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震還是明白的。
這個時代雖然不講究什麼心理醫生和心理治療,但楊震也知道,在經過這麼多天的壓力之下,部隊的神經可謂是已經繃到了極點。適當的放鬆一下,對於緩解部隊之前的緊張情緒,還是有好處的。
當然這種放鬆不能既不是像**部隊那樣,美女加上豪華晚宴一起來。更不能像後世那樣先喝酒,在去唱歌,然後再去那種掛著羊頭賣狗肉的地方洗澡、按摩式的放鬆。對於這個時代的幹部來說,能和兄弟部隊的首長喝點酒,就已經是最大的放鬆了。
新四軍窮,這是無疑的,也是公認的。再加上路西根據地前段時間又是反掃蕩,又是為了拓展生存空間與五戰區衝突不斷就更窮了。所以就算歡迎楊震這個政委的酒宴上的酒,自然也不是什麼名酒,更沒有後世茅臺、五糧液那樣動輒一擲千金的昂貴名酒,甚至連當地產的名酒都沒有。
雖說路西根據地的領導已經是親盡全力置辦,但酒宴上依舊是素多葷少,上的酒也都是當地老百姓私下釀造的土酒。不過定遠本地的土產酒雖說不是什麼名酒,釀造的工藝也很粗糙,但這度數卻是一點都不低。
一場並不豐盛的歡迎晚宴下來,在當地領導以及自己幾個部下輪番敬酒之下,楊震實實在在的被灌了不少的酒。本就已經相當的疲憊,在加上喝了不少的酒,勉強支撐到晚宴結束後的楊震醉倒了。
醉倒了的楊震,幾乎什麼都不記得的楊震,唯一能記得的就是好像是一個女兵將自己攙扶回了住處後,自己迷迷糊糊的好像是抱住了人家,好像朦朦朧朧的還親了人家,還和人家不知所云的說了些什麼。只是後來又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事情,他卻記不得了。
楊震只知道的是,在自己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身上幾乎沒有穿衣服。而自己的被窩之中,明顯還殘留另外一個人的餘溫。在自己的枕頭邊上,還有一根長長的秀髮。而相對於這根並不明顯的秀髮,枕頭上的那一灘淚痕卻是顯得更為明顯。
第六百七十九章 無法擺脫的宿命
握著手中的那根秀髮,在看看枕邊的那一灘淚痕,還有自己幾乎是一絲不掛的身體,楊震馬上便反應過來自己昨夜好像是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想到這裡,楊震匆匆忙忙的穿好衣服,走到門前拉開門,將張子雄喊了過來詢問昨天晚上究竟是誰陪在自己身邊。
這個事情有些不太好說出口來,讓楊震去問四支隊的領導,打死他都不會問出口的。而除了昨晚一起喝酒的那些人之外,能問的就只有張子雄這個貼身警衛員了。儘管有些不情願,但楊震知道有些事情必須得問。
至少自己總該得清楚,昨晚那個女人究竟是誰吧。儘管已經大致猜測到是誰,不過楊震還需要最後的確認一下。儘管喝的很多,但畢竟年輕,身體素質在哪兒擺著那。昨晚發生的事情,楊震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楊震詢問時候有些不善的面孔,讓門外的張子雄嚇了一大跳,連忙道:“一號,昨晚排長他們被你放了假。您喝醉後,是李姐幫著我把您攙回來的。李姐看您醉的那麼厲害,怕我不會照顧人,就把我趕了出來,說是她照顧你。”
“本來我想照顧您,可李姐的態度很堅決,我也不好硬趕她走。後來想想,反正她又不是外人。我小時候就聽我娘說女人照顧男人,比男人更細心,所以我就把她留了下來。她昨晚上就在這裡照顧了您一夜,今天早上才走的。怎麼了一號,您不知道啊。”
聽到張子雄的話,楊震無奈的搖了搖頭。只是有些話該問明白,還得問明白。楊震略微猶豫了一下後,還是咬了咬牙道:“那你小子昨晚聽到我的屋子裡面有什麼動靜沒有?呃,就是我或是你那個李姐說了什麼沒有?”
楊震的問話,讓張子雄有些莫名其妙的道:“一號,不是昨晚上您非要給我放假,讓我好好的休息嗎?我把您送進屋子內就去和排長他們一起休息了。昨晚您院子外面的所有警衛,由四支隊首長派出一個排擔任的。不過他們都沒有進院子,就在院子外面放的警戒。”
“至於昨晚上您說了什麼,我們誰也不知道。昨晚上您都喝成那個樣子了,您還能說什麼?一號,您昨晚上這酒可是沒有少喝。要是讓袁姐看到我讓您喝了那麼多的酒,非得狠狠的批評我一頓不可。對了一號,李姐早上走的時候,怎麼眼睛通紅,好像是哭過了似的?”
看著一頭霧水的張子雄,想起來昨晚上自己的確下過不用他和警衛班擔任警衛任務,讓他和警衛班都好好休息的命令。知道這小子的確什麼也不知道後,楊震心裡面微微鬆了一口氣的同