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裡再次傳出微微的痛,有一股不詳的預感,趕緊看著那晚飯道:“端過來端過來,快點!”不管如何,現在吃飯要緊,依稀記得雙胞胎的話就會提前很久,老天,別這個時候生啊,還是吃飽了再說,免得沒力氣。
“哦好好!”霧兒以最快的速度把碗遞過去:“慢點吃……慢點!”
該死的,肚子好難受,莫非真是雙胞胎不成?為何會有血呢?莫非是孩子死了?想到此,瞬間就吃不下飯了,死了……意識到這一點,為何心會這麼痛?不,不會的,自己對他這麼好,不會死的,兒子,爹地……娘等著你出來。
忍住腫脹的眼眶,不能哭,孩子還很好,這麼久都過來了,不可能摔下來給摔沒了的,如果死了我要怎麼辦?聽話,一定不會有事的,一定要活著。
用力將飯吃完才平躺下,這樣好似更舒服一點,望著霧兒焦急的說道:“快去準備熱水,那種溫熱的!”好像聽媽媽說過剪臍帶的事,以前沒問清楚,真是平時不燒香來抱佛腳,要真生了可怎麼辦?
“唔……好的!”霧兒完全不解,看了一下那圓鼓鼓的肚子,孩子?孩子是這樣來的嗎?娘為何都沒說過?可卻異常聽話,跑到外面將鍋洗乾淨,打來溫水燒開,再費力的用銅盆端進去:“來了!”
瞅著不斷冒著熱氣的沸騰之水救差點吐血,就算活著也會被你燙熟的,天啊,能來一個有常識的嗎?現在這麼恐怕的時刻,為什麼一定要我一個人來承受?
“霧兒,你這樣,你去打一桶冷水來,讓我來試水溫,是用來洗澡的那種好嗎?”孟婆婆,救救你孫子吧,我快瘋了。
差不多五個小時後,感覺有東西流出,完了完了,自己小便都沒知覺了,很想爬起來,奈何加上這幾日的疲累真的站不起來了,而且還有一種無形的緊張氣氛正圍繞著自己,好似一會真的會發生什麼可怕的大事一樣。
害羞的用那條沾染了少許血液的褲子蓋住雪白的雙腿,已經弄髒對方的床了,不好意思再弄髒被子,這裡四季如春,感覺不到涼意,就算生了也不會太過寒冷,對胎兒沒影響吧?
霧兒端著水不斷給她試溫,直到她滿意為止,水持續的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真正的用,涼了重新燒,來回好幾次了,她快支撐不下去了。
又五個小時後……
“該死……好……好痛!”十指如同彈鋼琴一樣,不敢用力碰觸,有東西要破殼而出一樣,是真的要生了:“快去準備點棉布,就是你的衣服,快去,聽話乖!”自牙縫中擠出。
霧兒見她那可怕的樣子就渾身顫抖,好像要死了一樣,又不像要死,到底怎麼回事?轉身拿出了許多衣服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又站到她的身邊:“你……你別嚇我啊,你到底怎麼了?我……我再去燒水!”說完就要出去。
“不……不是!”反手抓住枕頭催促道:“是要生了,你去幫我接生,快!我……我不知道要怎麼辦!”
接……生?霧兒似懂非懂的走到她的腳邊床頭,擦擦眼淚顫聲道:“怎麼接?是肚子裡的孩子要出來嗎?他怎麼出來?從哪裡出來?”
“從……”媽的!老子怎麼說得出口?自己都覺得丟死人了,結果還是細細的教了起來,命要緊還是面子?
又半個小時過去了。
“唔……我……快不行了……到底怎麼樣了?”為什麼除了痛就是痛?宛如有東西要撕破自己小腹下的肉一樣,那麼小個空間,拳頭大的腦袋是怎麼出來的?可能真的會撕裂肉吧。
霧兒不說話,只是盯著那彎起的雙腿發愣,小手顫抖著。
凌非大驚,睜眼吞嚥著口水,眼淚又一次滑落,不……不能想他,絕對不能,這個孩子他沒有盡到一點責任,一直都是自己在勢力的維護,如果自己是女人,恐怕都沒有勇氣活下去了,人們說生孩子時最需要的莫過於愛人的關愛和鼓勵,可你的鼓勵在哪裡?或許你已經認為我們已經死了。
一直都是我在忍受這些不懂又必須去懂的磨難。
霧兒的緊張和害怕也讓某女很是擔憂,擦擦眼淚為她加油:“這樣!霧兒,你聽我說,你不要害怕,也不要緊張,如果實在不行就深……唔……深呼吸……啊!”仰頭痛吼出聲,好似有東西在往外鑽,手腕處還未痊癒的傷又傳來,雙重打擊。
“霧兒……別緊張……深呼吸……聽話!”一定是有很多血,否則她不會臉色發白,絃音……救我……救我……好痛:“霧兒……求你……別怕,求你!”
霧兒搖搖頭,伸手抓著心臟不知道該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