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給扔了?砸到小朋友怎麼辦?就算砸不到小朋友砸到花花草草。。。。。。’。
劍他沒完沒了,凌非再次擦擦汗如雨下的臉頰,哥們兒!你厲害,‘啪’大拍一下桌子,很想大罵一頓,煩不煩啊?結果還是笑臉相迎:“呵呵!我總算明白孫悟空的痛苦了!”嗡嗡嗡聲在耳邊不斷的環繞,直接讓我不要撞頭不就好了?囉哩囉唆,婆婆媽媽,唧唧歪歪一大堆,以前是不愛說話,怎麼這一熟了就這麼多話?以後該不會每天都要這樣吧?
果然是不夠了解他,還好還好,老公我承受能力強,媳婦兒啊,你喜歡念就唸吧,只要你喜歡就行,我真是十全好老公,給他做飯,洗衣服,賺錢,不讓他幹活,還要被他茶毒耳朵,還要順著他,全都依著他,還要負責生孩子,哎!有比我更慘的嗎?
見他真的還要繼續念就趕緊伸手製止:“等等!”媳婦兒那不解的眼神令某女有些心虛,不管如何,他是一片好意,只能不斷的想辦法打斷:“對了,為何你說一讀就會生龍活虎?”應該是越讀越沒勁吧?
“難道你不覺得神奇嗎?文殊菩薩出生便會開口說話,而且文殊師利大聖尊,十方諸佛以為母;一切如來處發心,皆因文殊教。。。。”
又來了!媳婦兒,饒了我行嗎?也是哦,在他的世界裡,只有經文,像自己一玩起遊戲就會忘乎所以,對於弘音來說,這本他所謂的寶貝佛經就等於自己的電動玩具,他說的那些自己一竅不通,甚至一個字都聽不懂,我只膜拜菩薩,但是菩薩的經歷我沒興趣知道,難道菩薩也是從肉體出來的?否則怎麼說一出生就會開口講話?
等到半夜時分,凌非用兩隻手撐著快要合併的眼皮,無力的看著那個似乎越念越精神的人,還別說,真偶那麼點佛陀的味道,那嘴‘嘟嘟嘟嘟嘟嘟’,如同衝鋒槍正殘忍的掃射向自己,沒有一丁點的反抗餘地,媳婦兒,我困了,回去睡覺好麼?
“好了!今天就到這裡,明天貧僧再來陪施主吧!”詢問向那個突然坐直身子的女人,見她還沒開口就繼續說道:“倘若施主要是喜歡的話,貧僧再念便是了!”
“不不不!”我的天啊,你再念,我就成仙了,咧嘴笑笑:“我今天很精神,精神到想睡覺了,天色不早了,大師您請!”真怕他來一句‘貧僧還是念完再走吧’的話,我靠,你念完了就等明天下午了,拉著他的手臂不斷的往外推,慢走,不送。
第一次願意早點和對方分開,背靠著木門,伸手用力掏掏耳朵,完了完了,全是那種比木魚聲還可怕的‘嗡嗡嗡’,不過這個世界也算清淨了,孫悟空啊,我們同病相憐啊,真想跟你握握爪!
這一天,依舊是風和日麗,萬里無雲,時間子啊慢慢的流逝,轉瞬間半個月過去了,而淳牙最終還是鼓起勇氣,笑得如沐春風的來到了弘音的屋子裡,手持摺扇,儒雅之士,幾乎讓人看看這令人舒爽的笑容就能猜測出此人不會有太大的脾氣。
弘音一輩子從來沒怕過誰,比較是佛家弟子,除了怕黑。。。怕黑也是有原因的,剩下的就是這個淳牙,以前怕凌非說一些無情的話來重傷,那對他來說無非就是一把把利劍,望著那個坐在桌子前的男子,眸子裡開始有了凌厲的光,自然也有著無奈,豎起右手淡漠的坐在了對岸,眼瞼緩緩抬起,注視了對方一下才禮貌的彎腰:“不知施主前來所謂何事?”聲音很溫和,卻不帶一丁點感情。
“大師忘了您曾經答應在下不會糾纏內人嗎?”在聽到對方的聲音時,淳牙有了一絲的膽量,人家有完美的眼睛,連聲音都這麼好聽,自己真的可以爭取到什麼嗎?
聞言弘音捏住佛珠的大手開始攥緊,有著無地自容,這是來質問了,真的無法開口反駁,面露難色,內心裡更是有著羞愧。
淳牙繼續微笑道:“大師乃出家之人,四大皆空,最重要的一條則是戒色,大師難道不明白嗎?”成熟的容顏依舊不減當年的風采,而且更加有了成熟男人的魅力,那抹微笑也不曾改變,還是那麼的善解人意,但是吐出的話卻字字都帶刺。
屋子裡的氧氣好似瞬間消失,訝異得弘音呼吸都覺得困難了,心虛的低頭不語,很想立刻起身離去,咳嗽那個人說過,無論如何都不要走,要一起克服困難,其實很想告訴淳牙,那個女人不愛你,然而這種話他永遠都開不了口,即便是對方停了會無動於衷,他也依舊開不了口,或許有些人與有些人的差距真的很大。
弘音的不接話令淳牙感覺自己是在唱獨角戲了,繼續笑問道:“傳聞大師淡漠寡言,看來確實如此,大師還是告訴在下,您的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