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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人影消失後,絃音僵直的身子微微放鬆,然而。。
‘啪!’
眸尋再次微微睜開,斜睨向右側,頰骨開始微微突起了,表不著很不爽。
“呵呵!媳婦兒,吃飯!”得意忘形的某女將饅頭又送了過去,為了你,我真是累死累活了。
絃音抬起性怒的眸子,看了看右側,心裡盤算著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好似在跟對方玩遊戲一樣。
果然,晚上凌非見絃音房間旁邊的兩間房都被堵死了,好小子,你下手挺快的。
油燈下,美男看了看門,再看了看左右,確定不會聽到不想聽到的話後終於可以安心睡一晚了,耳朵卻又一次的動了動,‘咚’一條繩尋從天而降,似乎有著不敢置信,性感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抬眼望向屋頂。
只見凌非真的正在往下爬,第一次,他真的第一次開始面部想抽筋,臉色更是白了黑,黑了綠,瞬息萬變。
“啊!”肚子裡的孩子突然動了一下,某女手一滑,直接從兩丈高的屋頂栽了下去。
絃音用拿著佛珠的手大拍了一下木床,直接飛身而起一把抱住快要落地的女人。
凌非是真的嚇到了,額頭開始沁出涔涔冷汗,右手緊緊的抓著絃音的大手,不敢放開:“嚇死我了!”
“知道怕還做這麼危險的動作?”無表情的說完就放開她走到床前掀開紅黃交替的佛衣,異常熟練的盤腿而坐,右手優美的豎起,千遍一律的動作似乎永遠都不膩,只有某些看的人不斷的搖頭。
“你就不能有點別的動作嗎?敲木魚也行,最起碼比豎手要舒服吧?而且真正的和尚在我的腦海裡是每天都在敲木魚的!你這樣算什麼和尚?”撿起地上的饅頭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