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倒是見她少了許多陰毒和算計,如果是一個善良的人,那麼不知有多少男人喜歡?這麼有才情,或許連自己都會淪陷,誰不喜歡才德兼備的人?
一根絲線,造就了無數彎彎曲曲的青絲,將那些翻飛的髮絲弄完後,就開始用黑炭描繪髮梢,頭顱,就連發簪都畫得一模一樣,如同出自一人之手一樣。
說來也奇怪,直到下午的一幅畫完畢,冷夜也沒來找人,除了曉畫前來打下手外,那個男人就真的喜新厭舊?成天和幽夢影吟詩作對?男人啊!永遠也改不了這風流的臭毛病。
“哇塞!一模一樣哦!”凌非舉起畫看了又看,嬰兒笑時的四顆牙齒,啃著手指的模樣,指甲……
點秋戲謔道:“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我告訴你,我幫你不是因為你,而是我自己,以後敵人還是敵人!”
“行行行,我現在要拿第二幅畫做對比了,你快畫吧!”來到門前晾開,開始進入了工作狀態,那麼多畫,自己也想不起來有誰身上的特徵是一樣的,首先是男子抱著嬰兒,下一張就是成親時的幸福模樣,當時那麼黑,又沒仔細打量,要看看十六到二十歲的少年和成親時的中年人是否一樣還真難,要知道二十歲和四十歲的差距是很大的。
三天後。
“我……我手要抽筋了!”點秋盯著已經畫好的十二張皺眉,這話真不是人乾的。
正在對比的凌非沒理會她,這些畫都是一對一對的,前面兩幅看不出少年和中年時的男人長得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