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髮絲,在空中不斷的糾纏,微微眯眼道:“平僧淡泊名利,無慾無求,何來七情六慾?施主所說的是施主自身的活法,而平僧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請施主以後莫要再說一些奇怪的話了!平僧告辭!”說完就要轉身。
“天都黑了,大師不怕摔下來嗎?”根本就看不到繩索的方位i,要怎麼回去?只有等明日太陽昇起時才能離開吧?
絃音,你為什麼這麼冥頑不化?我為什麼又一定要你變成我這樣?不是你沒有一顆火熱的心,而是你的意志控制了它,每當你的心框速跳動時你的大腦就會將她揮去,慢慢的,你的心就成了冰,如那洞裡一樣,碰觸一下就會被同樣冰柱,拔都拔不出來,唯一的辦法就是砍斷那隻手,撕心裂肺的痛,我碰觸了你的心,同樣也拔不出來嗎?一定呀經過一次痛徹心扉的過程才可以嗎?
手砍斷了就是殘缺,而臥的心拔出來了是否也會成為一輩子的遺憾?絃音。。。我承認。。我的心裡住下了你。
當你在最害怕時找的是我時,我很激動,當我們拉著手時,我也激動,我明知道你很害怕,可是拉著你的手,我的膽子卻會變得很大,如果只是我一個人的話,可能我已經嚇死了,因為有你,我就不怕。
可是你卻總是在用完我後又把我推得遠遠的,那麼的絕情,明明就在眼前,卻讓我覺得我們的距離好遠好遠,我不想成為下一個孟婆婆,我不是她,不會這樣去空等一輩子,我已經用了所有的方法來融化你,可是我發現我失敗了,失敗了。。。
慢慢低垂下頭顱越過他走向了前方,也罷,這段情我會去斬斷,再痛再苦也無所謂,你高不可攀我就不攀,做回以前的凌非,絕對不會像個娘們一樣哭哭啼啼,我也有自尊,不會學那些女人來苦苦哀求你,你高傲,我也不低。
絃音斜睨向身後的凌非,微微蹙眉,見她坐在了繩索下方,乾脆就地打坐,豎起右手默唸著超度這裡亡靈的經文,這裡死過很多人,他能感覺得到,希望你們能早登極樂。
嶺修閻他們都敬畏看著絃音,大師就是大師,讓人佩服,心裡的擔憂也慢慢落下,要是多了這麼一個情敵,誰也好過不了。
“吃飯吧,吃完酒拿出棉被睡一晚,明天一早出發回去!”沒再去看那個坐在一丈外的男子,拿出水袋根根的灌了一口,如同在灌酒一樣,心不斷的抽痛,寧願你殘酷一點,恨我一點,也比這樣平淡無波要強,老天爺,我該怎麼辦?為什麼要有這樣的人存在?為什麼又要那麼來依賴我?為什麼要給我錯覺?
自己一定是一時的迷戀,一定是,凌非會愛人?說出去誰信?濫情得要命不說,痴男怨女還一堆,傷了問仇的心,害了甜香的人,到死都沒愛上他們,卻去喜歡一個根本就無心無情的和尚,真是諷刺。
媽的!上天為何要來抓弄她?看見沒?那個男人就那麼吹冷風,都拿出棉被蓋了?
他從來就沒傷過我害過我,一直都是我在一廂情願,你告訴我該不該過去給他蓋好棉被?憑什麼我要去照顧他?不斷的付出,卻一點回報都沒有,這他媽的算什麼?
難道是我以前傷了太多女人的心,所以你也要我來嘗試嗎?
左鶯鶯見冷夜他們又坐了過來就吼道:“不是叫你們滾遠點嗎?”
煜寒和冷夜都微微捏拳,卻還是忍了下來,像一個被嫌棄的小狗一樣,抱著妻子坐在一旁,上官挽素也消停了,走到點球身邊道:“姐姐,你好點了嗎?”
“沒事!”微微搖頭,就是有點虛弱,感覺到了冷夜的手在顫抖,知道他抱自己抱累了,溫柔的說道:“夜!放我下來好嗎?我想自己。。”
“不用!”堅決的說完就抱得更緊了。
聞言凌非凝視向了他們,居然開始羨慕起點秋了,被人這麼好的保護著很幸福吧?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永遠都需要被一個伴侶好好的愛護著,被自己喜歡的人抱著。。。
“她需要清洗一下,要不要我們把水都拿出來?”第一次有了好心,不是可憐,而是被他們的戀情感動了。
冷夜搖搖頭:“不用假惺惺的,我們不需要你們的施捨!”俊美的臉龐上有著心痛,心痛他的妻子居然這麼可憐,多麼善良的人兒?為了他真的是什麼都願意去做,秋兒,都是我沒有做到一個丈夫的責任才讓我們的孩子逝去,孩子我們還會有的。
“凌非,這種人不值得同情,況且我們的水還要喝!”給這種人還不如倒掉,左鶯鶯氣呼呼的說完就拿起水袋狂飲了起來,深怕凌非叫他們去救一個連畜生不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