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政府的人當然也知道這些人是老鬧事的,連公社的大門都沒讓他們進。
沒多久。張萬有從公社裡出來了,衝著廖慧芬他們那裡就吼道,“你們要幹什麼?攻擊政府嗎?”
“鄉長,你可不能因為偏心眼兒啊!我們家劉萍和他丈夫都有得是力氣,這果園承包好了,對咱們鄉里也有好處啊!”
“有力氣有什麼用,那牛還有力氣呢!”張萬有心中當官的氣勢很足,
廖慧芬被她噎住,好半天說不出話來,看來這鄉長不好對付啊。劉萍見老媽縮了。趕緊站出來,“鄉長,你可不能偏心眼啊!你們怕江敏,我們可不怕,大不就鬧出來。”
張萬有聽了這話大聲吼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怕江敏?我怕什麼,我走的正,誰也不怕。跟我來這套,不管用,就是江敏來了,能怎麼樣,還能大過縣裡的檔案,再說承包魚塘,人家老馮頭連計劃書都交上來了,人家要種新果樹呢!你跟馮金柱爭,你擱啥掙?在鬧,就找派出所給我抓起來。”說完,就衝著旁邊的幾個工作人員吩咐到,把這些來鬧事的人的名字都記下了。
記下了也不說怎麼辦,可是這樣的威懾力更大。魚塘不讓承包不是小事,那今後地也包不上了可是大事了。
二十畝的果園不算大,但是馮金柱想擴大,以後還是很有發展的。廖慧芬因為這件事,和自家老頭還真的鬧起來了,廖慧芬飯也不給那爺三個做了,整天就是泡在劉萍那裡。她被鄉長呵斥的事在整個鄉里都傳遍了。馮家的老兩口對著幹也已經公開化了,附近的人似乎都在等著看馮家的笑話。
這天,馮金彪的媳婦在村裡又聽了一些事兒,回來就更馮三爺、三奶奶說了,
“爸、媽,你們是不知道啊!現在村裡就看馮金柱他們家的笑話了,聽說廖慧芬那個婆娘,連飯都不給那爺三個做。整天到劉萍家去混。還放話說,既然江敏有本事,她就不管了,閨女家可以幫襯幫襯。找這由頭就要揍小玲一頓,哪天,隔壁鎖子媳婦她弟妹,親眼看見了,馮金柱沒在家,廖慧芬那婆娘抓著小玲的頭髮打。”
馮三爺聽了,沒有說話,可是手裡的眼袋杆子卻是在抖著的。三奶奶聽了兒媳婦的話,說道,“咋能這樣呢?那可是親孫女呢!可是,你上次不是說了,小玲挺厲害的嗎?咋還捱打呢?”三奶奶看向自己的兒媳婦,那意思好像兒媳婦撒謊了。
金彪媳婦一聽,馬上解釋道,“小玲就算再厲害,不也才十歲,能打得過大人嗎?”
三奶奶點頭,“是這樣啊!以前那個婆娘打志彬的時候,就是這樣,那時候,她也使勁兒的打,可的都不打臉,誰都看不出來,還是你爸發現了。”
三奶奶想到了往事,又看看馮三爺,“咋辦啊?”
“晚上讓金柱到咱們家來吃飯,把幾個老親也叫到咱們家來,咱們老馮家在這裡可是大戶,大傢伙還是多在一起多聚聚才好。”
“哎,好,我現在就讓孩子他爸到鄉里買肉去。”金彪媳婦對老人很好,也沒啥心眼兒,公公是很厲害的,啥事都聽公公的,準沒錯。
這天說來也巧,江敏週末回來視察一下工作,正好剛剛到了鄉里,剛下車,就在路口碰見了馮金彪,
“大伯,你咋來了,要買東西啊?”離著老遠,江敏就打招呼,手裡還拎著一大包的東西,
江敏的身份早就不一樣了,這個鄉里,哪個人不知道江敏啊?那麼有錢,和鄉長關係還好,馮金彪見江敏這麼熱情的招呼自己,心裡可舒服了,頭也太高了,偷偷的用眼角的餘光往旁邊看,深怕別人沒有看見這一幕,“小敏哪!又回來檢查工作啊?”
“是啊!大伯這是要買什麼?”
“買點肉,家裡要請客。再打點兒酒,咱們村裡小賣店賣的酒不好喝。”馮金彪笑著說道。
“買肉?那好啊!正好幫我給我公公他們帶點兒肉回去吧!酒也不用買了,我家就有現成的好酒,正好孝敬大伯和三爺。”江敏笑著說,一邊還把自己的大伯放到馮金彪的腳踏車上,
馮金彪一看江敏不是再說客套話,就更不好意思了,嘴裡說著,要把江敏送回家去,然後去買肉,江敏可不聽他的,往前走就是肉攤子,現在還沒到中午,還剩下半形的豬肉,江敏讓賣肉的割上四斤算是馮三爺的,剩下的豬肉江敏看不上眼,正好有賣熟肉的,還有半個豬頭和一堆的大腸,還有兩個豬蹄兒,江敏把這些買了,放到車上,這是給馮金柱的。
到了江家,江敏又去自己的屋裡拿出兩個白瓷瓶的好酒,都是過年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