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可能,瞅向白玉邪,見他薄唇邊依舊帶笑,就有點為難了,炸了傅雲不是就快光了?
宗原藤才不管這些,反正自己怎麼脫也不會光,傅雲丟不丟人他不同情,替凌非抽出雙王道:“我就跟你賭了!炸!”
白玉邪的黑瞳差點就要脫眶而出,抓抓後腦笑道:“等等!朕先去一下茅廁!”說完就要開溜。
“拿下他!”凌非眼明手快,直接大喊道。
“站住!”白風白羽堵在白玉邪的面前,表情冷酷。
白玉邪不斷用內力將木片摧毀,身上就剩一條了,根本就無法再脫。
凌非指著他笑笑:“以為毀了我們就不知道了?來!傅雲,把最小的牌亮出來對一對!”
“哈哈少個三!”傅雲笑著拍大腿,皇上什麼時候變得會耍賴了?
將士們都不說話了,也不笑,只是肩膀不斷的聳動。
某女則搖擺著小腳邪笑道:“脫吧!大美男!”
白玉邪雙頰酡紅,轉身煩悶的說道:“你羞不羞啊?”
“皇上,願賭服輸啊!”左鶯鶯居然也拱火。
“我們不羞!”默蓮掩嘴忍笑。
一個個女人都這麼的誇張,某白差點就要切腹自盡,趁其不備,出其不意,直接飛身離開了人群。
“哈哈哈哈!”
一陣鬨堂大笑傳出,所有的將士再也忍不住了,皇上太逗了,最後全都跑去支援白玉邪的軍人,狠狠拔著他們的小內褲,一瞬間,嬉笑聲一片,完全放鬆了前幾日緊繃的神經,真沒想到戰爭前夕還能這般快樂。
凌非則沒有笑,弄這個也是為了讓大家能樂一樂,看著你們笑得這麼開心,而我卻無能為力,並不瞭解你們的戰況,不明白你們這裡的地理,二十一世紀那一套在這裡有用嗎?
夜半三更,卻依舊看到五十萬大軍在操場上練兵,嘴裡沒喊出聲音,是怕吵醒了遠處沉睡的弟兄。
“宗原藤,你說他們會輸嗎?”雙手背地身後,就這麼和好友流連在各個營帳前。
“怎麼說呢?先靜觀其變看看,我們沒見過他們的作戰技術,不能隨便出主意,萬一弄巧成拙,我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贊同的點頭,誰知道這裡的戰術是什麼?沒有百分百的把握會贏就絕對不能站出來充當能人,死的可都是人,自己不能給他們雪上加霜,實在不行就和大家一起死。
翌日。
議事處。
“報!已經找了五百里內的所有村長,已經在外等候!”
正在和大夥一起用膳的白玉邪完全不懂,村長?為何要找來這麼多村長?
凌非一聽,雙目冒光,趕緊說道:“快快吃!把桌子騰出來,把他們先請來!”大口扒飯,最後放下筷子走到一旁拿起早已準備好的幾張紙和筆。。
“凌非!你在做什麼?”左鶯鶯也很好奇。
傅雲和三位將軍只知道她要弄什麼地圖,並不知曉到底是什麼圖,什麼叫地圖?地也有圖不成?
“你們別問了,快吃,把桌子騰出來啊!”眼見十五位年紀頗為大的老人進來後就下跪。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十五人同時下跪,激動得渾身顫抖。
白玉邪看凌非好像很尊重他們就抬手道:“平身!”
“謝萬歲!”
一個身材清瘦的老者兩隻手都不知道該擺放在哪裡,害羞的彎腰道:“不知道萬歲爺如今草民有何要事?”
凌非見白玉邪一頭霧水就將紙放在了收拾乾淨的桌子上:“各位大伯不用緊張,我們請你們來是要一同對抗敵人的!”
幾乎個個都有五十來歲,一個鬚眉老人一聽這話,就拍著胸膛道:“承蒙皇上不嫌棄,草民等定當衝在最前線,只是在臨死前不知可不可以答應草民一個願望?”
“噗!”一向就儒雅的白某人看著老人那準備慷慨赴死的模樣就噴茶,說連凌非都差點栽倒,再落魄也不至於大老遠找你們這幾個老頭去殺敵吧?上天啊,世界怎會有這種事?咳嗽道:“這樣吧!先說說你們的願望!”
“是這樣的,草民們的家人從未見過萬歲爺,所以這次全都跟來了,想當面給皇上叩拜一下,不知方便否?”
“老人家!朕並沒你們想的那麼神,無須這般拘禮,再說了,沒有您們這些百姓日夜的耕種,這將士又要靠什麼來填飽腹?即使是要謝也是朕謝謝你們!”邊說邊笑著彎腰回答,眼裡的苦澀更甚,你們都把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