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部分(1 / 4)

小說:別叫爺孃娘 相琪 作者:套牢

中不知福,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沒有老人的家不是家,為何他們都不懂這個道理?

‘扣扣!’

‘嗖’的一聲坐起,心臟漏跳一拍,緩緩轉頭看向外面:“誰啊?”

‘扣扣!’

眼淚瞬間滑落,掀開被子就衝了過去,‘吱呀’開啟門,當看到是宗原藤後,一抹失望閃過。

“呀!跟你開個玩笑而已,怎麼哭了?”某宗完全不解。

“哦!沒……沒什麼!怎麼了?”大晚上的不睡覺跑這裡來?還以為是……是……呵呵!不可能了,永遠都不可能了,他走了,再也不會出現了,這個城池裡感受不到他的味道,連招呼都不打就這麼絕情的離去,從來就不會顧慮一下別人的感受。

宗原藤邊進屋邊點燃油燈道:“你說來做什麼?你到底想幹嘛?”

擦乾水澤也過去頹廢的坐下,斜倚進椅子裡搖搖頭:“我們只在這裡住五天!你說我還能幹嘛?”

“五天?只有五天的時間,你不需要查探什麼嗎?”很想去做偵察,這裡沒古怪嗎?

抿唇搖搖頭,瞅著那搖曳的火苗沉思道:“查探什麼?很容易就能解決的事情,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你說都這麼久了,那羊餓死沒?”好想念家吶,好似住在緣度寺後面也覺得舒服,最起碼距離那麼近。

“你是說什麼都不用做這事就能解決?”某宗不信。

“嗯!可以說非常容易,就是要花費點錢,好了,我困了!”揉揉疼痛的額頭趕人。

見她不像是開玩笑後才點點頭:“好吧,你好好休息,對了,那羊不會餓死的,繩子很長!哪裡的草每天生長的都很快,你放心吧!”語畢,木門也跟著合上。

某女卻沒立刻去床上補眠,拿出一個特意製作的記事本和炭灰鉛筆開始寫日記,潔白厚實的羊皮紙上慢慢出現了一行娟秀的小字。

寫著寫著,卻寫不下去了,因為一張美得有些煩人的臉老是出現在紙張上,敲敲頭顱,‘撕拉’一聲扯爛揉成一團仍在地上,再要寫的時候卻下不去筆,思緒被完全打亂,也只有在這夜深人靜時我才會這般思念你。

那你呢?可否有想起過我?呵呵!也對,你這麼冷漠的人,就算想了也沒人知道。

轉動了一會特製鉛筆後便嘴角壞壞的勾起,閉目開始幻想著一個穿著僧袍的絕美男子在木床上……自我安慰,粉唇微張,後腦微仰,將一頭如墨青絲妖嬈的披散子啊軟枕之上,一隻大手緊緊的按住床榻支撐著上半身,另外一隻手則覆蓋在……

‘咕咚’

該死,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色了?邪笑了一下低頭開始作畫。

冷冷清清的客房裡,奢華而不失格調,這是縣太爺特意為她準備的,床榻上兩個孩子早已酣睡其中,柔和的油燈前,漂亮的女子正面帶玩味的笑意,小手‘唰唰唰’的劃拉個不停,遊刃在一尺寬,一尺半長的白色記事本上。

剛才還淚流滿面,此刻不過是作畫,卻能笑得如此之開心,令人費解。

許久後一張僧者獨自歡樂圖便呈現了出來,畫得神乎其神,幔帳飛舞的玉床上,絕美男子正媚眼如絲的看著她,芊芊玉手正蓋在令人遐想之處,褻褲鬆鬆垮垮在膝蓋處,一條玉腿彎曲,強壯的胸膛若隱若現,整體來看,還真像極了那個聖潔的高僧。

只是多了……許多的嫵媚,還有誘惑。

“哈哈哈!”凌非自己看著都覺得好笑,好養眼啊,現實裡要他做這表情還不如殺了他,沒關係,爺就每個月畫一張,意淫不是罪。

好似故意要搞惡作劇般,在本子的第二頁用鉛筆描繪了五個特別大號的字型,甚至用的還是古體字,‘絃音自圖!’!

笑了半天覺得睡不著了,於是乎開始惡搞,在那張畫好的圖裡增加了一點小插曲,半小時後,某大師自我安慰的玉床下面,一個卡通版小凌非正雙眼冒著紅心,嘴角滴著口水就那麼直直的望著床上的某大師。

“我的媽呀哈哈哈!”太好玩了,這傢伙要真這樣就逗死人了,媳婦兒啊,你看老公都在睹物思人了,怎麼能這麼絕情呢?哎!潑辣一點也好對付是不是?大不了老公每天給你打一頓好了,不介意做個妻管嚴。

看了一個晚上,直至天明才爬上床呼呼大睡,連夢裡都是媳婦兒的影子……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這五天裡,縣太爺發揮了他那猶如洪水氾濫的迷戀之情對凌非無微不至,請教了許多許多的事情,比如哪些案子該怎麼辦,一定時間就鼓勵大家玩一些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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