來是聯絡緊密,如果要是真成了臺柱,託秦五爺買把搶買些槍子兒,想來應該也是可行的。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站在門口亭亭而立的正是方瑜。
因為是週六的緣故,方瑜身上穿著的不是她的藍黑色的學生裝,而是穿著改良旗袍,嫩黃色點綴著小花兒的旗袍,□並不是傳統旗袍那樣緊緊收著,只留兩邊的開叉兒,而是微微有些裙襬,披散著烏黑的長髮,頭上帶著振翅欲飛的蝴蝶髮卡,整個人清純俏麗。
陸依萍想,這樣的人,怎麼能讓陸爾豪那種人渣染指?
“你在蹲馬步?”方瑜有些好奇地看著。
陸依萍說道:“快過來扶我一把,要站不起來了。”
方瑜忍著笑意扶住陸依萍,“你不是要跑一萬米嗎?”
“已經跑完了,現在蹲會兒馬步。”陸依萍說道。
“哇,真堅持下來了?”方瑜讚歎道,一邊扶著陸依萍在院子裡的椅子上坐下。
“你今天怎麼來了?”陸依萍笑著說,“我以為昨天見過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