嶺藍卿孤身一人立在門口,看到嶺修閻的一瞬間也收緊了濃眉,確實沒地方可去,加上想最後看某些人一眼,沒想到仇人一堆呢,懷孕了嗎?按照嶺修閻剛才的表情,應該是她在騙花錯雨呢。
〃讓他住!〃龍翱扣住了凌非的拳頭,小聲說道,眼裡的仇恨之火持續上升,欲有暴風雨前夕之寧靜的味道。
〃好!〃起身高傲的走出去,站到他的面前仰頭審視了一會:〃呵!皇上莫非也要住在這裡?〃
如此口氣,真真的刺痛了嶺藍卿的心,淡漠的看了一眼最為肅靜的客棧,微微搖頭:〃不了!〃說完轉身就要走。
〃進來住吧!〃拉著他的袖子給扯了進來,不管如何,現在危險的味道很是濃烈,大家在一起才互相有個照應。
黑紅兩色的寬鬆水袖長袍倒也適合他,臉上多了太多太多的滄桑感,有些消瘦,變得真的有點老成了。
大堂瞬間鴉雀無聲,誰沒聽說過這東嶺國有個弒兄奪位的皇帝?而且殘暴不仁,濫殺無辜,如今那皇宮已經快浸泡在血液裡了,讓人恨得牙根都癢,所以大家都不曾開口,連與他說話都覺得浪費口水,更或者是降低身份。
這一點嶺藍卿也看出來了,大步走上二樓,不多做停留。
〃你為什麼叫他留下?〃嶺修閻幾乎就快把手中的杯子捏碎,不解地望著龍翱。
〃是啊,為什麼?〃凌非也不明白,但是她相信龍翱不是同情他,要殺也行,她雙手贊成,這種人活著就是個禍害,聽聞他有時候無緣無故就下令斬殺幾十個宮女太監,喪心病狂了。
龍翱笑而不答,如同善人自有妙計般。
一天, 凌非都沒有給絃音送飯去,他也不下來吃,老闆也開始發火了,這麼多人不弄吃的還了得?他們卻沒給對方送上去,自己真有被虐傾向,沒看到還好,這一看到心裡就老是去想,是不是看向二樓。
二天, 實在受不了才叫來小兒告訴他記得送吃的上去,這算什麼?他以前的生活是怎麼過的?不送就不去叫飯吃嗎?
最近對這個香霧島很是不解,這裡的花美,包子也香的讓人想就這麼撐死,說是獨家秘方,莫非島主真要把這裡弄成一個旅遊勝地?真想五穀節快點到來,然後走人,太美的東西是帶毒的,這個島就是,讓人渾身都不舒服。
〃還沒睡啊?〃
正在桌子上舞文弄墨的白玉邪放下筆禮貌的點頭:〃不知有何事?〃
〃哇!你這傢伙也太絕情了吧?好歹也摩擦過,至於這麼冷淡嘛?〃聲音很大,不怕被人聽到,因為老闆已經把所有通風口都給堵上了,大搖大擺的上前趴在桌子上,等待著他的回應。
白玉邪俊臉微紅,溫婉的笑道:〃你……你到底有什麼事?〃有著趕人的意思。
凌非乾脆翹起一隻腳踩在凳子上眯眼觀察者他的一舉一動,並無異樣,也是沒有異樣所以覺得很不對勁,臉還是那張臉,俊逸非凡,眉清目秀,舉止優雅,可就是覺得很不對勁,他臉紅什麼?
〃你沒事吧?〃莫非不是白玉邪?直接上前伸手摸了摸他的臉,不是假的,為何表情這麼奇怪:〃你很不想見到我嗎?〃
〃不是!〃拿開她的手,很是苦澀的望著油燈道:〃只是不想陷進去,凌非,我無法和你稱兄道弟,真的!所以能避開就儘量避開吧!〃
原來是因為這個?避開……是啊,忘了你是個比我大了許多的男人,你考慮的事情很周全,不像我真這麼大大咧咧的:〃我只是來問問你,要如何對抗他們三國的聯盟?〃
談到正事,白玉邪果然鬆弛了許多,不敢去看對方的小嘴,甚至連手都不敢看,對方剛才只是輕輕地摸了一下臉頰,小腹下就燃起了熊熊慾火,禁慾多久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從和她以後,找的幾個女人都無法找到那種效果,同樣可以發洩,但是就沒有一種心跳加速的感覺。
和肉體毫無關係,也找了一個比較狂野的女人,可是卻覺得她很粗俗不堪,到現在也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什麼呢。
〃朕已經快白頭了,討好別人嘛!還不如自制,打不過也要打,不拼搏永遠也不會贏!〃其實是抱了必死的決心,就是死也不會成為別人的俘擄,我給不了你什麼,慶幸你未對我有異樣的感覺,否則真的會死不瞑目,少一份牽掛,也就多了一份決心,凌非,不管我對你的感情是什麼,總之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活著。
〃我能理解!我對你們目前的狀況也不瞭解,所以也不知道該怎麼出主意,但是我希望你就算輸了也要好好保重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