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走這麼一遭,不管他們再怎麼不孝順,可還是希望都能一輩子健健康康的。
那就是很多人都不想,也是,總有一天那些年輕人也會有這麼一次的遭遇,咧嘴笑道:“好了,大家起來吧,拿起你們的家當,跟我們回城!”這事很容易就解決了,真的很容易。
無數老人都有些無法置信,比較都是比他們大了幾倍的人,許多人的孫子都要比他們大,有些話是無法去相信的,所以都沒動。
凌非將饅頭喂進了那個快要喪命的老奶奶嘴裡,等她無礙後才望著大片土地,站起來的,和不把自己話當回事的加一起居然最少有上萬人,內心裡的衝擊太大了,好多老人啊,孝順的就多給點糧食,不孝順的則就給那麼幾碗米。
為何要這麼殘忍?
見都不以為意就很是誠懇的說道:“大家請相信我,這個奇怪的風俗我們可以破解,以後再也不用有人來這裡活活等死了,這是不對的!”
“姑娘!你們還是走吧!”
“看得出來你們都是好人,我們這些老骨頭回去了也無法再幹活,他們是不會讓我們回去的!”
大家你一眼我一語,都沒說要起身的意思,看得宗原藤惡魔急得額頭冒汗,冷馭鷹站出來道:“大家請相信我們,跟我們回去吧!”
“怎麼辦?他們自己都不走!”池冥竹扯了扯凌非衣袖,這可不好辦。
是啊,怎麼辦?他們都把自己這些人當小孩子的一時衝動了,覺得沒有任何的把握,突然靈機一動,咧嘴笑道:“相信大家都是想兒女子孫們能長命百歲的好父母吧?難道你們都想孩子們步你們的後塵嗎?何不跟著我們去試一試?”
果然,一聽這話大家都沉默了,看得凌非都想去把他們的家人暴揍一頓,看看他們,這個時候還在為你們著想。
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後才站出來一個老爺爺,步伐穩重的走到凌非身邊點頭道:“好!我們跟你走!”反正都要死了,何不拼搏一把?
“我們走!”
那個剛來的老人一聽這話,頓時欣喜若狂,同大夥站在了一起,遠處的人們也開始慢慢匯聚過來,等確定沒有落下後才帶頭前進。
老人們走不動時還會互相攙扶,以前都不認識的,此刻也成了好友,卻沒人敢抱多大的希望,因為害怕失望。
凌非邊沉悶的前進邊時不時看向後面,第一次帶著這麼多老人衝出重圍,他們個個上眼微微下垂,顯得無精打采,眼角邊不滿了皺紋,顯示出歲月的痕跡,胖瘦不一的臉上長滿老人斑,補丁是最好的證明,是兒女不孝順的證據。
直到黃昏大夥才卻步,老人們也不怕了,望著遠方拿著鋤頭跑來的人們,無不嘆息。
“我草!這些人還真殺過來了!”宗原藤也不拿出背後的武器,就那麼環胸等待著他們到來。
冷馭鷹轉頭則安慰似的大喊道:“大家不要怕,他們不敢把你們怎麼樣的!”
都眺望著遠方,沒有回話,人人都像行屍走肉,沒有一絲的朝氣,和對面那些氣勢洶洶的人比起來,相差甚遠。
“就是他們,大人,就是他們!”
拉近距離後,剛才那挖土的三人憤恨的指著凌非低吼,有著嚴重的控訴。
凌非懶得理會他,望著身穿官服的縣太爺,四十來歲,看了你也快來報道了呢!恭敬的彎腰道:“草民凌非見過大人!”
“就是你鬧事?大膽刁民,居然敢來這裡撒……你說你叫什麼?”剛才還怒目相待的縣太爺突然蹙眉,是他聽錯了嗎?
“吸!”
緊跟著,無數手持兇器的人都無不倒抽一口冷氣,就連許多聽說過‘凌非’二字的老人也突然目光如炬,好似看到了光明一般,聽聞東嶺國之皇后改名為凌非後,可是處處做善事,連千年困擾百姓的祈神山她都能一夜之間就讓雀陽城太平,莫非……是那個凌非?
宗原藤很是高傲的挑眉:“沒錯,我這朋友正是東嶺國的凌非!”
縣太爺摸摸少許的鬍鬚,居然沒露出恐懼之色,反而激動了起來,但卻沒表現出,眸子移到凌非的臉上開始細細的打量,最後笑道:“就是那個前不久在綠池之城抓獲陰離的凌非?”
“正是在下!”天啊,訊息傳得這麼快?
“哎呀!活菩薩啊!”縣太爺立即狗腿的上前握住凌非的手點頭哈腰:“前幾日收到了飛鴿傳書,姑娘有所不知,本官與綠池的那位是同窗好友,他說你很快就會到來,早就在此恭候多時了,來來來,姑娘你真是讓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