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助紂為虐,至於你們為何要娶自己的女兒,我還不曾得知,但是就這一點,我定不會要你們長壽。
如此之人,或者永遠都是禍害,他們的想法很是變態,也可以說是畸形,就算不償命,我也要你一無所有。
做王,幽冥殿世世代代的信念就是做王,呵呵!一年一個新娘是假,想要做王才是真,而且還想借著這個機會毀滅人類,因為旁邊的一幅畫說明了一切。。。
幽冥殿的牌匾高高掛在富有的宮牆之上,下面是無數官兵將整個幽冥族的人殘殺,無數老百姓爭先恐後的衝進幽冥城裡強取豪奪,無數幽冥族的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而人們如同滅絕了本性,殺他們跟殺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後面一排的畫全是幽冥族如何被殘殺的經過,而最後一幅就是搶奪殺戮的人們已經離去,剩下的就是滿地的屍體,風兒颳得幾株小草全部倒向了左邊,遠處有十來人護送著那個射擊很厲害的壯漢離開。。。
一幅幅畫而已,卻道出了所有,那些建築和外面一模一樣,話都很陳舊,卻沒有變形和被蟲啃噬,可見使用了什麼為其續命的東西,而角落裡堆放的張張畫卷應該就是被一代代換下來的前輩,陰離死了,或許就由陰離的兒子將他的畫像給換下來。
無奈的走到那些畫卷前撕下最大的那張,捲起離開了這後來蓋起的幽冥殿。。。
這裡存留著千千萬萬的人的生命,他們都帶著無法磨滅的仇恨,被滅族的仇恨,怪不得那五個高手心甘情願的跟著陰離,因為他們也是幽冥族的人。
現在還有多少是你們自己的人呢?除了付家和這裡,你們還住在哪裡?宗原藤你們關在了什麼地方?
離開後將所有的東西都歸位,然後把木板蓋好,弄傷泥沙,如同從未有人打攪過一樣,都帶著沉重的心理。
回到付家後便失魂落魄的四處遊蕩,獨自一個人,腦海裡想著太多太多的事,不知道該如何處置,忽然聽到一陣沖涼的聲音,望向那蕭條的院落,只見一個虎背熊腰的莽夫正背對著自己洗澡,首先看到的是他肩膀上的那一條疤痕。
一條食指長的疤痕,要是沒去過地下城的話,或許會驚訝,而此刻倒是覺得很無所謂了,無奈的轉身繼續散步,不知不覺就來到了絃音的門口,思量了一下,還是推門而入,關好後又拿過一張椅子坐在他的對面。凝視了對方許久都沒見他睜開眼:“為何我每次來你都不看一眼,就不怕是有心人嗎?”
“貧僧練功時,也只有施主可以接近!”完美的粉唇淡淡的開啟。
這樣啊。。。欣慰的笑笑,在他的心裡,自己是與眾不同的,苦惱的說道:“我現在很鬱悶,想找人聊聊,大師,你可以陪陪我嗎?”很想說要喝酒,但是一想到自己酒後就會亂性有憋了回去。
聞言絃音這才冷冷的睜開鳳眸,見對方一臉的愁容就點點頭:“施主請講!”
“是這樣的,我有一個很喜歡的朋友,他殺了很多人,甚至還想著左路帝王后殺遍天下人,讓老百姓互相的殘殺,從此天下再沒有公道可言,現在是包青天,那麼不管對方如何都要去讓她償命,可我不是包青天,我可以徇私枉法,我不是官員,沒權利去剝奪對方的生命,不管她是否殘忍惡毒,可喜歡了,當朋友了,就不想做得那麼絕情。”
“阿彌陀佛!佛家有云:緣起緣滅,不論施主多麼的喜歡對方,終有緣滅的一日,倘若是為了個人的私慾就放縱妖孽橫行,那麼施主就大錯特錯了,今世造孽來世償,倘若失主是為了她好,那麼就得讓緣滅,阻止她一錯再錯了,俗語說‘江山易改,秉性難移’!勸說的話,貧僧覺得不妥!”眸子瞅著對方時有著認真,好似真的在為對方解答難題一樣。
垂首點點頭,眼裡一層薄霧閃過,還在堅持著什麼一樣:“可你們佛家不是常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嗎?為何就不能勸阻她放下屠刀?”
絃音長嘆一聲,低頭拿過懷裡的一塊手帕遞過去,等對方接過後才微微笑道:“能有要殺遍全天下的決心,定是有莫大的仇恨!施主要記住,凡事都要就事論事,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真正的忘卻意思怨恨,施主說的是陰離吧?發生什麼事了嗎?”
發生了很大的事,如果你一直是幽夢影多好?那麼孤獨的善良,時而野蠻,時而天真,時而傻乎乎,抬頭委屈的撅嘴道:“大師,我需要一個胸膛靠一靠,能滿足我麼?”
“唔。。。男女有別!”某男一聽這話就有些無法回應,但是見她並非是色心大發,而且可憐兮兮,只好妥協,放下佛珠伸開雙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