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啊,終於看對方出糗了一回,而他不知道他這個問題是真的害了一個男人的心。
花錯雨冷漠的仰頭道:“我也從來沒說過我是女人吧?”
“呵呵!好一個從來沒說過!”嶺藍卿已經痛到不能呼吸,慢慢站起身頹廢地走了出去,同樣像失去了靈魂一般,剛毅俊朗的面龐上淚水一顆接一顆,正所謂“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有時候碰到感情的事,或許男人真的比女人更脆弱。
冷馭鷹這才明白這幾日為何覺得奇怪了,因為他也是男扮婦裝,總會有那麼一點點直覺,冷漠地問道:“你的身份是什麼?”
“花錯雨!”
冷馭鷹心裡一驚,是他?惜花樓的人,怪不得內力如此雄厚,傳聞花錯雨男生婦相,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時都是那麼的令人瘋狂,被稱為天下第一美女第二俊男,還以為都是別人在信口雌黃,看來不假。
甜香也很驚愕,看向主上那若無其事的樣子就明白主上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了,哎!以前也見過一次花錯雨,為何自己就看不出來?所以說主上就是主上,變了樣照樣能認得。
花錯雨依舊溫柔坐在椅子上看著凌非道:“怎麼?傻了?”他是男人她不是應該高興嗎?為何一副完全驚呆了的模樣?
凌非見他伸手過來要摸自己的額頭,趕緊躲開尷尬地說道:“繼……繼續!”慌亂的把木牌收回,然後撿起毛筆畫了個四方形,又快速地擺上,一雙小手顫抖得厲害,能不震撼嗎?心裡都快翻江倒海了,男人……一想到自己昨晚的行為就想狂吐不止,帶把的……帶把的……自己居然去勾引一個帶把的,而且還差點就引火自焚,老天爺,為何你總是用你的天雷來轟我?欺負我沒避雷針嗎?
問仇見凌非無限排斥樓主是男人的事就心裡一陣溫暖,冰冷的面龐有了稍微的柔和,因為最起碼她沒排斥過自己,不過現在也可以看出來這個傢伙是真的只喜歡女人,為什麼呢?只聽說有圈養男寵的事,可沒聽說過有女人和女人的事,真是驚世駭俗,不過她不排斥自己就好了。
每一次看著她和樓主親親我我就心痛如絞,彷彿有幾萬根針在突飛猛進地刺入般,這是他第一次認真去看的女人,第一個他下不手的女人,第一個用一年壽命來換的女人,第一個令他願意自殘也不願傷害他的女人,感覺是那麼的微妙,從來就不知道感情為何物,在樓主眼裡自己只是一條聽話的狗,所有人見到自己都會心驚膽顫,只有這個女人,是那麼的不同,明知道自己是殺手卻還說什麼“陪我一起睡”的話,而自己在快死的一瞬間居然想到的不是惜花樓而是她,這算是愛嗎?
如果是的話,我該怎麼辦?還有一年的命了,難道上天註定自己要做一個一生都會痛苦的人嗎?雙手佔滿鮮血,是不是就算到了地府也會被冤鬼纏身?無論是活著還是死去都要承受生不如死的滋味嗎?
凌非率先抽了一張,暗自捏緊木牌,顫聲道:“不用抽了,我……我選……真心話!”
“主子,人沒事吧?奴婢看您好象有點不對勁!”甜香關心的審視著凌非的一舉一動,那手怎麼抖這麼厲害?花錯雨是男人真的有這麼驚訝嗎?
“胡說!我哪裡不對勁了?你們問不問啊?”煩悶地反駁,其實心從剛才就在一直狂跳,雖然她還沒愛上花錯雨,可他媽的一想到自己說的那些噁心話,嘔…如果你是個女人,然後一個婦扮男裝的人和你親親我我,接吻,你還撫摸她的身體,你他媽的難受嗎?想起來都要吐死了。
和嶺藍卿還有絃音那都是出於幫忙,就跟和哥們互相打炮一樣,完全沒有任何的邪念,可是這不一樣啊,自己對她滿腦子都邪念,還想摸他的隱私部位,如果他沒阻止的話,自己……哎喲不能想了,花錯雨,謝謝你阻止了,我謝謝你全家。
花錯雨也有些懊惱,鳳眼抬起,冷漠地看著池冥竹,好似在說“現在你滿意了?”
池冥竹聳聳肩膀,咧嘴一笑“廢話!滿意得很呢!老子看你怎麼收場,這嶺藍卿不幫你反而提防你的話,就算拿到屈袁令我想你也不是那麼容易進攻吧?”
沒人看懂兩人的眼神交匯,冷馭鷹首先問出了所有人想知道的問題,其實他不想先開口的,但是發現大家誰也不發問,難免有些那耐不住,抬起眼瞼灼灼的看著凌非:“屈袁令你放在了哪裡?”
果然,一句話拉回了所有人的思緒,甜香顫抖了一下,轉頭看了凌非一眼,小手互相蹂躪著,怎麼辦?倘若主子真的說出屈袁令的話,自己就永遠都見不到她了,從什麼時候開始依戀了?自己是為屈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