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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到這種地步才會多看我幾眼嗎?
某女腳步不聽使喚般走入了這熟悉的地方,一切都不曾改變過,八個多月了,是不是從你住進這裡後就一直都是這樣?院子裡一顆梧桐樹,每天都有人來給你打掃。。。
雙手插兜,緩慢的走上臺階,斜侍在門拒上歪頭注視著,見他不曾轉頭就有些好笑了:“你都沒什麼想說的嗎?孩子是你的,難道你就不想問問他們好不好?”居然還在這裡敲敲敲,真想將他的所有佛經,木魚,還有那該死的無心弄斷,卻不敢。
當今天下,她還就怕這個人,誰知道惹怒了會不會殺人?
“阿彌陀佛!貧僧孑然一身,何來的孩子?施主莫要與貧僧開玩笑!”粉唇開啟,淡漠的回道。
‘嘣嘣嘣!’
我草你祖宗十八代,這個人最可惡了,冷漠,霸道,脾氣很不好,現在還多了一項。。。裝傻,昨天才說了的事,今天就忘了?
氣憤的上前踢起腳‘砰’的一聲將那盆子大的木魚給踹開。
‘咕嚕咕嚕’滾了幾圈落在床底下。
抬起木錘的手就那麼懸著,起身走過去槍起來又放回原處,繼續敲擊,不曾生氣,只是呼吸有些沉重了。
‘嘣嘣嘣!’
凌非現在可惱火了,她就是不要他好過,‘砰’又給踹開,雙手叉腰挑釁的說道:“怎麼樣?來啊,來單挑啊!老子現在不怕你!”
某大師微微蹙眉,深吸一口氣又起身抱起木魚也不過去了,放在床鋪上,盤腿。。。
‘嘣嘣嘣!,
“我說你是傻子嗎?不會反擊嗎?來打我啊!”該死的,這樣的報復一點都不好玩,自己在唱獨角戲,很無理取鬧一樣,見他只是閉目不予理會自己,此人的情緒還真是很難挑起,要想讓他氣得七竅生煙的事是什麼?
好像真沒有,現在孩子的事也無法牽動他了,那麼還有什麼?坐在那溫熱的蒲團上咳嗽道:“咳!那個情人樹啊。。”
‘嘣~~~~”
果然,敲擊聲停止,好似在等待自己繼續說一樣,自己和孩子在他眼裡還不如一棵樹:“你想要嗎?”
“施主有主意?”收起右手,握住佛珠偏頭。
烏絲順著肩頭落在胸前,那紅色袈裟是高貴的象徵,在這黃金成山的地方,此人就是最有威嚴的主子,和淳牙比起來,絃音要有地位多了,真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可以修成正果,見他終於有那麼點好奇心後才像大爺一樣挑眉道:“那你告訴我昨天你拉住我想說什麼?你說了我就告訴你情人樹的事!而且淳牙子目前就和我在一起!”
“當真?”絃音的食指動了一下,想了許久才無奈的說道:“貧僧昨日是想告訴施主如何回到你本身國度的事!”仙人般的面龐第一次有了這種表情,薄唇抿成了一條細線,睫宇間的孤傲也演變成了憂愁。
回去的事?驟然站起衝了過去,焦急的抓著他雙肩搖晃:“你知道怎麼回去?你真的知道?”心,狂速跳動著,無法用言語來描給她的震驚,在這陌生的地方,天知道她有多想回到自己的家國去,那裡有太多自己無法忘卻的回憶,誰也無法阻止她回去,誰也無法。。
絃音抬眸,伸手推開她冷聲道 “施主莫要靠近!”
“好好好!我不碰你,現在可以說了嗎? 眼眶開始紅潤,就那麼急切的望著他,也坐在了床上與他面對面。
捏緊佛珠眼神飄忽了一下:“那個。。腳踏七星的人貧僧已經遇到,不過。。”胸膛起伏得越來越快了,波光粼粼的雙瞳沒去看對方的眼睛,只是盯著那白哲的鎖骨,好似有難言之隱一樣。
“不過什麼?你快說啊?急死我了!”凌非抓抓頭髮,就差沒跳起來抓著對方狠狠的搖死了。
臉色逐漸變冷,愁眉不展,淡漠的回道:“不過昨日已經離去!”
離。。離去?噢!上帝,昨天自己錯過了多麼好的機會?沮喪的垂頭長嘆一聲又焦急的看著他道:“那他長什麼樣子?男的女的?老的小的?”這樣自己以後也好去尋找。
“這個。。。哦!看身形應該是男子,至於摸樣。。。”吞吞吐吐許久才沉聲道:“他有帶斗笠,整張臉都隱藏了起來,所以貧僧。。。並沒看到摸樣!就是這樣!”
嘴角抽搐了無數下,你是白痴嗎?為什麼要他走呢?自己回去怎麼就要經歷這麼多波折?雙手煩悶的垂在雙膝上玩弄許久才搖頭道:“天意啊!”
某大師一聽,也點點頭贊同:“施主莫要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