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這般的浪呢!你知道嗎?爺對‘女表’子沒興趣!”聲音很魅惑,很低沉,邊說邊一把摧毀了她的喜袍,露出了整片春光。
“呼。。那就好,我跟你說,我有過的男人成千上萬,和青樓女子一樣,真的,騙你死娘,而且我渾身都是病!”盯著那已經空空如也的大床,如同近視眼一樣,只能看清眼前的男人,別的景物正在逐漸模糊,日!老子的娘早就死了。。。
男子不以為意,柔軟的唇瓣就著火蛇的舌苔劃過對方的所有肌膚,到胸口時才停留住,專門攻擊對方的死穴,一把將她從地上扯起來,面對面的,用著充血的地方揪著長袍摩擦著對方:“怎麼?癢?說‘爺!幹我’,你說我就給你!”大手如同撫摸著一件藝術品一樣輕柔的劃過她的雪膚。
嘴裡吐出的話都帶著妖媚,誘惑。。。
“啊。。。你走開。。。嗯。。別碰我。。。求你千萬別衝動!”死變態,那麼多女人,你整我做什麼?
龐大的身軀密不透風的將那嬌小身軀抵在玉石牆上,根本就好似聽不懂對方的話一樣:“來啊,求我幹你。。你那裡已經開始大水氾濫了,碰一下都會崩潰,很爽的,求我啊!”
“求你媽個頭。。啊。。!”還未罵完便仰頭大聲叫了出來,某個同樣充血的地方確實如他所說,碰一下都會癲狂,低頭抓著對方的腦袋,看著在小腹下動作的頭顱不斷喘息:“別搞我。。嗯。。。弘音。。。啊。。音。。!”閉眼開始欲拒還迎了。
無數幻覺開始出現在腦海裡,全是心愛的男人正在親吻著自己的熱源,後腦緊緊貼服著玉牆,不斷的仰頭,十指抱住那同意揚起的後腦,如同抱著一件寶貝一樣,不斷將它壓向自己:“音。。別。。啊。。親。。親親。。!”
陰離知道她喊的不是自己,都說會神魂顛倒了,可他理所當然的把那個‘音’字想象成了自己的名字,舌頭邊繪畫著邊呢喃道:“求我!求我玩你!”
“嗯。。”級個字,凌非清醒了過來,弘音是不會說這種話的,低頭俯視著那個該死的變態:“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告訴你陰離,惹了我,要麼我死,要麼就你死!耍這種陰招算什麼男人,你放開我!”
“想知道?你這個女人居然敢偷樑換柱,爺長這麼大從來沒被人這樣玩過,你也夠聰明的,想必這裡很快就會被人發現,那就送給你,但是。。。”說著說著薄唇又湊了過去:“嘖。。你內力這麼好,看在這層的份上,我饒了你,識相的就別忍耐,否則爺要走了,你就會被慾望折磨而死,武功全失,筋脈斷。。。!”
忍住要脫口而出的哼吟,苦笑一下:“你這樣做,還不如讓我死了痛苦,陰離,你殺了我吧!”並未大吼大叫,而是眼角噙淚,不管是否被迫,說好管好自己的身體,從來沒想過風流後的身體有多骯髒,可現在明白了。
第一次覺得因為身體不乾淨配不上對方,他那麼聖潔,那麼孤傲,自己卻連這最後的承諾都守護不好,活著真的比死還難受呢。。
“你放心!你求我,我也不會真上你的,我。。只要處子,懂嗎?”說完便起身捏緊她的下顎搖頭道:“這個世界的人都瘋了,我和他乃不分高低,並不比他差吧?你是第一個寧願去死也不願求我的人,也罷,不過得不到發洩的話,你會瘋狂的,相信我!後會有期!”說完便離開了這座龐大的殿堂。
凌非雖然神志不清,卻還是用力集中精神看著他離去的方向,他為何從沒有門窗地方走?能出去嗎?該死的,根本就越來越模糊,上一千嘟的近視眼了,不一會就真的無法感受到他的存在,該死的,真是妖魔鬼怪不成?沒有門他也能出去?
低頭望著被對方扯爛的衣衫,該死,全部暴露在外,蹲下身子望著三米外的褻褲,繩索只能可上可下,卻不能往前一步,怎麼辦?這樣被人看到就。。。。
“唔!”那紫煙好似沒完沒了一樣,腦海裡又出現了幻覺,閉目去感受,盡是心愛男子在對自己撫慰,努力睜開眼,不能想。。越想越瘋狂,真害怕會這樣被慾火焚燒而死,開始運用內力,想摧毀那繩索,奈何根本就徒勞無功。
老天爺!請你告訴我這到底是哪裡?他們能找來嗎?還是我的生命已經到了盡頭?
癱坐在地,努力吸食著冷空氣好緩解心裡的渴望,骨髓裡如同有幾萬只螞蟻在爬動一樣,癢得急需要緩解。。。
而此時此刻的外面已經豔陽高照,某大師盤腿坐在床榻上拿出兩枚純金打造的‘戒指’審視,這樣好像和她與淳牙的沒什麼區別,要怎樣才能顯得特別一點?盯著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