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當呢?這樣大家的實力才能旗鼓相當,看來是該回去將那些能打的人全部拉走充軍了,沒辦法,保家衛國,匹夫有責。
確定人都走遠後,凌非才攙扶著淳牙慢慢奔向瓦房,直到天黑宗原藤才跑回來喘息道:“走…走了…那個 …死雞眼帶他們離開了!”再次看到那個變態真是想吐。
凌非還在用丁香花給傷員麻醉,點點頭道:“你按住他,我要拔了!”拿著燒過的匕首慢慢伸向傷口。
“啊…痛…!”淳牙此刻就連嘴唇都有些泛白,虛弱不堪,雙瞳焦急的四處亂轉。
宗原藤緊緊按著他低吼道:“大男人怕什麼痛?忍著點,一會就好了,否則感染了就有你受的!”
一聽這話,淳牙不再吭聲,不想被人看不起!咬牙緊緊忍住,渾身的肌肉也開始繃緊。
“喂!你放鬆,沒事,痛就叫出來,該死快放鬆!”小手狠狠拍了拍那鼓起的腮幫子,這樣不是要傷得更深嗎?見他聽話的癱軟就繼續切開四周的肉,本想學絃音把箭頭用內力吸出來的,可完全沒用,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嗯哼…啊…!”隱忍的痛呼令人憐憫。
“乖!放鬆,沒事的,我們會一直陪著你,聽話,我要拔了,你要挺住!”小手顫巍巍的抓住已經被切斷了的箭身,就等用力殘忍的抽出,那將是生不如死的感覺。
淳牙十指扭動,從來就沒這麼痛過,咧嘴笑道:“沒…沒事…啊…!”後腦緊緊的抵進軟枕裡,冷汗涔涔的冒,牙關幾乎被咬得快要碎裂,如同有一盆尖銳的辣椒水正沖刷著傷口,痛不欲生,希望立刻就死去,好了卻這太過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