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淡淡的麝香味入鼻,見他氣得胸腔都在劇烈起伏,附耳道:“一定要像上次那樣嗎?”小手順著下顎持續向下,撩開衣襬摸著腰際的嫩滑,沒汙染的地方就是好,造就美人,扯開褲頭。。。
“嗯哼。。你。。一定要!”想要就是想,不要隱瞞。
某女煩悶的想撞牆,上次是覺得好玩,而且月光、溫水、場景都不一樣,這青天白日的,也做不下去啊:“我給你解決掉不就好了?”
聞言白玉邪笑了,抿唇道:“你走吧,今天的事就當是個鬧劇!”苦澀蔓延全身,知道要開口多難嗎?再被拒絕,面子裡子都沒了,開啟對方的手起身穿褲。
“你這脾氣真讓人受不了了!”一會冷一會熱的。
“你說什麼?”大手伸出,狠狠的掐著她的喉嚨不斷收緊:“凌非,朕乃九五之尊,還輪不到你一個淫婦來指責,如有下次。。。”
某女同樣狠狠捏著對方的要害,挑眉:“下次怎樣?”
用力甩開,臉色更加難看了:“放開!”不知羞恥;小腿一掃,‘砰’某男倒在床上,還來不及怒喝薄唇便被徹底的封死,還為熄滅的慾火再度瘋狂,居然不排斥被按在下面的感覺,愛死了對方的野蠻和礦業,越恨就越是能讓情慾癲狂。
“嗯!”
凌非這次沒有給他怒罵的機會,小手就已經滑下去了,聽到了對方的哼吟,比女人的還要魅惑人心呢,口腔裡的雄性激素讓她也跟著發熱,畢竟是女人的身體,沒有到那種一定要做的程度。
“啊。。別。。。輕點。。!”不一會白玉邪就徹底的垮了,緋紅的雙頰上有著驚慌,一種既害怕又期待的感覺,害怕自己這種樣子被外人看到,或者被什麼看到,絕對丟不起這個人,卻又期待對方再狂野一點。
“你這傢伙,該死的好撩人!”瘋狂的問著那平坦的胸膛。
“啊哈。。那裡。。不行。。。”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胸膛這麼敏感,這個女人要弄瘋他了,技術好到了讓神仙都無法抗拒。
凌非不斷催眠自己,腦海全是一張絕美的臉,不不不,那個人絕對不能像,那只是個過客,自己風流成性,怎麼可以去想著一個人?況且真愛上了那個男人,就真的是生不如死了,揮掉那抹身影后瘋狂的吻持續滑下,喜歡聽這男人動情時的聲音呢。
‘轟’白玉邪再次感覺自己飛上了高空,剛毅的臉龐已經紅得不像話。
“怎麼了?弄痛你了?”怎麼沒聲了?好奇的抬頭。
“沒,只是在想這樣做對不對,以後真的。。都不能這樣了嗎?”在這瘋狂的時刻,心裡卻會傳來刺痛。
凌非蹙眉,他是真的愛上了自己不成?開什麼玩笑?才幾天?邪笑道:“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一個沒忍住,眼前一道白光閃光,胸膛起伏得更加強烈了,望向那個一直衣冠楚楚的女人,一向很勇猛的,這次居然會失態,她的眼睛裡真的沒有情,看著自己的眼神與平日裡看到別人一樣呢。
都穿戴好後才靠在床頭不斷的苦笑,女人,被一個女人弄得這麼狼狽,長這麼大從來不會在床上哼一聲,哪怕是最興奮的時刻,是的,那些女人平淡如水,和他們在一起缺乏了激情,毫無刺激可言,而現在自己卻。。。
“多吃補品,你功能不行!”要是以前的自己,恐怕一個小時都未必能搞定。
“不是這個原因,太緊張了,凌非,跟我進宮吧?”為了一個女人而緊張,還被說成是功能 有問題,自己就是她所說的悲劇。
“不了!”
回答得這麼幹脆,心裡驟然縮緊:“你想要什麼?”
“自由,很明確的!”整(。3uww。)理好裝束,準備離去時。。
“給你!”接下腰間的一塊橢圓形觀音玉佩送了過去,做工相當巧妙,可看出是極品。
某女抓抓後腦,拿過來看了半天笑道:“我不是賣身!”
白玉邪搖搖頭,慵懶的向後仰,即便是床柱弄痛了背脊也絲毫沒有感覺:“它可以讓你想我要任何一個願望,其實我對你也只是身體上的需求,從來沒被拒絕過,別多心,怎麼?不要?不要還我!”說完就要去搶。
“開玩笑,到了爺的手裡豈有還回的道理?走了,後會無期!”將玉佩裝好就頭也不回的離去了,毫無留戀之色,留戀?為什麼要留戀?
講好只是玩玩的,感情這東西還沒定下來之前,怎麼玩都不過分,但是一旦定下來,就不會有任何的背叛,這就是花花公子的宗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