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等落到院子裡時才望著那緊閉的房門微微笑了,眼淚也順著眼角落了,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誰也無法阻擋我,誰也無法。。。
“站住!施生莫要為難我等!”十來個最先到達的和尚檔在了門口,面目森冷,有著嚴厲。
凌非知道跟他們講理是不行,‘嗖’一聲取出紫電飛快的彈奏了幾下,確定都定住後就跑向臺階,然而一道內力卻阻擋了她繼續前進,無論怎麼闖都無用,好似前面是設有絲毫氧氣般,怎麼進都進不了,不一會,和尚們就打過來。
‘晤!'
一棍就那麼狠狠的打在了她的背脊上,一個沒站移,直接單膝跪地,卻沒力氣再和他們糾纏,眼淚越落越多。
“啊?施主,您怎麼不躲開?”和尚嚇了一跳,更是不解,此人武外很高,不可能躲不開的。
眼淚越留越多,身上的痛遠遠沒有心裡的痛難受,左手支掙著紫電緩緩站起,忍住那錐心刺骨的痛淡淡的說道:“我不會仿害他的,我也沒本事傷害他,麻煩你們就讓我單獨在這裡呆一會行嗎?我會自已走的!”
“這。。。阿彌陀佛!退下!”好似也看出了什麼,大夥都紛紛散去,為何會哭呢?真是奇怪。
古老的建築下是一塵不染,屋子裡傳出的‘嘣嘣嘣’聲不曾間斷過,為何你不讓我進去?難道你真的永遠也不想見我了嗎?咧嘴笑道:“我回來了!”見對方根本沒有理會的意思,心更加抽痛不堪:“呵呵!為何不出來見一面呢?”“阿彌陀佛!貧僧塵緣已了!望施生莫要再來打擾,快快離去吧!”
多麼醉人的聲音,說出的話卻這麼的讓人無法承受,難道你忘了嗎?你豁出命的救我,為何轉瞬間就變成了這樣?狠狠咬住下唇,忍住嗚咽聲,捏緊縈電顫聲道:“我要成親了,大師不出來祝福一下嗎?”為什麼見你一面就這麼難呢?
最後一面了,真的不能見嗎?第一次你用內力阻擋我,是啊,你這樣我永遠也接近不了你。
“貧僧正在閉關之中,施主倘若執意要搗亂,那麼休怪貧僧不客氣了!
帶著森寒的聲音讓人畏俱,凌非搖搖頭:“為什麼你能這麼快就變了?以前你不是這樣的,不客氣是吧?來吧,我看看你怎麼不客氣!”都學會威脅人了?我就不信你會出手。
然而一道強勁的風襲來時,凌非第一次嘗試到了什麼叫自以為是,如同一個掌印,就那麼狠狠的打在了她的胸口,向後一個倉促,五臟六腑差點就移位,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這算是致命的一擊,驚愕的抬頭望著那道門,微微張口,鮮血滑落。
怎麼會這樣?不可能的,絃音不可能會真的動手打自己的,可他。。。確實打了,緊緊按住胸口,閉目抬頭,無盡的痛苦劃過:“為什麼?”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如果是因為諄牙,你以前不也是知道的嗎?難道你回來這幾日,頓悟到了什麼嗎?
“貧僧與施生說過,緣起緣滅,你我已緣滅,又何苦要再做糾纏?貧僧只想常伴香燈,有佛祖足矣!”
整潔的屋子裡,雙目緊閉的男子正邊轉動著佛殊邊敲擊著木魚,冷峻的容顏上不再有任何的憐惜之情,在蓮花寶座上如同一個不染紅塵俗世的神聖,喜怒哀樂全無,或許從今以後再也也看不到他的笑容了。
紅黃交錯的袈裟,和那寶貴的佛珠從始至終都沒離開過他的身,好似從很久很久以前就有了這身裝粉,一樣的穿著,一樣的人,一樣冷漠的語氣,卻不再是一樣的人。
般般如畫的五官無不顯示著成熟穩重,無人知道這場感情遊戲到底是誰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是誰最該撕心裂肺。。。
院子裡的凌非例退步,那般的無力,我要結婚了,你都不說勸阻一下嗎?難道在你的心裡,一旦到了這緣度寺,我就永遠也比不上佛祖嗎?若什麼就不能和我一起去爭取,去努力呢?
“我走。。我走。。”哽咽著點點頭,痛苦的嚥下滿口的血液:“不管如何,我希望你可以過得比我好,可以心想事成,可以成為一代聖僧,保重!”狠狠抹一把眼角,轉身直接踩著大樹跳躍向了寺外。
‘嘣嘣嘣!’
而屋子裡的男子好似真的已經皈依三寶,棄了紅塵般,從頭到尾眉頭都沒再皺一下,確定對方走了後才緩緩睜開眸子,裡面真的沒了所有的眷戀,恢復成了那個如同千年寒冰的人,那個永遠與人保特著距離的大師。
或許這一幕某女見了,定會生不如死,兩個人在一起,最痛苦的並非是丈夫出軌,而是突然有一天,他記得你,但是他的眼裡卻不再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