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越聽越慎人了?
凌非呲牙講得如同真的一樣:“當新郎和新娘正在相濡以沫裡。。。突然!”故意將後面兩個字說得很大聲,察覺到身旁的男人僵直了身體繼續趁勝追擊道:“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伸著尖銳的指甲從床下爬了起來,滿臉慘白,就那麼瞪著兩隻大眼看著新郎,當然新郎看不到她,三年,新郎喜歡的女人都沒懷孕,三年後新郎又娶了一個,還是洞房花燭夜,女鬼趴到了床上,望著傻掉的新郎道‘夫君,晚上我還要和你睡!’”
池冥竹瞳孔睜得老大老大,就那麼直直的看著房頂,什麼叫還要和你睡?莫非那三年和新郎睡覺的不是他的愛人,而是這個女鬼?
凌非突然伸手大叫著推了他一下:“我還要和你睡!”
“啊!”某池嚇得直接鑽進了凌非的懷裡,渾身顫抖,從來沒聽過這麼可怕的故事,從來就沒有。。。
“還有就是一樣的情節,新郎和心愛的女人同房時,突然聽到許多奇怪的聲音,奈何每次都聽不清是什麼,直到十天後,他聽到了。。。。‘我詛咒你撫摸的女人正在腐爛,我詛咒你撫摸的女人正在腐爛。。。’這種聲音不斷的在床下響著,第二日在床下挖出一具完好無損的女屍,身穿紅嫁衣。。。”說到這裡突然瞪大眼,也不斷的吞嚥起了口水,顫聲道:“喂。。。喂。。。那。。。那是什麼?”
“啊?什。。。什麼啊?”池冥竹見她抖,就更加害怕了,該死的,最害怕的就是那種不乾淨的東西了。
“是。。。是一個正瞪著眼一瞬不瞬看著我們的女人,眼裡全是哀怨。。。!”小手緊緊抓著對方的臂膀,聲音裡全是驚悚。
池冥竹不敢去看,只是將俊臉埋在了某女的胸口,拿起被子將身體全部蓋住,不敢動彈。
“噗。。。哈哈哈。你這膽小鬼,哈哈哈居然還怕鬼!”凌非看他這麼誇張就大笑了出來。
某池本來很生氣,看了一下那張畫就更加恐懼了,再次將臉埋進了凌非的懷裡:“該。。。該死的。。!”
“喂!我騙你的,你怎麼了?”明明伸手不見五指,什麼都沒有好不好?為什麼顫抖得這麼厲害?莫非是自己真的招來了不乾淨的東西?抓著對方臂膀的小手緊了緊:“你。。你別嚇我哦!”
池冥竹搖搖頭,抖動得如同羊癲瘋。
“喂。。騙人死全家!”聲音也開始不正常了,拉過被子也緊緊的蓋住,慢慢將身體縮小往對方懷裡鑽。
“我本來就沒有家好不好?好了好了,我也是騙你的,你可別再騙了,這樣遲早會嚇死的!”話雖這樣說,可雙手已經不放了,哼!玩我?你還嫩點,聞著鼻翼下那秀髮的香味,可愛的女人,反被騙了吧?
雖然對方這樣說了,卻還是覺得他一走的話,自己就無法入眠了,總會好奇的老去看那張畫,乾脆就這樣睡吧:“原諒你,下次再嚇唬我就要你老二去當標本,裝進竹筒裡掛起來!”
這麼毒。。。大手輕輕拍打著那小小肩膀,不正經的說道:“喂!我的技術真的不錯。。。算了,肚子這麼大,肯定不能了,你放開我吧!”發現拉不開,苦澀的說道:“你這樣我睡不著!”
“不行!你要走了我就真的要等天亮才敢睡了!”到現在都一直睜眼去看那畫的位置呢,所以說好奇心太過強烈也並非好事,微微一個動靜會睜眼去看,明日還怎麼帶領兄弟們出征?
可。。可是我是個男人,許久沒碰女人的男人,你這樣。。。好吧,你是個孕婦,你最大,閉目養神,等聽到對方均勻的呼吸聲後才放鬆了身體,小腹下漲得發疼,這真是一大考驗,只能睜著眼等待它消火。
慢慢低頭將對方的頭顱放在手臂上,側身在帳篷的頂端打出一個小小的洞,無數月光傾瀉而下,下方近在咫尺的睡顏一覽無餘,盯著那殷紅的小嘴愣了半晌。
“嗯!”某女想翻身卻發現被禁錮了,繼續沉睡。
如貓兒的呢喃聲這般誘惑人心,一下子某池就口乾舌燥了,卻沒去親吻,只是靜靜的凝視著,真的很美的女人,一朵帶刺的薔薇,只能遠觀,不可碰觸,否則會被扎得鮮血淋漓,凌非,如果我愛上你了會如何?萬箭穿心嗎?你可以和任何人稱兄道弟,可別人真的有把你當兄弟嗎?女人就是女人,一個會讓男人有慾望的女人,也罷,兄弟就兄弟吧,希望我們一輩子都在一起,一輩子的兄弟!
翌日
“嘰嘰嘰嘰”
冬日的陽光永遠都是那麼的溫暖,照耀著大地,無數將領都站在了最敞亮的位置,等待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